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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要命,箍得他很舒服。
“啊啊……”宋二捶打他,又被他猛地一顶,得身体酥软,使不上力气。
宋二恨急了,这个莽夫,登徒子!真是才出龙潭,又虎
,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赤身
体
露于大庭广众之下,神智被
的支离
碎的同时,又陡然生出绝望的
绪来。
“骂我?”秦洲问,他掰开她的瓣,就着外面的惨叫声,身下撞得又快
又狠,次次顶撞花心,撞得直流。
刀剑砍在马车上的声音响起,秦洲就着这个姿势突然揽着她的腰,将她翻过了身。
宋二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粗硬直接旋转着抵到前所未有的度,一道白光闪过脑海,宋二痉挛着高
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
潺潺,宋二揽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放松下来。
秦洲哼笑了一声,靠在坐背上,一下一下地顶她。
她是真的疲了,手脚俱是软软地垂着。
忽然秦洲带着她偏了偏。
“唰!”
一只利箭直接穿透车厢,带着冷硬的锋芒,映在她的瞳孔里,划着脸颊而过,在她的眉上留下了一道浅浅划痕,血珠瞬间滚落。箭
直直钉在后面壁上,余震铮铮。
猝不及防。
宋二僵得像块石,心在后知后觉地狂跳,瞳孔维持着紧缩的状态,下面因为恐惧缩在一起。
瞬间极致的紧致直接将秦洲夹了。
“呼,”他重重地呼出了气,懒洋洋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赏。”
马车外安静了下来。
秦洲随手将宋二裹了起来。
他掀开门帘,回看了一眼,一束光映了进来,薄薄的浅淡的眼皮,像轻而透的蝉翼,微微振翅,丝缕光沫之下,一汪清透的泉。
一抹异样缭绕,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一下,来不及细想,下一秒却消散无踪了。
秦洲回神,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彼时山路之间,群峰环绕,崖悬壁,风吹过,满山松林摇曳。
秦洲负手站着,他的手下训练有素,被按倒在地上的少年却也不发一言。
秦洲在他面前饶了一圈,摩挲着粗糙的下,问道:“朝廷派来的?”
那少年不说话,垂着。秦洲嗤笑一声,转身将宋二揪了下来。
宋二跌在那里,衣不蔽体,脖颈处
尽是青紫,面颊上还划着一道血痕。
少年霍得抬起,眼睛都气红了,挣扎着就要上前,又被
死死按住了。秦洲往他肩膀上踹了一脚,玩味笑道:“老姘
?”
少年肩膀颤抖,大力挣扎,嘶哑着声音大喊:“土匪!禽兽!!”
秦洲倒也不恼,慢悠悠地吩咐:“杀了他。”
回去的脚步却受到了阻碍,一只瘦弱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裤脚。宋二伏在地上,黑发披散
,扬起的脖颈处尽是被凌虐的红痕,她抓住了他的裤脚,眸子里有些祈求。
“啊……啊啊……”
秦洲垂着眼睛看她。眼中有了一丝兴味。他弯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二瞳孔骤缩。
她的手指蜷了一下,脸上血色褪尽了。
秦洲哈哈笑了起来,轻慢地拍了拍她的面颊,一把将抱了起来。
后面传来少年的怒吼,声音嘶哑,像个绝望的小兽。
宋二紧紧拽着手下的衣服,肩膀有些颤抖,表无助极了。
秦洲后知后觉感觉到前胸衣服上的湿意,嘴角下垂,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他将扔车上,讽道:“这么在意他啊。”
(三)投名状
秦洲今年刚满二十,吊儿郎当,占山为王,是接了他爹的一把手,他爹是老土匪,他是小土匪。秦洲狂妄胆大,几番出生死将土匪窝发展到如此规模,众
都很信服,尊称“小当家的”。但土匪并不是一个好活计,他爹临终前给他说,土匪,活不长,尽早打算。
恰巧叛军围城,朝廷僵持,凉山上的土匪子见机行事,假意投诚烧了宋府,将叛军机密泄露,里应外合,爽快地向朝廷
了一份投名状。
晚上的凉山,分外热闹。
“要我说,咱这次是立了大功啦!”
篝火四溅,土匪们凑在一起,大嚼着,兴致昂扬。
“是啊,外面那只打了三天,凉州就被收回了,之前可整整打了三个月呢!”
“朝廷的追赏令昨天就下了,良田千亩,赏银万两,兄弟们发达了!”
土匪们又将闹起来,推着秦洲给他庆祝。
秦洲懒洋洋的,他眉目高,满是意气风发:“你们自己玩,我有别的好玩的……”
其他挤眉弄眼起来,齐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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