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高H)(21-40)

两她认得——年轻时的傅父和沈父。报告上的“prn ”字样被红笔圈起，旁边批注着某个瑞士银行帐号。

“找到有趣的东西了？”

沈昭猛地转身，匕首已滑掌心，却在看清楚来后松懈下来。傅筵礼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通风，制服肩章沾着血迹。他走近时，她闻到硝烟和薄荷糖的味道——他杀后总嚼薄荷糖。

“你看。”她将照片推过去，指尖点在照片角落。傅筵礼呼吸一滞，那个模糊影手上的戒指，正是当今国际刑警亚洲负责李正勋的家徽。

他们顶突然传来警报声，傅筵礼迅速关掉证物柜：“走，他们发现尸体了。”他拉着沈昭钻通风管，却在拐弯处猛地刹住。沈昭顺着他视线看去——通风管尽焊着全新的铁栅栏。

“陷阱。”傅筵礼冷笑，从战术腰带抽出微型胶。沈昭却按住他手腕，从发髻抽出一根钢针。三十秒后，栅栏锁应声而开，她回对傅筵礼挑眉：“你太依赖炸药了。”

他们从地下停车场逃离时，傅筵礼的摩托车引擎咆哮如野兽。沈昭紧贴在他背后，照片和报告就塞在她胸衣里，被体

温烘得发烫。后视镜里，警车的红蓝灯光正在近。

“抱紧。”傅筵礼突然急转弯冲进窄巷，沈昭感觉子弹擦过她发梢。她单手解开自己皮带扣，往后一甩——特制的钢珠在路面开，追击的警车胎发出刺耳摩擦声。

当摩托车冲进维多利亚港的晨雾中时，沈昭咬着傅筵礼耳垂说：“照片里还有个你没注意到。”她感觉他背部肌瞬间紧绷，“俄罗斯军火商伊戈尔——我上个月杀的那个老，是他亲哥哥。”

傅筵礼的刹车声划码寂静。他摘下盔转身看她，眼底翻涌着沈昭读不懂的绪：“你早就知道？”

海鸥在他们顶盘旋，沈昭抚平制服皱褶：“只知道片段。”她直视他眼睛，“现在我们有完整拼图了——当年是四方联手做局害死你全家。傅家、沈家、国际刑警、俄罗斯黑帮。”

水拍打堤岸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傅筵礼的手按在腰间枪套上，指节发白。沈昭纹丝不动，任海风吹她额前碎发。这一刻他们之间绷紧的弦，比任何一次枪相对时都要危险。

“回基地。”傅筵礼最终松开枪，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我要看完整报告。”

沈昭默默跟上，右手始终贴着大腿外侧的匕首。她没告诉他的是，那份报告最后一页的批注笔迹，像极了她父亲的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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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不整（h）

傅氏大厦地下三层的金库需要傅筵礼的虹膜和沈昭的指纹同时验证。当二十公分厚的合金门滑开时，沈昭吹了声哨：“比瑞士银行还严密。”

“本来就是放‘暗河’核心算法的地方。”傅筵礼输最后一组密码，墙面突然翻转，露出满屏监视器。其中一个画面正重播今早金融峰会上他们的“偶遇”。

沈昭瘫坐在真皮沙发上，将照片和报告摊在茶几。傅筵礼调出资料库比对时，她注意到他太阳跳动的青筋。当萤幕跳出“李正勋1990年秘密帐户”时，他猛地砸碎键盘。

“三千万美金。”他声音嘶哑，“就为这点钱，他们杀光傅家七十二。”

沈昭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肩膀。傅筵礼突然转身将她压在控制台上，吻得她嘴唇发痛。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不知是谁咬了谁的舌。当他撕开她衬衫时，钮扣弹在监视器萤幕上发出脆响。

“在这里？”沈昭喘息着解他皮带，膝盖顶开他双腿。傅筵礼没回答，直接托

起她部放在控制台边缘，手指粗地扯下她底裤。她还没完全湿，但他已经挺进来了，涩的摩擦疼得她仰撞上身后的萤幕。

傅筵礼的抽毫无章法，像受伤的野兽。沈昭抓着他发强迫他抬，看见他通红眼眶里未落的泪。这一刻她心脏紧缩得比下身更痛。

“看着我。”她捧住他的脸，放缓腰肢让他进得更，“我不会背叛你。”

傅筵礼的动作突然停住，额抵着她肩膀剧烈喘息。沈昭感觉有温热体滴在她锁骨上，不是汗也不是血。当他重新开始动腰时，节奏变得缓慢而刻，每一次顶都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事后他们衣衫不整地分析资料，沈昭的腿还挂在傅筵礼腰间。萤幕冷光映出照片背面的小字——“黑行动成功，家处理完毕，家份额存瑞士帐户”。

傅筵礼的指尖悬在那个上，沈昭感觉他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又快又重。

“可以是很多意思。”她轻声说，却不自觉摸向藏在靴筒的备用匕首。

傅筵礼突然关掉萤幕，在黑暗中吻她：“明天开始，我们分查。”他的唇贴着她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负责追李正勋，我查俄罗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