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家庭样本研究(4-5)

？他脑海里闪过雅子在视频里痛苦又顺从的样子，刚刚她在他面前挣扎和绝望的嘶吼，以及她遍布伤痕和污秽的身体。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不好？自愿？被迫？

“我……我不知道……”修一结结，声音沙哑而困惑。“有的时候……她看起来很痛苦……有的时候……又像……像在享受……”

慎吾看着修一困惑的样子，眼神邃。他知道修一无法理解这种复杂，这正是他需要向修一解释的。他缓缓地吐出一烟圈，声音里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和残酷，描绘着雅子真实的命运。

“她被完全开发了。”慎吾说，声音低沉，“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我彻底地雕琢成了隶。她对我有病态的迷恋。她离不开我。”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悲哀而充满担忧。

“如果我死了……没有了我这个主……”慎吾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沉重的悲伤和无法放手的担忧，“她会怎么样？”

他看向修一，眼神邃而复杂，仿佛在预见一个令他心痛的未来。

“她会死。会枯萎。像一株失去了阳光和水分的植物。”慎吾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或者……更可怕的是……”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雅子可能遭受的痛苦的想象和无法忍受的心痛。

“她可能会出于病态依赖和身体的需要，去寻找其他的主，来填补她内心的空白。如果她运气好……可能会遇到一个能够理解她、并且愿意承担责任的主，等你能独立后，她离开，去追随新的生活。”

慎吾的语气变得冰冷，仿佛在陈述一种几乎必然会发生的、令他心如刀割的未来。

“但更大的可能是……她会遇到很多不负责任的。他们只想要玩弄她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会关心她的心灵，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慎吾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切实的痛苦，仿佛已经在眼前看到了雅子被那些玩弄、被摧毁的画面。

“她会被弄得遍体鳞伤，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最差的结果是……最后体被不负责任地玩弄坏后，心灵的空虚再也无法满足，找不到可以寄托的，最终……痛苦地死去。”

修一听着父亲的话，感到了彻骨的寒冷。他看着父亲脸上流露出的那种真实的、无法忍受的心痛，听着他用这样平静而悲哀的语气描绘出母亲如此可怕的未来，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击和……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做这一切，为什么要把妈妈变成这样。原来，父亲的“”和“责任”，是以这种可怕的方式展现的。

慎吾缓缓地吐出一烟圈，看着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的修一。

“我把她变成这样，我要负责。”慎吾说，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一种沉重的责任感，但那份责任感中，也混杂着对自身行为的痛苦认知。他看向修一，眼神复杂，包含着父，托付，以及一种只有父子之间才能理解的无奈和沉重。

“你是我的孩子。”慎吾说，语气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托付，“所以……我只能把雅子，给你。”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修一，眼中流露出切的歉意。

“这很自私。”慎吾低声说，“是我的错。本来，是我应该一直陪伴她，直到最后……但是我没有时间了。”

他看

着修一，眼神中充满了沉重的嘱托。

“但她是你的母亲。”慎吾说，声音坚定而有力，“保护她，不让她遭受那些可怕的命运，这……也是你的责任。”

他看着修一，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和一种将重担彻底压下的决心。　　“我没有时间了，修一。”慎吾说，声音低沉而悲哀，“你只能负起这个责任来。”

他看着修一震惊而痛苦的脸，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最后的、重的歉意。　　“……很抱歉。”

修一坐在那里，大脑一片混。父亲的歉意，父亲的痛苦，父亲描绘的母亲可怕的未来，以及他将这份责任彻底压在自己身上的决定……所有的一切像山一样压了下来，让他感到窒息。他看着父亲憔悴但依然坚定的脸，心中五味杂陈。他感到痛苦，感到恐惧，但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来自父亲的托付和一种……无法逃避的宿命感。他知道，父亲是对的。他没有时间了。而雅子……她确实需要有来“负责”。而那个，除了他，又能是谁呢？

慎吾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缓缓起身。他知道，现在不是言语的时候，是行动的时候。是时候让修一开始他的“学习”了。他走出书房，朝着楼梯走去。　　修一在楼上，内心依然混不堪。他刚刚经历了父亲的审判，做出了那个可怕的选择，又听到了父亲关于母亲未来的可怕描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脑海里回想着父亲的话，回想着趴在客厅里的母亲。就在这时，他听到父亲的命令。　　“下来。”慎吾说。

修一顺从地站起身，尽管身体还有些僵硬。他跟在慎吾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