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照片平放在她的胸前。
挂绳盒旁边放着一盒黑色的小橡胶球，上面用白色粗体字印着”r
“！”。莱尼挑出一个，让
孩张开嘴，然后塞了进去。孩呜咽了一声。莱
尼用力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少胡闹！”他冲她吼道。
房间左侧的墙里嵌着一张
色的木凳。莱尼抓住金发孩的胳膊，让她坐了
上去。
接下来
到棕发孩了。拍完照片，把照片挂在她脖子上后，莱尼把一个黑
色的球塞到她嘴里。孩的嘴很小，莱尼很难把球塞进去。他一只手放在她脑后
，另一只手把球塞进她的嘴里。球弹了进去。孩睁大了眼睛，哭了起来。莱尼
抓住孩的
，扭了一下。孩呜咽着想挣脱，但莱尼抓得很紧。他站起身，
凑到她面前。“”闭
嘴！“这句话你哪一个字听不懂？嗯？”他冷嘲热讽地说。
孩摇了摇，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莱尼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扔到金发孩
右边的长椅上。他们顺利地处理了黑发孩。当露丝乖乖地走到黄线旁时，工作
员第一次看清了她。他瞪大了眼睛，吹了声
哨。“让我看看你！”他惊奇地
说。
莱尼回来了。杰克就在她右边。“那是闪闪！你还记得她吧？”他对店员说
。“她去年离开了这里。来，我指给你看。”他解开露丝的带，取下她嘴里的
塞子。
“看到了吗？就是闪闪！”
店员看着她。“是啊，我记得你。你去年被延期了。看来你回来了。看来你
最近不太顺利。”他冷笑一声。
露丝没有回应，但她的心沉甸甸的。回来后就是这种感觉。所有工作员都
会排着队来
她。“来那个马戏团怪胎！”招牌上应该这样写。
“是啊，罗科从那个大物手里把她买下来的。看来他已经厌倦了她。现在
只能看着，别碰。她要去特别楼了。”
“太糟糕了，”柜台员说。
“不过，到星期天，她就是我的了，”杰克得意地说。杰克的资历最，所
以可以先对孩们下手。并不是说工作
没有太多的
和吸吮，但罗科把最顶
尖的孩们分开，只在星期天下午才允许员工们使用她们。露丝一直被认为是最
顶尖的孩。听起来不错，没有一个工作员可以在下班后把你拖到他们的房间
，但周应该是休息，她经常整个下午都被一名警卫。
当然，对罗科来说，所有的孩随时都可以使用，而她一直是他最喜欢的
孩之一。他们给露丝拍完照，并在她嘴里塞了一颗黑球后，店员让他们从柜台尽
的一扇门进去。莱尼只是告诉金发孩跟着他。杰克确保其他孩也跟着他。
不需要手铐，因为根本无处可逃。他们穿过一些架子和桌子，来到房间后面的一
扇门前。莱尼用拇指按密码开门。他们都进去了。
右边是一排五个淋浴
。距离淋浴间约15英尺（约4.6米）的地方铺
着白色瓷砖，之后是磨损的染色木地板。房间大约50英尺（约15米）长。尽
还有一扇门。门前是另一张长凳。在他们进来的左边角落里，有一个白色金属
柜和一个摆满毛巾的架子。
莱尼开始解开孩的皮手镯，解开了她们的手和手铐。现在没必要再绑着她
们了。她们无处可去。杰克抓住最娇小的孩脑后的棕色长发，把她拖到白色橱
柜附近的角落。“站好！”他厉声对她说道。他打开橱柜，拿出一把理发推子，
把小孩的发从脑后拨了回去。他打开理发推子，把她后脑勺6英寸（约15
厘米）以外的发都剪掉了。孩尖叫起来。杰克把剪掉的一缕发扔进了垃圾
桶。
孩开始抽泣。杰克没理她。罗科喜欢孩们留短发。稍后会有一个穿蓝色
罩衫的给孩剪个更好的发型。杰克取下孩的手镯和手铐，抓住她剩下的
发，把她拖到淋浴间。露丝和另外两个孩站在那里等着指示。莱尼走到架子
前，拿出四条
旧的白毛巾，递给孩们。
“你们有三分钟时间，”杰克宣布。“洗澡洗。然后擦
身体，把湿毛巾
扔到那边的垃圾桶里。如果要小便，就在淋浴间里尿，这样尿
就能冲进下水道
。”
大家都看着他。“现在开始！”他恼火地说。
所有孩各自走到一个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