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岁】（08）

北笑嘻嘻的说：「对，偷偷出去大张旗鼓的回来！」我俩正要摸出门去，这时听

小姨在里边含混的说：「姐夫，使劲儿，使劲儿啊！……快来了……」小北原本

抬起来的脚又像长了吸铁石般钉在地上，我用力拉了他一下，没拉动，随着他的

目光看进去，大姨夫正用力「啪啪」撞了几下小姨的，随后跳大神一样的哆

嗦着全身，小腹死死抵住小姨的犹自向前一拱一拱的动。

只听大姨夫喘着粗气说：「小妹儿，你前姐夫还纠缠你们姐俩么？」小姨也

呼哧带喘的说：「我倒希望他来纠缠了，当年听说我怀孕，就他妈跑没影了。」

俩个同时起身穿着衣服，大姨夫又问：「你确定小北是他的儿子么？」小姨听

到这里忽然满嘴怨气的说：「我不知道，小北长的像我又不像他，当年要不是你

和姐姐把小北认下来，我真不知道咋活了……」大姨夫马上接着说：「怕啥，不

是有我和你姐呢么。」

「小北都十岁了，你和姐结婚这么久都不要孩子，难道我还不知道拥护啥啊？」

小姨皱着眉，似乎满是心事。大姨夫搭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难道你还打

算再给姐夫生一个？」

「一边去，」小姨一边用拳捶着大姨夫，原本的愁容也转为笑脸：「我给

你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啊？跟他一个德行，认识没几天就爬我身上来……」大

姨夫满脸堆笑：「你去十里八村打听打听，有几个姐夫没上过小姨子床的？」

「你真把无耻当高尚，要不是因为你认下了小北，我那次肯定把你踹下床。」

小姨说完似乎怀念起当初，怔怔的呆在那。

听了二的对话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小北，想：听大姨夫和小姨的说话，小北

多半是小姨的儿子才对吧。小北也一脸茫然，面色惨白如灰，拉着我就往外走。

来到舅姥家院外的时候小北哭丧着脸说：「晚上我得问问我妈……」「别问

啦，」我说：「你问了大姨能跟你说吗？就算你是小姨的儿子，大姨也是你姨。」

小北梗了脖子：「我不要你管。」我俩便开了房门大张旗鼓的进屋。

妈妈和大姨他们回来时，爸爸进门就说晚上请大家去市里下馆子。一直等到

天色慢慢黑下来的时候，大姨和 妈妈纷纷去把车预热。我站在大姨身边搓着手看

了一眼大姨家的车标说：「大姨，你开的是丰田车啊？」我其实也不认识几个车

标，这会当然想卖弄一下。

「行啊，咱家蕾蕾还认识车呢？这是丰田卡罗拉，你大姨可开不起你家那么

好的车呀……」大姨乐呵呵的看着我，用手推了我一下，说：「怪冷的，赶紧上

车。」此时爸爸从身后一把抄起我来，「老姑娘，今天你妈开车，走，咱爷俩坐

她身后监督她去。」爸爸边说边把我抱进车子里。 妈妈伸手示意大姨跟上，我们

一行两辆车就缓缓的向着市里进发。

爸爸胳膊从我腰间伸过来，圈成一个圆两只手叉扣在我肚子上。我双腿并

拢的坐在爸爸粗壮的腿上，伸着胳膊指手画脚的到 妈妈面颊旁边，给她讲过往的

车辆是什么牌子。爸爸拉了拉我的胳膊：「老姑娘别闹，别分你妈的心，这路晚

上不好走……」我「哦」了一声，也就消消停停的坐住爸爸身上不动。

路程不远，但很崎岖。车子经过一个一点的土坑时，我被颠得蹦了一下，

磕在车子顶棚上「砰」的一响。「哎哟！疼……」我叫了起来，爸爸赶紧手上

用力，一只手箍住我胸，一只手捉住我腰间对 妈妈说：「媳儿，你慢点开，

看把老姑娘撞得……」

我刚才叫更多是因为被吓了一跳，这时心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整个被爸爸

搂得紧紧的，而且自己的此时正坐在爸爸两腿中间的位置。我心里突然一动，

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在大姨夫身上的一幕，那刺眼的巨大在我脑海中倏然闪过。

我向后蹭了几下，感觉到爸爸正在慢慢的肿胀变大，只觉得一水从舌底

涌了出来，满生津，恰巧爸爸的硬物正紧紧抵在我的缝儿处。我初时还不

知道，心里正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么不堪，却不敢细想进去，怦怦

心跳着。感到身后爸爸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得自己心烦气躁，想

要 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子软了，颤得连自己

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