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与诱惑(2)

温和：“大叔，您要点什么？我们这儿的牛面最受欢迎，要不要试试？”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短裙下摆不可避免地向上提了一小截，露出那条蓝色丁字裤的边缘，汗水浸湿的痕迹若隐若现，感得让挪不开眼。

乞丐的眼神瞬间直了，浑浊的眼珠子像是被钉在她身上，呼吸变得粗重，声音沙哑而猥琐：“行……牛面吧……多放点辣，多放点……嘿嘿，姑娘，你这裙子真好看，咋穿这么短呢？”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胸前和腰，嘴角扯出一个猥琐的笑，像是故意在挑逗。

王抒脸上笑容不变，眼神却清亮而疏离，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谢谢夸奖，大叔。牛面多辣多，记下了，您稍等。”她直起身，准备转身，却听到乞丐又厚着脸皮加了一句：“哎，姑娘，帮我倒杯水呗，热得

老子嗓子都冒烟了……你弯腰拿水的时候，可别让老子失望啊，哈哈！”他的笑声猥琐而刺耳，眼神里满是赤的贪婪。

王抒闻言，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如常，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的笑：“好的，大叔，水马上来。”她没有反对，转身走到柜台后，弯腰从下面拿水杯。她的动作刻意放慢了一些，短裙裙摆随着动作上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那条蓝色丁字裤的细带，汗湿的痕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像是无意中抛出的诱惑。

乞丐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嘴里低声嘀咕着：“……真他妈骚……老子迟早弄到手……”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桌子边缘，眼神像是着了火，恨不得扑上去。周围的几位客也偷瞄了几眼，有的假装咳嗽，有的低喝汤，空气里弥漫着一暧昧而诡异的气氛。

后厨里，袁帅听着前厅的动静，乞丐那猥琐的笑声和王抒的回应一字不落地钻进他耳朵里。他的拳不自觉攥紧，手背青筋起，但这次他没有冲出去，而是咬着牙继续揉面，动作却越发用力，像是在发泄什么。他的下面硬得几乎要炸开，脑海里不断浮现王抒那扭着小走出去的背影，还有她刚才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那一刻，娇媚的声音像是魔咒，缠绕在他心。

“……这小骚货真会玩……”袁帅低声咒骂着，声音里满是复杂的绪，既有醋意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他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也知道抒只是在“服务”客，可看着自己的宝贝老婆被别的男用那种眼神盯着，他却偏偏硬得不行，甚至觉得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刺激。

他低揉着面，耳边是前厅的喧嚣和乞丐不时传来的猥琐笑声，脑海里却全是王抒那甜美的笑容和娇媚的挑逗。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手的活，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出卖了他——他既愤怒，又期待，甚至隐隐希望抒能玩得更过火一点。

“老公，5号桌加一碗小菜！”王抒的声音再次从外面传来，带着点娇憨的甜意。袁帅吸一气，低声应道：“好嘞！”他的声音沉稳，可眼神却复杂得像一团麻，像是恨不得冲出去把她抓回来，又像是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