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就生了。
于是,我和梦梦去领了证,大张旗鼓地
办了婚礼,刚刚在加拿大落稳脚跟的刘
媛带着我爹回来参加了我们的婚宴。
梦梦没有父亲,于是在婚礼上由我母亲牵着她
给了我,那一刻,身着盛装的她宛如天仙。
我和黄国柱的相逢,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他又讲起了他刚去北美多么辛苦,语言不通,去餐馆打黑工被欺负。
“郁林!我这一辈子!够了……够了……有你,有亦辰,有菡菡……”
我的眼眶有点湿润,在他心里,我其实一直是他的骄傲。
“爹,你喝醉了……”
他嘿嘿嘿笑了起来,吐出一
酒,倒
睡在了饭桌上。
宴席散去后,一切又重归于宁静。
在我们一家的期待和准备中,于疫
前夕,我可
的
儿诞生了。我和梦梦给她取名叫瑶瑶。
我妈对这个孩子也
得不得了,我和她没有达成的愿望,梦梦帮她实现了。
但是接下来的时光,变得不太好过了,但也不是我们一家的问题,仿佛全国在几个月之间,突然就变了,大家都变了……
首先我失业了,变得身无分文。
然后是不断地封城,气氛变得压抑,梦梦学校的授课也变成了远程,可怜她一个医护学生,远程授课能学个卵蛋。
时代的一粒尘,落在普通
身上就是一座山。
梦梦后来就跟我讲,说她想出国,说国内小孩的教育卷,自己将来就业
也卷。
我跟我妈一商量,其实我妈是不太愿意出去的,首先她语言不通,其次她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活了半辈子了。
这一去,就不知道能不能回了。
但在梦梦的游说下,她还是同意了,于是50岁的她开始捡起那半吊子英语。
梦梦也于2020年申请了北美一个学校的
换生,可以读两年本科,接着攻读医学硕士。
梦梦和我们商量一番,自己带着孩子先出国去了。
但我妈出去是个问题,首先她要处理资产,去香港开了国际账户,转了一些钱过去,但那个时候国际转账已经很严格了,只能分批,多个账户慢慢转。
然后她拿不到美国的签证,我经过和梦梦的一趟欧洲游,申请美国签证成功概率还是比较高的。
不过好消息是她有个
本10年签,我们可以从
本飞墨西哥,我和她一起偷渡。
其实我是可以合法过去的,开篇牛郎说我和母亲一起偷渡拿的政庇,其实他也是道听途说。
但是为了我母亲的安全,我还是全程陪护她。
偷渡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特别是我妈这种飞墨西哥,推个行礼箱大大方方地就从边境墙过去了,另一边是梦梦在迎接。
然后我再走正规途径
境。
我妈在移民监申请了政庇,这也就意味着,在现有环境下,她没办法再返回国内了。
而我,其实出来前,就联系好了硅谷一家规模还算大的科技公司,做pyhn工程师,一开始按实习算是20万刀一年。
虽然钱换成
民币比国内多了,但其实过得没有国内舒服。
我由于走雇主担保移民,很快拿到了绿卡。
为了让母亲尽快拿到身份,梦梦和我一拍即合,她选择和我离婚,然后我和母亲再次结婚。
如此一来,非常戏剧
的,我母亲成了我的妻子,梦梦成了我的前妻。
而梦梦由于在美国纽约上学,她又和孩子分不开,只得随了她的
子,她在那边租个房子,请了个唐
街保姆照看孩子。
我母亲渐渐把资产转移了出来,在加州买了一个大hu,我上班开车也就半小时。
每周末,我和母亲会坐飞机去东海岸看看梦梦和孩子,我和她也是聚少离多。
这种
况,持续到今天,因为梦梦那边读完两年本科后,要继续攻读一个长达五年的硕士,她是护理转医学的,过程比较艰辛。
有时候我选择居家办公,也会搬去和梦梦住一段时间,和
儿培养一下感
。
但梦梦在我们恩
缠绵后,总是温柔地告诉我,
“老公,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多陪陪妈妈。”
于是,我就很荒唐地,有十分幸福地拥有了两个老婆,至于今后的
子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