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幻想故事(3.2)

也无比满足的笑容。

这一夜，值了！太他妈值了！

李大柱趴在林若馨汗湿黏腻的脊背上，沉重的喘息声如同旧的风箱，在寂静的土屋里回。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每一根骨都被掏空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那根刚刚还在疯狂肆虐、带来无上快感的巨根，此刻也彻底疲软下来，软趴趴地滑落在林若馨身体的一侧，沾满了两混合的、浓稠腥臊的体。

他甚至懒得将身体完全挪开，就这样半压在她身上，脸颊枕着她汗湿的肩，鼻尖充斥着那令他既满足又疲惫的、混合着靡与屈辱的气息。他的眼皮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意识在极度的疲惫和满足感中迅速模糊、下沉……几乎是在结束后的几分钟内，他就抵挡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睡意，彻底地、沉沉地——睡着了。鼾声很快响起，粗重而毫无防备。

而他身下的林若馨，则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丢弃的娃娃。她依旧保持着脸朝下、部被垫高的屈辱姿势，只是身体不再像高时那样剧烈痉挛，而是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胸脯还在随着极其微弱、极其缓慢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她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在床边，高跟鞋也不知在何时已经掉落了一只，另一只还歪歪扭扭地挂在脚踝上。她的脸颊依旧紧贴着肮脏的床单，泪水、水、汗水混合着之前溅的水和李大柱后又流出来的一部分，将她的发和脸颊弄得一塌糊涂。她的眼神空、涣散，仿佛早已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被彻底掏空、布满痕迹的、还在本能呼吸的躯壳……

时间，就在这令窒息的死寂和污浊中，一点一点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