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47-48)

表示不满的标志动作。她放下手中的烤串，半个身子前倾，紫色运动上衣紧绷着她的肩背，勾勒出不属于这个年纪有肌的线条。

看着张欣慢慢凑过来，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和几分真诚的关切。方晴还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

“说真的，晴晴，你老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嘛？瞧你长相和身材，夫妻俩有什么事不能说，你家朱楠也真是的。消防队还弄的天天有家不回，也不在。”紧接着张欣用食指轻轻戳了戳方晴的手背，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同的调侃，她夸张地叹了气说道。

“啊，就得对自己好点，想啥就啥，别老顾着别怎么看。今天穿丝袜想美美的，明天穿运动裤想舒坦，后天想奔那也是你的自由，在乎别说三道四？”张欣说完又端起扎啤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泡沫沾在她的上唇，形成一道白色的小胡子，她浑然不觉，继续侃侃而谈。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引得周围几桌食客好奇地回看了一眼，但她全然不在意，依旧激澎湃地挥舞着手臂，紫色运动装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紧绷着她的身躯，勾勒

出健美的线条，汗水在灯光下反着光芒，映衬出她那生命力旺盛的野美。

方晴的手指一僵，指间的毛豆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绿色的豆荚在白色的餐巾纸上尤为显眼。她低看着自己的腿，汗湿的丝袜紧贴皮肤，透过半透明的丝袜编织纹路，能隐约看到上面无数条亮丝在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故事。

她直了直蛮腰，大腿内侧的湿滑让她收起二郎腿把两条丝袜美腿并拢一起，丝袜的阻尼感和摩擦的声响不时传进耳中，似乎还能听到残留着那种灼热的记忆，那大手就像一直潜伏在她的身体旁，司机摸上一把。

张欣的话触碰了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让她既想逃避，又感到一种被理解的微妙共鸣。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就在这微妙的沉默中，隔壁桌的眼镜男子朝服务员招了招手，那动作傲慢而随意，像是习惯了指使别。他低声说了几句，嘴角挂着一抹自以为风度翩翩实则油腻至极的笑容，眼睛却不时飘向方晴的方向，尤其是她那双被汗水浸湿的丝袜和半透明的白色衬衣。

服务员是个年轻小伙，发染成栗色，留着小胡子，听完后点了点，朝摊主的方向走去，很快又折返回来，径直走向方晴和张欣的桌子。

“两位美，那边桌的几位先生想给你们把单买了，说是请你们吃顿夜宵，算是…呃…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算是他们的一点心意。”方晴和张欣此时也注意到走来的服务员，等到服务员站在桌边，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尽量保持着礼貌的语气说道。

等服务员全部说完，张欣的表瞬间从热变得冰冷，像是夏骤降的雨。她的眉毛高高挑起，形成一个不屑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锐利得几乎能穿透服务员。她缓缓放下扎啤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啤酒泡沫因这突然的动作而晃动，溢出几滴。她猛地转，斜眼瞥向隔壁桌，目光如刀，直直刺向那个眼镜男子。她的紫色运动装因这突然的动作而紧绷，丸子也随之晃动，几缕汗湿的发丝垂在脸颊，增添了几分凌厉的美感。

“哟，买单？”她冷笑一声，声音里含着明显的嘲讽，像是冬里锋利的冰碴。

“麻烦告诉那几位小弟弟，我们这桌早结完了，谢谢他们了…啊！”她拖长了最后一个音节，语气中的不屑简直要溢出来。但自身的素质和年龄上的差距让她还是十分客

气的朝着那帮挥了挥手。

这最后一句话她刻意提高了声量，确保隔壁桌能听得一清二楚。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显然料到了这个结果，只好默默地转身离去。

但当邻桌的眼镜男子听后，脸色一僵，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刻意的笑意，像是不肯轻易认输。他低声跟同伴商量了几句，不时朝方晴的方向瞟去，那眼神依然带着某种令不适的热切，尤其是在扫过她汗湿的丝袜和半透明的衬衣时，仿佛在欣赏某种展品。

并不死心的小伙又喊来服务员附耳嘟囔了一阵后，继续用那放肆的眼神看着张欣和方晴二。

“几位先生说，请两位美赏个脸，喝杯酒聊聊天，他们说…呃…美们这么漂亮，真的想认识一下。”不一会，服务员又端着一盘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和四瓶未开盖的扎啤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方晴她们桌上，脸上挂着比刚才更加尴尬的笑容。

“拿回去！”方晴的脸色沉了下来，像是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指尖攥紧杯子，青筋微微凸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刚刚发生的一切并没当事的她冷冷的说道。

然而，张欣的反应却远超方晴的预期。她的脸瞬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