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床边故事 (31)

的酸臭。曾经那个嚣张跋扈、把小美当商品的男，如今像条丧家犬，连站都站不稳。但他一看到我们，眼神里仍闪过一丝狠劲，像困兽挣扎。带路的乞丐冷笑：“吸毒仔，你都不是男了，还个！”我一愣，目光扫向阿杰的下身，烂的裤子下空，竟真的没了老二。阿杰被阉割了，彻底成了个废。

我挥手让乞丐离开，蹲下盯着阿杰，冷声道：“说，阿霞在哪？”阿杰撇过，啐了一，嘴里骂骂咧咧。阿仁冷笑，从袋掏出一张纸，倒出一排白色末，散发刺鼻的化学味。阿杰的眼神瞬间亮了，像饿狼见到，颤抖着爬过来，用鼻子猛嗅，末吸进鼻腔，他整个瘫软下来，眼神迷离。阿仁晃了晃手里的毒品，冷冷道：“说，阿霞去哪了？”

阿杰喘着粗气，断续道：“那贱货…

…大概在哪个东南亚的低贱院，早就被玩烂了吧……”我一脚踹在他胸，怒吼：“说清楚！发生了什么？”阿杰咳得满脸通红，眼神闪过一丝恐惧。阿仁晃了晃一整包毒品，阿杰终于开：“小美生产完，我们让她回家养身体，打算一个月后再抓她拍片。

没想到她跑了！我疯狂找遍所有地方，旅馆、车站、学校，全没影子！没办法了，收掉得太惨，我只好推阿霞下去拍片。大、吃屎、什么变态的都拍了，还是没起色。后来连兽都上了，跟狗拍了好几片，丝都不买单！”

他喘了气，继续说：“一开始，阿霞跟组织保证每月收，我们才保住命。没想到小美跑了，阿霞又没竞争力，组织找来那堆正妹，她根本比不上。两个月缓冲期快到，我跟阿霞打算带着之前的分红逃跑，远走高飞。结果还是被抓回来！组织毒打我们，我试图护阿霞，被一脚踩烂了老二，医生说不切就会没命。我出院时，阿霞已经不见了。一个兄弟说，老大把她卖到东南亚的院，估计早就被玩死了……我没了老二，黑道也混不下，就变成这鬼样子……”

我听得拳攥紧，指甲掐进里。阿仁冷冷问：“你意思怎么办？”我盯着阿杰，这家伙曾经把小美当玩具，她拍片、公开分娩。我冷笑：“掉他太便宜了，就让他在这烂尾楼慢慢腐烂长蛆，活着比死更痛苦！”阿仁点，丢下那包毒品，转身离开。我最后看了阿杰一眼，他瘫在地上，眼神空，像个活死。

离开到车上，我打开手机，有一条未读的讯息。

“老公，今晚开始又有故事的新篇章，我取名叫，校园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