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城

过去，将洗脸盆和老鼠一起套进编丝袋内，再将老鼠抓住用绳子捆住它的腿，在它背上倒一点油点燃，老鼠就会到处逃窜，好玩极了！我和陈国兵玩了一个下午，真是乐此不疲！

吃完晚饭后，我们相约去刘麻子家叫他也一起来抓老鼠玩。可是到他家时他家的门紧闭，于是我们到他家后面窗户去叫他。当我们将伸到他家窗户时，我们看见房里他 妈妈脱的赤条条的在洗澡。她全身很丰满，腿粗腰粗胸也很大，身上其它地方的皮肤并不怎么白，但和大腿根部非常白，大腿根部的毛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在雪白的大腿上显得特别耀眼。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很认真地在全身搓洗着。特别是对下身洗的特别仔细，一会儿用毛巾在上面搓，一会儿又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一会儿又用手在上面轻轻揉摸。我和陈国兵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我只觉得自己的顶在墙上很痛。

我害怕被别发现我们，所以在她洗澡快结束时拉着陈国兵走了。我们跑回宿舍后，我对胡国兵说刚才看时硬的特别难受。陈国兵说那我们来做。我问他怎么做？他说要我来他。我们脱掉衣裤，正准备做时，突然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陈国兵 妈妈来找他，吓的我们赶快穿上衣裤，他飞也似地跟他 妈妈跑走了。

上初中时我开始喜欢上班上的一个孩子，这是我真正意义上开始知道喜欢异了，以前跟小翠、月香嫂在一起只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那个孩叫张红梅，坐在我前一排。长的很有灵气，脸圆圆的，鼻子很小巧，嘴唇很有形，皮肤特别白，特别是学习成绩很好，在班上总在前三名。

那时候我们每天早上上完早自习吃完早餐后，就要清扫学校划给我们班的卫生区，我和张红梅俩在一组扫一块地方。由于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在家里吃住，所以每次我都早早地去扫卫生区，当我每次扫的差不多快完时，我们的张大小姐才施施然地边擦嘴走来。每当这时，她都会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吃饭时排队排的太久。”

“不要紧，这种力气活是男的！不过，学习上你要帮我！”我媚笑道。

说实在话，学习上她帮不帮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每次她的嫣然一笑都能让我魂飞魄散，就是为了看她的嫣然一笑，我宁愿天天来扫卫生区。

可是这段美好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我打了。

那年元旦节时，我偷偷在她的课桌里放了几颗我认为很好吃的糖，并留了一张小纸条写道：“请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是真心的！祝元旦节快乐！”署名为“喜欢你的”。谁知她看见糖和纸条后，二话不说马上给了班主任“烧饼”（班主任是位老师，叫肖斌，二十六七岁还没结婚，平时对同学还很不错的，但只要发现有谁在搞早恋，那非把你搞臭不可！所以有些同学恨的牙痒痒的，说她是武大郎卖的烧饼。）

烧饼老师马上就查出是我的，不但到我父母那里告了状，让我父母狠狠揍了我一顿，还要我写检讨，在她家（她住在生宿舍里的一个教师单房里）罚站到晚上十二点。

想起那天晚上罚站的事有时也觉得很好笑。那天我的检讨是这样写的：

检讨书

我叫彭柯桦，现年十三岁，由于喜欢上班上的张红梅同学，所以偷偷在她课桌里放了几颗糖和写了一张小纸条。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来我们年龄小，张红梅同学还不懂；二来学校也是禁止学生早恋的。所以我以后一定改进，不让老师和父母失望，好好读书。

检讨：彭柯桦

1983年元月10

那天晚上，烧饼老师拿着这份检讨书训了我一个晚上。大概的训问内容如下：

问：“什么叫改进？”

答：“以后会做的更好，不会让老师和父母担心。”

问：“你的意思是还想找张红梅同学？你知不知道家怎么说？她说怕你放了老鼠药！”

答：“我没放老鼠药，我只是觉得这种糖好吃，便想拿给同学吃。老师你不是说同学间要相互关心相互护吗？”

问：“那‘年龄还小，张红梅同学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你懂什么是？”

烧饼老师气的胸部一起一伏，我觉得她很感。于是反问道：“如果你是张红梅同学，你会不会将别写给你的信给老师？”

烧饼老师听了这句话后说：“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就不再理我，埋批改作业去了。

因为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平时老师都认识，所以也没有惧怕的感觉。她不说话，我也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说实在话，烧饼老师虽然算不上美，但也绝对不是丑！瓜子脸，鼻梁高挺（我不喜欢是这种鼻子），嘴象个菱形，身材纤细高挑，唯一不足的是皮肤太黑了点。

良久，我忍不住说：“肖老师，我觉得你蛮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