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颈间响起，接着是一片湿意。
那个吻戛然而止，那天下午在空
的厢房里，柳迟茵抱着他任由她在自己颈窝里淌泪。
直到泪
，她才拍拍他的肩膀：“程鄢，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腰间的手臂绷紧，又把她往怀里压了几分，柳迟茵恍若未觉，自顾自道：“从这之后，我们就守好礼数。你做你的程家少爷，我做我的程夫
，好不好？”
程鄢沙哑的嗓音问：“为什么？”
柳迟茵垂眸：“这是门很好的亲事，很好很好，我的后半生也会因此衣食无忧。你给不了我，你现在的一切也都来自于他，不是吗？”
程鄢不说话了，他脸上还挂着泪痕，黄昏的
照下，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美。他
看了柳迟茵一眼，放手离开。
后来两
再见的寥寥数面，他也是温和的、守礼的，如柳迟茵期待的那样。
半年不见，她以为程鄢放下了，她实在没成想今会闹得这样凶。
程瞻身上带着压抑的愤怒，抓着她一路回房，她的手腕被捏得紧紧的，但柳迟茵很有眼色，不敢喊痛。
他拽着她回到卧房扔在床上，侍
们被轰出来，守在房门
，大气不敢喘一下。
室内昏暗，烛影飘摇。
程瞻一个背对她坐在榻上，压着怒气，始终不与她靠近。
她过去，小心翼翼跪坐在地上，将下
送到他膝盖上，很温顺地喊他：“夫君～”
她在哄程瞻这件事上摸出了规律，毕竟做妻子难，做一个跟他儿子有前
的妻子更艰难，如果再不小心翼翼哄着，只怕今天嫁进来，明天就要失宠独守空房了。
好在程瞻虽喜怒无常但也鲜少真的迁怒她，此时也只是垂着眸，大手在她娇
的脸蛋上轻抚，他的语气不辨绪：“刚才为何向着他说话？”
柳迟茵睫毛一颤故作不解：“我哪有？”
她生得貌美，在灯下更添了几分缱绻的温柔，趴在他腿上时那么温顺娇媚，程瞻的心里却升起了无边的妒意。
他甚至不用去想，自己的妻子从前是不是也这样对着自己的儿子撒娇，那个答案他心知肚明。
因为他亲眼目睹过。
程府后花园有一个小湖，湖边有一艘小船。夏午后光景好，下们也懒懒散散躲在屋里偷凉。
两个少男少趁不注意也躲在那艘船中，那时她也是这样趴在程鄢膝
嬉笑，然后被少年托住腰，一只手臂圈在怀中。
他亲她，开始时她还笑着闪躲了几下，嘴里说着“别闹”，声音软绵绵的，像拂过湖面的一阵风。可不知他又说了句什么，她就没再推开他。
湖面波光粼粼，把船舱内照得像在水中。她那天穿得也是天水碧色夏裙，轻薄得几乎透光。
裙下同样轻盈的裤子被一只手撩起来，光洁的小腿
露在空气中。程鄢的手落在她的小腿上，膝弯处，带着少年独有的轻狂。
她没说话，趴在他的胸前，呼吸一颤一颤。
两个就在那间狭小的船舱里依偎着，直到有下来找。
程瞻就一直站在柳树荫下看着那边。
当晚，一个梦把他带到了那个青涩又旖旎的下午。
梦中的柳迟茵趴在他胸喊他程哥哥，裙下的白裤被他撕开，天水碧的
裙摆被撩起来。他抓着少的腰肢，看着她像柳条一样在自己手中摇摆。
她哭得很小声，像是怕引来什么，额被汗湿了，发丝也粘在脸上，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过来，里面只装得下他一，程瞻甚至有种正在与她两相悦的错觉。
那个梦很长，他还看到了柳迟茵光洁的
背，在轻纱的外衫之下，看着那么地可。
梦醒之后，他的目光开始不自觉追随两个。
他才开始认真注视起这个勉强算他看着长大的孩，不同于面对他或者老夫时的端庄矜持，在和程鄢私下相处时，她巧笑倩兮，顾盼生辉。
自己的儿子也不像印象中那么大方持重，有君子之仪。他没少看到程鄢压着孩亲，唇舌
缠，手还捏着她下，
着她张。
从旁观者视角来看，程鄢仿佛要把她吞吃下去一样。
喜
到这样地步。
程瞻无法忍受，他光是想想都觉得气得要炸。
柳迟茵还趴在他身前，双眼透着不解。
（八）、
脸
安抚程瞻很容易，却也很艰难。
她身上来着癸水，汩汩热流从腿间涌出，小腹坠得难受，大腿也又酸又胀。膝盖下柔软的波斯地毯并不能减轻她的不适。
程瞻压抑着哼声，眼中的冷漠也被欲取代，他甚至开始用温柔的手法抚摸柳迟茵的发。
“??沉不沉？我替你把发髻拆了吧？”
他低声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