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13)

劳动力。今天春耕的时候来了几个官差，不由分说就把我架走，把我送到这冻死的地方挖河道。可怜我那老母亲，走前都没能再看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娘啊，儿子对不起你。”

“嘘，这可不兴说啊老张，万一让官差听到了。”有劝他，他也想起了远方的家。

老张这一哭，悲怆感染了大家，旁边的都掉下眼泪，叹起这无常的命运。他们大多是南方的农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被皇帝一纸诏令，发到千里之外的地方服徭役，有些同伴累死在路上，有些淹死在河道里，有的冻死在这冬天。

“有什么好哭的，修筑运河是千秋伟业，你们这些小民懂得什么？”一个威严的声响起。

老张吓了一跳，自顾找不到说话的，低才发现是身下的。

“你说什么？！”

众怒。

“自秦汉以降，禹贡九州，江山屡次割裂，叛贼屡屡割据，世三百一十九年，只因我神州绝之地有三，河北，江南，关中。三地山水阻隔，易于割据。隋帝一统天

下，发运河自关中上抵河北下达江南，功业未成即崩殂。今将京杭运河裁弯取直，直通南北，使三块要地连为一体，正是完成隋帝也不曾完成的大业。”

众听了，无不惊怒。

老张一掌打在身下上，怒不可遏：“你个隶婊子神气什么！什么鱼粥罐中的（禹、州和关中），老子听不懂，你说的大业比我娘孩子还大吗？”

武月影闷哼一声，顾不上掩饰身份，厉声道：“朕为天下计，京杭运河乃千秋伟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你们这些刁民懂什么？死一千个，死一万个，就算全江南的死绝了，这运河也要修！”

旁边李紫凌呜呜摇，想提醒她，“蠢货，我还不想和你一起露身份。”

武月影彻底点燃了所有的怒火。

“打！打死这个贱！”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紧接着便是水般的附和。

老张拿起监工的鞭子，抽了下去。

“啪！”

皮鞭裹挟着愤怒与怨恨，狠狠地抽打在帝那高贵的上。一声沉闷的钝响，紧接着便是武月影尖利的惨叫声。

“什么千秋伟业？你知道我们的苦吗？！运河很伟大，但我们是修运河的！”汉子们怒吼着，手中的鞭子、篾条、麻鞋、拳脚，有什么拿什么，如同雨点般落在武月影脸、背部、胸脯和那两瓣圆润的蛋上，全身都没放过。

最痛的还是鞭子，那是监工士兵们抽这些穷苦民夫的，上面有毛刺，一抽一道血印。每次落下，都伴随着武月影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的背上、胸上、部，眼可见地隆起一道道纵横错的、红肿发亮的鞭痕，皮开绽。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肌肤直透骨髓。

“你不是要我们死绝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就是那群官差抽我们的东西，你尝过这种滋味吗？！”

“啪！啪！”

皮鞭打在户上的声音，不再是钝响，而是带着黏腻的空声，让武月影的身体猛地颤抖，发出撕裂般的嘶吼。这一鞭用尽了全力，她的身体因剧痛而猛地弓起，尿了出来，白皙的胴体在空中扭转挣扎，前屈起来又后仰回去，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在空中扑腾。

帝的身体在空中扭转挣扎，汗水、泪水、血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的视线。尿水打在脸上，她那曾经傲视天下的皇尊严然无存。

阎雪寒站在远方城墙上目光注视着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群

家伙变得激烈了很多，不过看到两位帝衣衫敞开、丝袜撕裂和内裤底档被力撕开的样子，她享受这种将高高在上的践踏在脚下的感觉，欣赏着她们神般的大腿根子颤颤巍巍地流淌着水，膝盖因身体的晃动而打摆。束胸被掀开，被揪出来，任捏玩。那娇喘声声落地，带着被强迫的快感，让阎雪寒觉得她们该感谢自己才对，这样凌辱才真正地高、真正地刺激。

第二天，两被关进只够屈辱跪趴的木笼里，塞进马车，运回皇宫。

“你不该无遮拦的，差点害死我们。”李紫凌道。好在这里的民夫不认得皇的嗓音。

武月影呆呆的跪着，朝阳初升，映得上的伤痕红红的，也不知道遮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回去后发旨，将兴修漕运的民夫登记好户籍家属，独子的放回，有家属的，家属免除租税，每月发三石粮米，钱两缗。有死伤者比照边军待遇抚恤。”

“你肯认错了？你终于明白炀帝是怎么死的了吗？”李紫凌问。

武月影低着，少见的没有还嘴。

“阎雪寒不会答应的。”

“我总要试试。”

武月影沉默着，再没说话，这一夜她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