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8-9)

……、

水车再转上来时，李紫凌坐在椅子上喝了杯热茶。

御用玉露茶的滋味不错，茶质清澈如玉，滋味甘醇，饮下去，连心田也被滋润得纯净无暇，安宁祥和。

有茶不能无诗，李紫凌拿了本诗集打发时间，正读到“昔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禁不住点评几句：“博陵崔颢的诗不错，可这四句太过冗长，不如青莲剑仙的‘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二句便得四句神韵。”

“第三十一审讯完毕，呼吸中断四十五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朕是帝，没能审判我！我要让你百倍奉还，把你的扔进岩浆里！武月影抽抽嗒嗒地喘着气，眉眼鼻上全然一片污秽，肺部好像火烧，水面冒出一阵黄浆，是她淅淅沥沥的尿水，水车转上来好像就为把她这副被糟践够了的样子让看清楚。

水车再一次转下去.

……

夜还很长，这场酷刑仿佛永无止境，武月影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在下沉，周围的世界渐渐远去。恍惚中，她看到了童年的记忆，那间狭

小的木屋，风，雪，小孩跟着家拾着柴火。

“第四十六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五十四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不……

反复窒息的痛苦如利刃刻在她的脑海处。伴随着那永恒不变的冰冷声音。痛苦的强度不断攀升，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撕裂。在某个瞬间，武月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离体而出，俯瞰着刑具将她悬挂在黑暗的空间中。鼻尖滴落的血珠在水面激起涟漪，待波纹平息，一个清晰的倒影浮现，披散着湿漉漉的红发，呆滞却倔强的眼神，那是受刑的她。

“第七十二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七十七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这一次，武月影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又一次被沉下去。

“武月影拒绝回答，提升强度，第七十三审讯开始。”

……

窒息感如同滔天巨再次袭来，这一次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她的求生意志终于崩塌。

“杀了我……杀了我吧……“

“武月影拒绝回答，第一百零七审讯开始。”

当的求生意志崩塌时，会感觉自己正坠虚空。水面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摇曳的火光，家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只能孤独地下沉。幽冥之地的魂灵们从渊中浮现，张开手迎接她，吟唱着迎接亡魂的哀歌，将她拉向更处。

武月影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触碰到虚无。在这生死边缘，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孤独和恐惧。

“第三百三十九审讯完毕，呼吸中断一百零六息，武月影，坦白回话。”

武月影目光呆滞，气若游丝，流着水呆呆看着前方，好像死了一般。

水车再次转下去。

第四百四十四次审讯，天亮了。

晨曦的微光拂过皇的眼角，激不起一丝涟漪。

她撑住了。

李紫凌知道武月影不会因窒息而亡，但也为她的毅力惊讶。昨天才一天功夫不见，武月影的帝皇诀竟然已修炼至五重境，这让李紫凌产生了不祥的危机感。

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天之内，她必须尽快地摧毁武月影的意志！

水刑，是为了削弱武月影的意志力而设。现在，该到下一阶段了。

李紫凌手轻抚过武月影幽密之处湿透的凰袍。随即，她猛地一扯，碎的凰袍应声而裂，露出武月影白皙如玉的肌肤和泛着水珠的三角地带。李紫凌从一旁取

来一件致而冰冷的金属装置——贞带。

“知道这是什么吗，陛下？”李紫凌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今天虽然见过十法器了，但有没有想过，法器只有一套，教坊司却有那么多待调教的犯，教坊司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皇或许听见了，但她不可能做出任何答复。过了一盏茶时分，皇好像从大梦中醒来，木然的眼神里恢复了一点光彩。帝皇诀迅速地为皇补充生机，修复身体，不过一炷香时间，武月影恢复了大半。

李紫凌开始为武月影安装这件特殊的刑具，冰冷的金属与肌肤相触，贞带里的三根假阳具让皇三齐开，皇腿根一阵颤栗。

李紫凌继续给皇双尖贴上炼金跳蛋：“好好体会这种感觉吧，教坊司花了好大的劲分离出十法器的一丝碎屑，混进了天外陨铁中，经炼金术打造了很多十法器的仿制品，虽然只是赝品，威力远远不如真品，但与法器母体气脉相连，戴上这套赝品的子们可以产生共感，不知陛下待会儿会和哪位共感。期待吗，陛下？”

武月影咬紧牙关，努力抑制着即将脱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