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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吓了一跳,但它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妈妈说得对,我必须自己做好确认。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被感染了,就永远也做不了类了。可“
类”又是什么呢?是每天做着写不完的卷子,应付无聊的考试,还要忍受这种黏腻的目光吗?是看着爸爸为了生计常年在外奔波,而妈妈却要在家里担惊受怕地隐藏秘密吗?
这种生活,我真的还想要吗?
而妈妈呢?她强大,美丽,随心所欲。她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把那些曾经在她眼里或许高高在上的男玩弄于
掌,然后品尝着他们贡献的“琼浆玉
”。她不再需要看任何
的脸色,她自己就是规则。
我不想再做猎物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我想和妈妈一样,成为一个沉稳的、优雅的……捕食者。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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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6星期四
今天,我把我的决定告诉了妈妈。
我说,我想好了,我想成为和你一样的。
她听完,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混杂着欣慰、喜悦,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但她还是捧着我的脸,很严肃地,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漱玉,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这没有回路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我确定。”
她笑了。然后,她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用感冒发烧的理由,很自然地帮我请了一天的假。
挂了电话,她让我坐好,然后慢慢地俯下身,亲了我。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吻。我能感觉到,一温热的
体顺着她的舌尖,滑进了我的嘴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无法形容的甜香。我把它咽了下去。
立刻,一暖流从我的喉咙涌向四肢百骸,身体里暖洋洋的,很舒服。但很快,我就感觉体内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蠕动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苏醒了,在我的血管里,我的内脏里,轻轻地蠕动着,改造着一切。
妈妈扶着我躺在床上,帮我盖好被子。她说,让我好好感受身体的变化,她要出去一趟,为我找来“第一餐”的猎物。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感觉身体里一直在发生变化,尤其是小腹里面,痒痒的,麻麻的,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爬,在改造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我的脑子。我脑子里一直出现奇怪的欲望,老是想着男生的身体。就是那几个一直偷看我腿的男生,张米勒,李怡清……以前我只觉得他们烦又恶心,可现在,我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复现他们上手摸我腿的画面,甚至,是把我整个
压在身下的画面。
我居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好奇怪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但他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傻乎乎的笑,像被勾了魂一样,乖乖地跟着妈妈走进了她的房间。
很快,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挣扎声,但马上就停了。妈妈把他带回家了。我听到她平静的声音传来:“漱玉,出来吧。”
我走出房间,腿有点软,但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期待。男已经被妈妈用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妈妈完全没在意他,只是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很随意地解开男的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把他的
……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男的
。原来是长这个样子的。红红紫紫的,软趴趴地垂在那里,和我生物课本上画的示意图完全不一样。
妈妈的手很稳。她握住了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手指很灵巧地动了几下,就好像……好像在按什么开关一样。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变化。它迅速地充血、变硬、翘了起来,变得又粗又大。我好惊讶,忍不住倒吸了一气。原来男
的东西可以变化这么大。
妈妈看到我的样子,笑了。她的笑容很从容,好像在教我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
“别怕,”她笑着说,“你很快也能学会这些的。这是我们作为感染者的本能,是病毒赋予我们的能力。”
妈妈吐了一唾
在那根
上,我看到那东西像是被注
了什么活力一样,立刻就变得更硬、更烫了。她说,这是感染者的唾
带有的敏感化和催
效果。
然后,她转过看着我,轻声说:“现在,
到你吃你的第一餐了。”
我的第一餐……我看着床上那个男,心脏怦怦直跳。妈妈扶住我的肩膀,她的手很温暖,很有力。“去吧,漱玉,听从你身体的本能,它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吸一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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