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
青年抬
看过来，楞一会儿后才问：
“那么晚了，姐姐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关心一下。”优子没有直接切
正题。“最近读书读得怎样？”
“还行，没遇到甚么问题。”
“成绩有进步吗？”
“呃……退步了一点点。”
“大考剩不到一个月，怎么会退步呢？是遇到甚么问题吗？”
“没…没有…”青年心虚地别开，不敢正视自己的姐姐。
优子心想养了这孩子那么多年，他想放甚么
自己都一清二楚。现在这模样肯定是有问题，再想想手里握着的那个标签，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答案。
“祥太……看着姐姐。”优子的表
变得严肃。“跟姐姐说真话，你是不是开始吸毒了？”
“欸？”祥太一脸莫名其妙。“吸毒？甚么？”
“不可以骗姐姐喔，看看这个。”优子伸出手摊开掌心。“这是姐姐从回收垃圾袋里找出来的，你看看。”
祥太定睛一看，随即脸都绿了。这反应更坐实了优子的猜测，她气得大骂：
“好啊你，真的给我跑去吸毒了？你知不知道吸毒会害
家
亡？不管赚多少钱都会被毒贩子拿去？你怎么那么傻？啥不碰偏偏碰吸毒？”
“姊你误会了，我没有吸毒。”
“那这保健食品是怎么回事？怎么卖那么贵？花了一千多才一包？”
“姐，那不是保健食品也不是毒品。”
“不然是甚么？”
“呃…这个…”
“老实跟姐姐
代，不然姐姐只能亲自送你进警局了。”
“别！别！别别！”
“那就给我说清楚啊！”
酒
作用下，大脑莫名地克服了恐惧，敢这样跟自己弟弟大小声。弟弟大概也是被她吓到了，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才红着脸说。
“那个真的不是毒品，是飞机杯。”
“飞机杯？那甚么东西？”
“姊，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是杯子吗？”
“不是杯子。”
“所以那是
啥用的。”
“呃…就是…”翔太咬着牙硬着皮说：“就是自慰用的玩具啦！”
优子眨了眨眼，半晌后才一脸困惑的张大嘴。
“蛤？”
两陷十分尴尬的气氛，优子看着自己那已经羞愧到想找
钻进去的弟弟，琢磨老半天后才讪讪地问：
“所以你买这东西甚么？”
翔太也不知道自己姐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他已经打算罐子摔了，也
就不要脸地说：
“当然是拿来打手枪啊，不然呢？”
打手枪这事优子还是知道的，她也不是完全没
经验，知道男孩子在青春期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翔太都十八了，偶尔她在清扫垃圾时也会发现一些有异味的卫生纸，只是身为姐姐总得体谅弟弟，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到。
她想不通的是为啥打手枪还要用道具，还得要特地花钱买。想到这她便咳了一声，说：
“可是你打手枪用手打不就好了吗？”
翔太像是早就预料到会被这样问，直接就回答了。
“用手打太慢很花时间，还是用飞机杯打，十几分钟就解决。”
“怎么会慢呢？”
“不知道啊，反正就比较慢。”翔太开始发牢骚：“姊你也知道我是考生，怎么能把宝贵的时间
费在自慰上面？可是我一个考生压力很大，总需要一些发泄压力的管道。而且打完手枪后我总觉得脑特别清醒，读书效率也快了不少。”
“……拿出来给我看看。”优子突然打断翔太的话。
这弟弟被自家姐姐的眼神盯着，知道自己只能乖乖听话。他伸手拉开书桌抽屉，从抽屉伸出拿出被棉布包紧紧的飞机杯。
那是个
色的条状物，摸起来颇有弹。在中间开了一个，优子一看就知道这是甚么的。些许银杏般的味道传来，她秀眉一皱，却也没露出嫌弃的表。
“这个多少？”
“蛮便宜的，三百左右。”翔太老实回答。“可是可以重复使用。”
“所以你拿姐姐给你的零用钱买这个？”
“不，我用的是自己的奖学金。”翔太叹了
气，说：“姐姐的钱是辛苦赚来，我不敢花。”
虽然不是用自己的钱，用的却是奖学金。优子心里感到很无奈，但又不想对弟弟太过苛刻。她把飞机杯还给翔太，然后说：
“好吧，姐姐也不追究了。既然都花钱买了就好好用，知道吗？”
“我知道了。”
“好啦你继续念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