是完美的艺术品。”
刘添文和黑皮也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秦柠像是虚脱了一般，瘫软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她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她就那样赤
地躺着，双腿还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场以债务为名的照拍摄，终于落下了帷幕。但所有
都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
“好了，拍完了。”
张达终于放下了手机，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滑动着屏幕，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完美，简直是艺术品。秦柠，你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上镜。”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开关，让瘫软在沙发上的秦柠终于回过神来。她动了动酸软的身体，迷离的眼神重新聚焦，看着眼前这三个因为兴奋而面色
红的男，还有他们身下那三根依旧没有完全消退欲望的
。
拍摄结束了，那四千块的账也一笔勾清了。她似乎……可以走了。
“那……那我……”她刚想说“我走了”，声音小得不成样子。
“哎，别急着走啊，大功臣。”张达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收起手机，缓步走到沙发前，单膝跪了下来。他没有像刘添文和黑皮那样粗鲁，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秦柠搭在沙发边缘的一只小手，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她光洁的手背上。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中世纪骑士般的礼仪感，却发生在此刻这种
靡不堪的场景下，显得无比诡异和荒诞。
“你……你
嘛？”秦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却没有成功。
“为了庆祝我们共同的艺术创作圆满成功，也为了犒劳你这位最美丽的模特，”张达抬起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
饰的欲望火焰，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们……好好地‘品尝’一下这件艺术品了？”
“品尝？”秦柠天真的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她还以为对方是在说要去吃点东西庆祝。
然而，刘添文和黑皮的行动，让她瞬间明白了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嘿嘿，班长说的对！拍照辛苦了，该吃点‘夜宵’了！”刘添文笑着扑了上来，他那张丑陋的大脸直接埋进了秦柠胸前那对硕大柔软的雪
之间，像一贪婪的猪仔，在雪白的上疯狂地拱来拱去。
“唔！”秦柠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刚想推开他，身体的另一边也被黑皮占据了。
黑皮则从后面抱住了她的双腿，将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那根黝黑的，隔着空气，在秦柠那片刚刚被仔细清洗过的神秘花园门
，来回地晃动着，仿佛在寻找
的钥匙。
“你们……不是说拍完照就完了吗！”秦柠终于反应过来，她又羞又气，两条腿在黑皮的肩上
蹬，像一条被捞上岸的美鱼，做着徒劳的挣扎。
“拍照是清账，现在是‘庆功宴’，”张达微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主导的活春宫，“秦柠，你不会连庆功宴都不参加吧？这可不给我们面子啊。”
又是这套说辞！
秦柠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她知道自己又被套路了。但事已至此，反抗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她的身体被这两个男牢牢地控制着，而她的羞耻心，在经历了一
又一的冲击后，也已经变得麻木和迟钝。
或许……就这样吧。反正最难堪的事
都已经做过了。
这个念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了她的理智。她的挣扎渐渐变弱，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嘿嘿，嫂子这就对了嘛。”刘添文感觉到她的顺从，胆子更大了，他张开嘴，一含住了秦柠胸前那颗
的尖，用舌和牙齿轻轻地啃咬、吸吮起来。
“啊……”一
酥麻的快感从胸传来，让秦柠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走，换个地方！沙发上施展不开！”黑皮扛着秦柠的双腿，兴奋地大喊一声。
下一秒，秦柠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整个被三个男合力抬了起来。
“哇！你们要带我去哪！”她惊呼着，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离她最近的张达的脖子。
他们将她抬到了客
厅中央，在那张决定了她今晚命运的自动麻将桌前停下。
“就在这儿，”张达发号施令，“让她输得心服服，也让她在这儿，被我们得明明白白。”
说完，他们合力将秦柠柔软的娇躯，直接放在了冰冷坚硬的麻将桌面上。
“好凉！”冰凉的触感从背部传来，让秦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娇躯一阵战栗。
她就这么仰面躺在麻将桌上，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