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瓣唇已经充血肿胀,像是一张贪婪饥饿的小嘴,正不断地往外淌着涎
,湿滑黏腻得不成样。
“示……这里还会不会痛?真的可以让我进去吗?”
上次做完听她
说疼,他焦
烂额地连夜查了一大堆
知识资料,才知道是自己太粗
急,没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做好前戏,才把她给弄伤了。这一次可再不能不征求她的同意了。
虽然江示舟知道他是很认真地在问她,但这问法实在是太羞耻了。所以她选择埋进枕
里装死。
见她不吭声,江启年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原本在外
处游走的手指坏心眼地捏住她滑腻的
核,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掐了一下,终于听到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看来连夜恶补
知识还是有点用的。
“不准装死,明明听到了。”见她还是不回答,江启年开始更过分地捻揉。最敏感的位置被略微粗糙的指腹不住地蹂躏,江示舟根本无法抵御住持续涌
的电流般的快感,只能愈发失控地喘叫着,用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可,可以……哥哥,别弄了……”
听到她抖得不成调的回答,江启年又将手指挤
了她泥泞的
,换得她陡然倒抽一
气。
“我是哥哥哦……确定可以让哥哥进去吗?不可以反悔的哦?”
“可以,可以的……别问了,求你……”
江示舟觉得江启年属于变态而不自知的那种
。虽然知道他是在诚恳地为她做风险提醒,可听感却完全像是赤
的羞耻恶趣味。
转念一想,竟然能从这种问句里体验出
趣,她自己也已经没救了吧。
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许可,江启年总算握着自己的
器,小心翼翼地挺了进去。有了上回的教训,这回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尽管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还是不急不躁地一点点
。每往前一次,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江示舟紊
的呼吸声。终于,她的身体将他的
器完全容纳,温热柔软的内壁没有一丝缝隙地包裹住了他的茎身。
“示……我现在开始动了,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因为怕伤到她,江启年抽
的幅度和频率很轻缓,每次进出都像是在细细研磨。内壁的褶皱被轻描淡写地摩擦,虽然足够温柔,却也足以让
焦躁得抓耳挠腮。
不是故意却胜似故意。江示舟被这种像挠痒般的力度弄得苦闷不堪,终于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像在央求他。
“哥哥……你动快一点……”
他有些诧异,于是试着加大了力度,开始小心地在里面顶撞。“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再快一点……”她喘息的声音随着他的力度变得急促
,身下的床也发出暧昧的嘎吱声。她无意识地脱掉了卫衣,又去扒扯他的睡衣,然后赤
着伸出双臂环抱住他,让肌肤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
“哥哥,哥哥……”她贴在他耳边,
尖蹭着他的胸膛,一声声地唤着他,又伸出舌
,随着下身被顶弄的节奏舔舐着他的耳垂,再舔到耳窝。他的自制力在逐渐瓦解,终于凭着本能开始在她体内重重地冲撞,每一次都顶得她浑身发颤,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示,示舟……”他伸手去捧她的脸,吻掉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紧紧地抱
怀中。
“示,你又哭了……是我又弄疼你了吗?”
江启年看见她正失神地望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掉落下来。
“不是的……哥哥,哥哥……”她泣不成声,像是要将自己嵌进他体内一样,死死地抱住他,浑身颤抖。
她感到自己在逐渐毁灭,最终在这种毁灭中感受到一种永恒的极致的悲哀,又与同样毁灭的江启年神秘地融为一体。他每撞一次,她就觉得她的灵魂在一块块地
碎,变成一声声
碎的呻吟。她的心被欲火烧灼至融化,流淌为
合处搅成白沫的
体,又流淌为她眼角溢出的滚烫的泪水。
挺进她的身体
处,和她的身体一寸寸
融、碰撞在一起。明明是从古至今最被讳言的最低俗下流的事
,江启年却产生了一种如献祭般的错觉。
把最原始的
欲、最纯洁的道德感、最清醒的理智、最纯粹的灵魂,以及其他的一切,于彼此碰撞间,全部、全部一点点揉碎,制成最虔诚的祭品,倾数献给彼此,最终淹没于神的恩典之中,在极致的宗教狂热里燃烧殆尽。
陷
名为“
”的宗教狂热。
又是十几次猛烈的撞击后,伴随着她那声支离
碎的“我
你”,他终于向江示舟献上了最后的祭品。
【二十九】事后
“哈啊……示,示舟……”
感受到她甬道强烈的收缩痉挛,江启年抱住怀里不住颤抖啜泣的江示舟,带着还没平稳的呼吸,撩开她汗湿的长发,不断地亲吻她的脸,然后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