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61-80)

高难度体位的分解图。她机械地擦身体，走回卧室时项圈的蓝宝石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某种海鱼类的诱食器。

＂早餐前学会这个。＂宋今安点开某段影片，画面中的子将腰部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否则今天的花园时间取消。＂

木锦跪在床边开始练习时，监控系统自动开始录制。宋今安靠在床观看即时画面，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标注她每个动作的瑕疵。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稠，而她的发在夜灯照下投出细弱影，像株终生不见阳光的室内植物。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木锦终于成功将腿扳到脑后。宋今安奖励地抚摸她汗湿的发根，然后将她拖向更衣室——那里挂着唯一一套＂外出服＂：镶满水晶的项链和十公分高的绑带鞋，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今天要拍外景。＂他解开项圈的锁扣，换上带p定位的皮革版本，＂记得我们的规矩？＂

木锦的睫毛颤了一下。所谓＂外景＂不过是宅邸内的私花园，但宋今安制定的外出条件始终如一：必须全，必须

高至少三次，必须在监控下自慰到失禁。这些影片会被剪辑成＂贵的下午茶时光＂系列，成为他私收藏的最新章节。

花园里的玫瑰花正值花期。木锦赤脚走过鹅卵石小径时，监控无机在顶嗡嗡作响。她的短发被风吹，项圈皮革摩擦着新长出的发茬。宋今安坐在监控亭里远程纵着她体内的跳蛋强度，同时在平板上记录她每步的肌反应。

＂左转。＂耳机里传来他的指令，＂停在第三丛玫瑰前。＂

木锦机械地服从。九个月的训练让她能完美控制每块肌，即使跳蛋突然调到最高档，她的表依然平静如偶。玫瑰刺划过大腿内侧时，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上周因抗拒外景拍摄，她被绑在花园雕塑上当了整夜的体泉。

＂捡起那根树枝。＂宋今安的声音因兴奋而嘶哑，＂进去。＂

木锦弯腰时，透过玫瑰花丛看见远处的都市天际线。某栋玻璃幕墙大楼反的阳光刺痛她的眼睛——那曾是她执业的律师事务所所在地。当粗糙树枝捅体内时，她数着耳边的发丝分散注意：左耳三百零四根，右耳二百九十七根，这是她上周在监狱般的生活里发明的计数游戏。

回到主卧时已近黄昏。宋今安正在整理今的拍摄素材，七十二个屏幕同时播放她不同角度的崩溃瞬间。木锦跪在专属软垫上，任由佣用消毒棉擦拭她腿间的血迹——那些玫瑰刺造成的伤会成为今晚时的调味料。

＂发长得不错。＂宋今安突然揪住她发梢，将她拖到全身镜前，＂猜猜明天是什么子？＂

木锦的呼吸凝滞了。镜中的短发凌地支棱着，像某种受惊动物的毛发。九个月的囚禁让她学会读懂每个问题背后的陷阱，但这次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九个月纪念。＂宋今安从抽屉取出电动剃刀，熟悉的嗡鸣声让木锦膝盖发软，＂该恢复原样了。＂

剃刀贴上后颈时，木锦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瞳孔骤缩的瞬间。第一缕发落下时，宋今安吻着她耳后敏感带低语：＂这次我们玩点新花样——每剃掉一撮，你就说一件被我过最羞耻的事。＂

当剃刀推过顶时，木锦开始机械地背诵：＂在最高法院院长办公室...在慈善晚宴洗手间被群p...被绑在旋转餐桌上当甜品展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剃刀的嗡鸣始终未停。发]布页Ltxsdz…℃〇M

午夜钟声响起时，木锦再次变回光。宋今安将新剃下的发丝装进水晶瓶，与之前八个月的收藏并排陈列。地址LTX?SDZ.COm卧室中央，木

锦跪在发丝堆里，皮泛着不自然的青白。监控系统忠实记录着这一切，镜焦点始终对准她空的眼睛——那里曾经燃烧着法庭上令胆寒的锐利光芒，如今只剩两潭死水。

宋今安调整镜特写时，发现有滴水珠悬在她睫毛上要落不落。他兴奋地放大这个画面，决定将它设为新影片集的封面。在命名栏里，他输：《禁脔九号：泪腺控制失败的晨间惩罚》。

窗外，一满月挂在都市上空，像个惨白的监控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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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放过（h）

木锦的发长到了肩膀。

宋今安的手指穿过那些丝缎般的发丝时，剪刀就放在床柜上，刀刃反着晨光。过去半年里，他无数次拿起又放下那件工具，最终让那些褐色的发丝像藤蔓般缠绕上他的手腕。

＂今天有惊喜。＂宋今安拽着她的发将她拉近，木锦的膝盖在丝绸床单上滑出细碎的摩擦声。她的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方新愈合的烙印——那是上个月她试图用叉子刺穿他喉咙后得到的惩罚。

木锦顺从地仰起脸，任由宋今安用领带缠绕她的脖子。这是他最近发明的新游戏：在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