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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试图用体型和气势压倒婉清。
然而,婉清没有退缩。她仰看着他,眼神依然冰冷而坚定。她知道他想用他的体格和那种久经
场的气势来
震慑她,但她内心的刚强让她丝毫不为所动。她甚至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隐藏的慌——他习惯了用
力和威胁解决问题,却不擅长应对这种平静而坚定的反抗。
“我当然懂。”婉清的声音更加清晰有力,“我懂什么叫不劳而获,什么叫自甘堕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吗?整天就知道赌赌赌,把志强辛辛苦苦挣的钱都填进那个无底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直戳志刚的痛处。
志刚的脸色变得铁青。他那双看透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羞成怒。他习惯了用自己的“资本”和经验去掌控
,却在这个看起来柔弱的
面前屡屡碰壁。她的蔑视,她的刚强,都像在嘲笑他引以为傲的一切。
“你给我闭嘴!”他猛地抬起手,仿佛要挥下来。
志强见状,立刻冲上前,挡在婉清面前,“哥!有话好好说!”
志刚的手在空中顿住,他看了看挡在前面的志强,又看了看志强身后眼神冰冷的婉清。他知道今天在这里讨不到好,而且婉清那种毫不掩饰的蔑视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他收回手,恶狠狠地瞪了婉清一眼。
“行,你们行!”他咬牙切齿地说,“别以为躲在男后面就没事了!这笔账,我记着!”说完,他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摔门而去。
婉清站在那里,直到听不到志刚的脚步声,才微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她知道冲突不会就此结束,但她不会退缩。她要用自己的刚强,守护她和志强的小家,守护他们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而志刚,在她眼里,永远只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被欲望吞噬的无赖。
这份刻骨铭心的厌恶和激烈的冲突,像一道的鸿沟,横亘在婉清和志刚之间。它预示着,未来如果他们之间发生任何形式的连接,都将是极具
炸
和颠覆
的。
而志刚,在摔门离开,走在冰冷的街时,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刚才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婉清那张愤怒却动
的脸庞,以及她挺拔身姿下,居家服勾勒出的柔和身体曲线。他混迹社会多年,阅
无数,尤其是
。那些在他身下哭泣、求饶、最终却又呻吟着达到顶点的
,多得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他凭着一身蛮力和在
堆里练就的技巧——知道如何挑逗,如何
,如何找到那个点,让她们达到那种失控的、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乐——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那副显然极具“资本”的身体,在他看来,就是征服
最直接、最有效的武器。
他太了解自己的弟
弟志强了。那个瘦弱得像根竹竿的男,
格温吞,连说话都带着一
子怯意。志刚不止一次在心里嘲笑志强的“窝囊”,而这种“窝囊”在他看来,也延伸到了床笫之间。他知道志强在那方面根本不值一提,就像他那副单薄的身体一样,缺乏力量,缺乏技巧,更缺乏那种能让
彻底沉沦的原始冲劲。
而婉清,这个看起来刚强又美丽的,却嫁给了志强。志刚从她平静满足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生活是满意的,甚至包括她以为的“夫妻亲密”。她不知道身体可以达到怎样的高峰,不知道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乐是什么感觉。她没有体验过,自然也就无从得知自己错过了什么。在她有限的认知里,
或许就是志强那种急促而短暂的敷衍。
正是这种认知上的巨大差异,让志刚心里涌起了强烈的、近乎病态的自信。他想看看,当这个以为“小米粥”就是全部的,尝到“大鱼大
”的滋味时,会是怎样的反应。他知道,一旦他用他那副身体,用他那些在无数
身上验证过的技巧,去触碰她从未被真正唤醒的身体,她所有的刚强和蔑视都将不堪一击。她会发现自己过去以为的“正常”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她会在他带来的极致快感面前彻底失控,最终像其他所有
一样,在他身下颤抖、呻吟、臣服。
婉清的烈非但没有让他却步,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征服欲。他想看到她眼神中的冰冷融化,看到她身体的抗拒变成颤抖和迎合,听到她发出那种他最熟悉的、失控的呻吟。在她面前感受到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此刻已经转化成一种病态的渴望——渴望将她彻底征服,让她在他面前,像其他所有
一样,最终臣服于他最原始的“资本”和力量。
他脑海里勾勒出各种画面,关于如何打她的平静,如何让她在他身下失控。那些画面粗粝而充满力量,带着他独有的、在无数
身上验证过的自信。他知道,一旦他决定出手,很少有
能真正抗拒得了那种原始的、直击灵魂的冲击。婉清的刚强,在她看来,不过是等待被他摧毁的壁垒,而她眼神中的蔑视,只会让最终的征服变得更加甜美。
唯一的障碍,就是志强。只要那个瘦弱的男还在,他就没有机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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