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 (74-75)

上石台一跃，往苍老的后背左上攮去！

" 啊！！！"

勾朗夹恨一击，自是用尽全力，三寸短匕尽没后心，只余木柄遗留在外， 鬃盛疼得连声狂叫，与黄蓉一起掉落软绸。半空中，两紧连已久的下体终于分 离，一根弯似是万分不舍，仍在着浊，随即与主一同摔在石台。

" 黄姑姑，你没事吧？我……我父母都被这老贼给……" 少年初次杀，一 时间不知所措，又想到父母生死不明，不禁痛哭流涕。侠摔落后就地一滚，先 套上黑袍遮住玉体，后不顾凤仍在淌，颤颤巍巍来到他身前，轻声安慰道：

" 莫哭，都怪我应措不及，才致……"

" 小贱！还有你这逆徒！老夫尚还有一气在！"

黄蓉说到一半，却听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夹着无尽的凶邪毒，不禁与勾 朗各自一震。两转看去，见鬃盛痛苦起身，用手拔出后背上的短匕，一边 爬下石台一边森然道：" 好好好，本想让你作两年苗王，可你这逆徒竟敢弑师， 今夜我便斩除根！

" 至于小贱你，也陪老夫一起死吧！哈哈哈，等到了地府，再看我如何 你！" 老贼受致命创伤，自知命不长久，趁此时回光返照，直想拉两与自己陪 葬。他嘴中血沫横飞，残躯颤抖，扔下短匕随即双掌发力，疯魔般猛扑而来！

黄蓉见状心惊，忙把勾朗挡在身后，上前一步，与鬃盛

起手来。可惜邪 蛊虽被压制，她体力真气也只能发挥三成，而高授后娇躯又泛软至极，两招 未过就渐渐不支。

" 啪！" 趁闪身时的绽，老贼在玉背上狠印一掌，打得侠双眼一黑，登 时晕厥过去。他见状连声狂笑，一只独眼满布血丝，举掌又朝少年冲来，如恶鬼 般嘶吼道：" 逆徒，持这五毒珠来害为师？且受死吧！"

小王子早吓得慌了神，如何能躲，枯手已抡至他天灵盖，眼看就要被拍得脑 浆迸裂！值此万分危急的当，忽响起一声浩瀚佛音，庄严肃穆，透着无上威压， 直让老贼楞在当场！

" 阿弥陀佛，施主手下留。"

鬃盛顺着佛音看去，见门不知何时静立着一位老僧，身着粗布僧袍，须 发皆白，慈眉善目。他身为苗大长老，自然认得，这老僧正是天下五绝之一， 原号"南帝"现为" 南僧"的一灯大师。

" 秃驴，且等老夫杀了这小子，再来解决你！" 发狂的老贼重伤濒死，又被 杀意驱使，只略微一愣，又狂叫着朝少年拍去。老僧见状飘然而来，速度却极快， 瞬行间双指并拢，朝他额中一点，嘴上道：" ！"

" 啊！！！！！" 霎时间，鬃盛尖嚎一声，连退几步摔倒在地，如中了邪 般开始胡扭摆。一灯上前护住勾朗，见他十分害怕，微微一笑，轻声道：" 小 施主，你师父所中邪法，已被我了，莫要担心。" 少年不懂其意，不过偎在老 僧身旁，心中却踏实许多，当下静静看着扭的仇。

过得许久，苗大长老终于安静下来，老躯软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原本 扭曲的面貌已改，只剩下垂老的皱纹，独眼中的浑浊也消散不见，露出一丝清明 与沧桑。

" 我……终于醒来了……" 短匕直穿心肺，又加摄魂术一，鬃盛已步 弥留之际，背后的鲜血涌流成湖。他勉强抬起，待看见勾朗后老眼一亮，温声 道：" 徒儿你来……师父……有话与你……"

少年惊惧犹存，哪敢过去，南僧牵起他的手，相陪着一同来到近前。濒死老 者又涌出一鲜血，眼神涣散，先对老僧颤声道：" 多谢大师解救……不然某 又要行悔恨终身之事……"

一灯闻言不语，默默点，鬃盛随即看向勾朗，眼中流下一行清泪，歉声 道：" 自两年前遇见那妖，为师便终被梦魇所困，作恶时虽能觉察，却无法 醒来阻止……唉……为师命不久矣，也无颜再求受害之谅解，只恐你年幼为

王， 无襄助……"

" 且告诉你师姐……为师端的……对不住她……从今往后……她便是我族大 长老……" 说到此处，老者泪流面满，连咳了几声，又喘着气道：" 徒儿……莫 怕……能死在你手里……纵偿不了所犯罪孽……为师也能安心而……"

遗言未尽，重伤的老者淤出一浊气，随即瞳孔散大，溘然离世。想这一代 杰因中摄魂邪术，两年来戾恣睢，所作所为丧尽天良，临死前终于恢复神智， 流露出的师父，虽无法弥补过错，却使心生莫名悲凉。

勾朗先楞了楞，随后伏在尸身嚎啕大哭，一灯立于一旁，念起往生咒超度亡 魂。半刻后少年泪止，他才停，转扫过整间密室，又看了看昏迷中的黄蓉， 慈眼中忧丝一闪。

" 小施主，暂请节哀，我有一言相告。" 老僧扶起少年，待他定住心神，又 轻声道：" 小施主乃赤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