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都市之丧尸小镇(1.5)

安，她试图将手抽回但李翰林那看似枯瘦的手指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他的指尖甚至还带着一丝老年特有的略带冰凉和粗糙的触感，在她光滑细腻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仿佛在品鉴一件稀世的古玉。

“赵老师啊，”李翰林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近乎于“回光返照”般的迷恋光芒，他贪婪地盯着赵婉芝那波澜壮阔的巨，仿佛要将那两团雪白丰满的球直接吸自己的眼中一般，“老朽痴长您几十岁，也算是读过几本圣贤书，见过一些世面。想当年那汉宫飞燕能作掌上舞，可谓是楚腰纤细掌中轻；唐宫玉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黛无颜色。然，依老朽愚见若论这胸怀天下之气魄，这容纳百川之度量，这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之雄奇壮美……古往今来，怕是无出赵老师之右者啊！”

他说到“胸怀天下”和“容纳百川”时

，那只握着赵婉芝的手，竟然“不自禁”地带着一丝“学术探讨”的意味，向着她那巨的方向微微地抬起，仿佛想要亲自“丈量”一下那份“度量”和“气魄”。赵婉芝的脸色微微一变，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但李翰林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赵老师，您莫要误会，”李翰林见赵婉芝面露不适立刻又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长辈”吻，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真诚”的泪花，“老朽此举绝无半分亵渎之意。实乃……实乃被赵老师您这般……这般天赋异禀的自然造化所震撼，难自已啊！这……这简直就是上苍赐予我们春田小学的瑰宝，是值得我们所有用心去呵护，去品鉴的艺术珍品啊！”

“想那曹子建《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咳咳，虽未直接描绘胸前伟岸，但其风姿神韵，与赵老师今之风采亦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李翰林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他甚至开始摇晃脑地吟诵起来：“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哎呀呀，妙哉！妙哉啊！”

说到激动之处，他突然松开了赵婉芝的手，然后……然后竟然对着赵婉芝那高耸云的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大礼！那副虔诚而又滑稽的模样仿佛是在朝拜某个神圣的图腾，又像是在祭奠自己那早已逝去的青春和力不从心的欲望。

办公室内的其他男老师见李翰林如此“放得开”，如此“有文化地耍流氓”，一个个也都看得目瞪呆，随即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充满了猥琐意味的哄笑声。而赵婉芝则被李翰林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弄得尴尬不已，脸颊涨得通红，心中对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更是厌恶到了极点，但她知道此刻发作只会让场面更加难堪，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和恶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翰林行完“大礼”直起身子，脸上带着一种“艺术献身”般的庄严表，他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激动地说道：“哎呀！老朽真是糊涂！如此间绝色，如此天赐灵感，岂能无诗词歌赋以咏之？！”

李翰林激动之下竟真的掏出毛笔砚台，以茶代墨声称要为赵婉芝那“间奇景”挥毫泼墨，留“千古佳话”。他一边对着赵婉芝的巨仔细端详，一边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勾勒出两团硕大抽象的“山峰”，中还念念有词，吟诵着“玉峰高耸”、“雪天下绝”之类的艳词。画到兴起，他甚至想用沾

了“茶墨”的毛笔在赵婉芝白色衬衫的峰顶处“画龙点睛”，被赵婉芝惊险躲开。

李翰林“点睛”未遂，索在画旁题了一首“巨戏春图”打油诗：

春田喜降赵仙姑，

巨巍峨世间无。

老夫聊发少年狂，

愿为裙下执笔。

不求青史留虚名，

但求一亲玉酥。

此此景若梦，

夜夜销魂赛画图。

写罢，他得意洋洋地向众展示这幅“墨宝”，办公室其他男老师纷纷强忍笑意鼓掌叫好，称赞李老“宝刀未老”、“文采风流”，闹剧气氛达到高。

而赵婉芝，在经历了李翰林这番“文化流氓”式的“洗礼”之后，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恶心和屈辱感，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应付这个让她恨不得当场一掌扇过去的老东西。她知道，这场办公室的欢迎仪式，才刚刚开始……

赵婉芝强压下心中那几乎要薄而出的恶心与怒火，吸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敬畏”与“疏离”：“李老师这番即兴创作，当真是……不同凡响，令大开眼界啊！看来，我们春田小学的艺术氛围果然是名不虚传。能得到李老师这般重量级前辈如此厚和期许，晚辈真是……诚惶诚恐。”

她微微停顿，眼神扫过那些强忍笑意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