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春秋绘(6)

了怪，这个时辰许婶不该出门才是，许婶不会还没睡醒？

咚咚咚。

来到茅厢，屈指叩门，这一连三敲，却无应答。

慕廉正欲再敲，忽听得房内一阵细微的响动，似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许婶慌的声音，倒像是被捉住了偷一般：

“哎哟！廉哥儿吗？怎的这个时辰来了？”

“许婶，我想来寻您帮我娘亲沐浴正好试试新……”

慕廉说着话，手已按在门闩上，就要推门进去。

“诶诶！别进来！”

许兰急促地喊道：“嗐哟…婶、婶子这会子…实在是…不方便…你还是

…先回去罢…喔～”说着又是一声轻吟，仿佛有什么东西顶到了要害处：“婶子这身子…有些乏了…改，改再来…你先、先回去…”

慕廉听她说话断断续续，不似平爽利，脚步便停在原地。

砰——

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撞在墙上，震得门板都颤了三颤。

吱呀——

“许婶！你没……”

他这问一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木门开了条窄缝，从里探出一个骚媚的身子来。

原来是个着一件皱褶褙子的村，颊上染着两朵红晕，那后脑勺儿松松挽着髻，几缕湿润的青丝黏在鬓角边，带着一子欲未消的韵味，怀前松松垮垮地敞着，右边儿的子藏在门后，左边儿却被门框挤得鼓鼓胀胀的，挤压出一个无比下流的美景。她嗔道：“婶的廉哥儿，你怎的还不走？莫要在这儿…啊…耽搁时辰…嗯…啊…快些去罢……”

许婶语气急促之余，身子一晃一晃的，那只扶着门框的手也在轻轻颤抖，似是站不稳。

慕廉在门外站得踟蹰，既不好闯进去，又不好就这般离开。略一迟疑，还是开问道:“许婶，可是摔着了？要不要紧？”

一抹红霞冲上许婶的脸颊，她不安地回看了一眼后，带着喘息，却又压低了嗓子：“嗯…啊…别顶了…外…有……”

又快速望向慕廉，将门缝又挤小了些，一对子被门框挤得更加鼓胀，许婶缓了气，唇微张：“……婶无、无事。”

语气急促之余，不知为何有些幽怨。 慕廉迟疑着，站在原地没有动。 环境一静下来，似是什么东西在磨蹭，还伴随着细微的水声，似有似无。

许兰与这少年郎朝夕相处，知他子，忙打断他道：“婶真没事…就是…就是阿牛在帮婶按摩…”

话音方落，那窗台边便传来几声闷响，活像是什么硬物撞在软上似的。许兰猛地一颤，险些站立不住，忙把那双常年做活计的粗糙手儿扶在门框上，身子前后摇晃不定，时而挺胸时而缩腰，那模样儿活像是在承受什么似的。

“啊…轻些……”

许婶低声娇喘，手臂往后一探，啪地打了一记，随即提高嗓门儿对慕廉道：“……你瞧…这孩子…嗯啊…下手没个轻重…啊…婶没事，你快些去罢，那些个娃儿还等着你去读书呢，莫要让他们久等了……”

她嘴里娇喘连连，身子一会儿前倾一会儿后仰

，那对儿子在褙子里晃动，真真是春色无边。

慕廉不由回想起前些子的景，那时阿牛正替许婶推拿，力道大了些，也是这般。

当时他还误会许婶与有私，如今想来，倒是自己多心了。想必是这会子阿牛又在给许婶按摩，只是力道没个轻重，才弄得许婶这般难受。

“那好。”

话音方落，

咔嗒——

急的一声，门栓落下。

许兰在门后压着嗓子，带着娇喘道：“你这个…猴急得你…等廉哥儿走远些再…嗯…”

他心下早有几分明白。

退出院门时，眼角余光又不自觉地往那厢房瞄去。

这会子慕廉已是化气境修为，耳力涨不少，隔着窗纱庭院，仔细观望细听，便看到个矮小的身影，正抱着许婶的腰肢，许婶为了迁就前者的身高，保持着把双腿分开的姿态。

一阵风吹过，掀起的窗帘被吹落。 慕廉遂的收回了视线。

心下思量，不禁摇苦笑。 真是不该。

他背着药箱，往自家院子走去。秋风习习，带来几片落叶，那叶子打着旋儿，落在他的肩。

倒是想起万堂那个蛮子…… ……而在另一处的窗台后，那矮小的身影忽然开始向前迈步。

这一动时，许婶的身子也被顶得往前一个踉跄，身上子落下，呻吟的同时，力度开始让她撑在门上的手失衡，一时间只见得那对两旁的侧儿漾划动，带出阵阵波来。

只听得那体相击之声渐急渐响，起先只是‘啪’的一声轻响，继而似是‘啪啪啪’ 的春雨落檐，密密叠叠地响将起来，一声更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