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花女友是性欲处理服务的一员(4)

黑眼圈。他满脑子都是苏晓晓，想着她独自在学校面对那些流言蜚语，想着她可能已经……他的心像被刀割，愤怒、屈辱和那该死的兴奋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发狂。

第五天早上，拘留所的铁门终于打开，李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出来。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眯着眼，看到苏晓晓站在门，身影纤弱，穿着那件他熟悉的淡蓝色连衣裙，脸上带着担忧和憔悴。她一看到李东，眼眶立刻红了，快步跑过来，一把抱住他：“李东！你终于出来了！我好担心你……”

李东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心里的石稍微落了点地。他抱紧她，声音沙哑：

“晓晓，我没事。你……你这几天还好吗？”他想问更多，但喉咙像被堵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马龙也从拘留所走了出来，鼻子上还贴着块纱布，显然是那天打架留下的痕迹。他瞥了李东和苏晓晓一眼，冷笑一声，嘴里嘀咕了句“废物”，便大摇大摆地走了。李东咬紧牙关，拳攥得咯咯作响，但他没理马龙，只想赶紧带苏晓晓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沉默。李东低刷着手机，打开校园群，屏幕上跳出一堆消息，全是关于他和马龙被拘留、苏晓晓“第一次”被张哑拿下的八卦。有在群里发了个表包，画着个猥琐的男生搂着的，配文字“张哑：默默无闻的男，拿下校花第一滴血！”还有评论：“李东这绿帽戴得稳，马龙都气炸了，哈哈！”李东看得心一阵刺痛，愤怒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但裤裆里却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他脑子里闪过苏晓晓被张哑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画面，恨不得一拳砸碎手机。

他强压住怒火，转看向苏晓晓，声音低沉：“晓晓，你……你和张哑，到底有没有……那个？”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期待又害怕的复杂绪。

苏晓晓脚步一顿，身体明显一颤，脸颊刷地红了。她低着，双手攥紧裙摆，声音像蚊子叫：“没有……李东，我没让他碰我。我……我只是用手帮了他一次。”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没办法，协议着我……但我没让他我的处，我发誓！”

李东愣住了，心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又松了一气。至少，苏晓晓的第一次还没被张哑夺走。他长长叹了气，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柔和了些：“晓晓，我不怪你。你别怕，我知道你是被的。”但他顿了顿，脑子里又闪过一个念，试探着问：“那……张哑既然没给你处，他是不是还能再找你？协议里是怎么说的？”

苏晓晓沉默了许久，嘴唇颤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协议里说……欲处理服务必须是……体内才算。不不算，所以……”她咬紧牙关，泪水终于滑落，“张哑可能还会来找我。”

“什么？！”李东的眼睛瞬间红了，愤怒像火山发，脑子里全是苏晓晓被张哑压在床上、粗大的狠狠顶进她小的画面。他咬牙切齿：“！这学校，这协议！晓晓，咱们走！离开这鬼地方，远走高飞！我不信他们能追到天涯海角！”

苏晓晓猛地摇，泪水流得更凶：“李东，不

行！我家赔不起违约金！十倍违约金，我爸妈会倾家产的！而且……逃能逃到哪儿去？全国都这样，学校有国家撑腰，我们根本躲不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呜咽。

李东愣在原地，心像被掏空了一样。他想反驳，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看着苏晓晓梨花带雨的脸，心疼得要命，却又无能为力。两沉默着走回学校，空气沉重得像要压垮他们。

回到宿舍，李东推开门，正好看到张哑坐在床边，低玩手机。那张不起眼的脸，此刻在李东眼里却像个夺珍宝的贼。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愤怒和屈辱瞬间冲昏了理智。他冲上去，抡起掌狠狠扇在张哑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整个宿舍都安静下来。

张哑被打懵了，捂着脸抬起，满脸错愕：“李东，你……你嘛？！”

李东没说话，眼睛红得像野兽，抡起拳又是一拳砸在张哑脸上，直接把他打得从椅子上摔下去。张哑缩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惊慌失措：“李东！我错了！我没想抢晓晓！我……我就是按协议来的！”

“协议？你妈的协议！”李东怒吼，拳雨点般落在张哑身上，胸、肚子、脸上，每一拳都带着满腔的怒火。张哑不敢还手，只能抱着蜷缩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哀嚎。宿舍里的其他都愣住了，王二狗和冯唐站在门，想拉架又不敢上前。

李东打红了眼，边打边吼：“你他妈敢碰晓晓！老子打死你！”他一脚踹在张哑肚子上，张哑痛得蜷成一团，脸色苍白，嘴里吐出一酸水。终于，李东停下手，喘着粗气，指着张哑的鼻子冷冷地说：“你他妈听好了，今天是你自己摔的，敢说是老子打的，你就等死！”

张哑捂着脸，鼻血混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