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路上走。我大声嚷道:“打到美帝国主义!一切美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他们迟早要被我们消灭!”
突然,我感觉我和龙佩佩一起回到了听雨轩,我紧紧搂住她道:“龙儿,我们不要分开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呀?!”
我彷佛看见龙佩佩脸上满是泪珠,我伸出双手抱住她的
,用舌
边舔着她的泪水,边轻轻说:“龙儿,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
我的,你是无辜的!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好心碎呀!”
“我不是龙佩佩,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感觉被我搂着的
泪水越流越多,她哀怨着还未说完,就被我用
堵住了她的嘴
。
我努力想睁开朦胧的眼睛,觉得她一会儿像是龙佩佩,一会儿又不像,我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谁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在昏睡的三天中,我觉得自己每晚都与龙佩佩在一起,我们忘
地做
,忘
做一些以前从来没做过的动作。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酒的酸臭味,郑丽华坐在我床边,见我醒过来,她递了一杯茶给我喝,喝过 后觉得舒服一点,脑筋也慢慢清醒过来。
见我清醒过来,郑丽华似乎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她拿来一封信
给我,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柯桦,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回学校的路途了。我本来是不打算将龙佩佩的事告诉你的,但我又不想欺骗你,所以最后还是告诉你了,没想到会让你如此伤心!
其实,我觉得你为一个如此负心的
那么伤心是不值得的!如果你是真心
她,你应为她能获得新的幸福而高兴;如果她是真心
你,那么不管是什么
况她都不会变节。有道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
!如今她既已变心,你也没有必要那么伤心,昨
种种譬如昨
死吧!我想你可能打算去上海找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找到她后,你该怎么做?与其到时尴尬,不如不去找她,让双方心里还能留下一些念想。
说心里话,我很为你们惋惜!在我心里我一直在默默祝福你们,我真的不希望会变成这样。望你能摆脱此次的打击,从新振作起来,不要让别
小瞧你!
祝安康!
唐媛媛1989年元月1
这封信我反反复复看了三四次,我不明白唐媛媛为什么要特意来告诉我龙佩佩的事?她不来告诉我,让我一直作着美梦不是更好吗?她为什么又匆匆要返校,现在不是还在放元旦假吗?我带着满腹疑虑望着郑丽华。
她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说:“我昨天到你这里来,看见一个很漂亮的
孩在照顾你,我问她你怎么啦?她说你喝醉酒了,她也要回学校,要我帮忙照顾你,就走了。这封信是她走时要我
给你的!”
我盯着信发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直涌上来,突然有种很想吐的感觉,靠在床边使劲呕吐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郑丽华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背,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看你醉的!”
“我是不是很傻?!”我强笑着对她说。
“不是很傻,而是超级大笨蛋!”郑丽华调笑道。
是呀,我是个超级大笨蛋!龙佩佩自从考上大学后,我们俩应该就完了,我们的身份、经历就完全变了,一个漂亮的
大学生会嫁给我这个工
大老粗?这不是白
做梦麽?我应该早就要想到的!
这次醉酒后,我感觉自己对什么都是无所谓起来。现在想来,也确是由于这种无所谓,害了许多
孩,也害了自己。
郑丽华是一个
格温顺的
。她虽然从来没有向我表白过,但我知道她内心
处是极
我的。她有时会有意无意地向我暗示,每每此时,我都会假装不知道。有一次,她到我家和我父母一起打扑克升级,当时我父母好像很喜欢她,不停地夸赞她,她心里乐开了花,在我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喜滋滋地对我说:“柯桦,你父母好像蛮喜欢我哟!”
“是呀!你嫁给我父母好吗?”我没好气地说。
她气的直翻白眼,眼泪忍不住就要流下来。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她挎着我的臂膀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正在这时,我发现前面有几个厂里的同事走来,便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大踏步溜走了,她气得要吐血。
我们就在这种若有若无的感
下慢慢度过一个多月。这天,她硬编着我要去她家,我实在拗不过她,便跟她去了。
她爸爸是一车间切烟丝的,我认识,当然她爸爸也认识我,我毕竟在厂里还是小有名气的
。所以当我进
她家时,她爸爸对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的。她 妈妈是个小学教员,一副势利眼的样子。本来听我说我父母在二中时,对我还没怎么样,当听我说我在烟厂还是临时工时,立马翻脸不给我好颜色看。说:“我们家就这么一个
儿,她年龄还小,等长大了我们希望她能找个有出息的
家!”这类的话。
我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晚上,郑丽华偷偷跑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