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50.1)

吃点东西，别光顾着喝酒…”老杨不动声色地推了串过去。

“我没事，杨叔！我就是……开心！你是不知道…”可谢菲菲摆摆手，嘟囔着她的话已经有些含糊，身体也开始摇晃。

“菲菲，起来，我们得走了…”餐厅里的客渐渐散去，喧闹声慢慢平息，只剩下几桌还在低声谈。方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她揉了揉太阳，决定该回酒店了。

“嗯……”可谢菲菲的状态显然不妙，她歪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方晴轻轻推了推她谢菲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试图站起来，却差点摔倒。

“我背她。”老杨站起身，语气平静。

他走到谢菲菲身边，扶起她摇摇晃晃的身体，然后蹲下，把她背了起来。

“我不……走…不走……”谢菲菲软绵绵地趴在他背上，双手无力地搭着他的肩膀，嘴里还一直嘀咕着。

方晴收

拾好东西后追出了餐厅，夜风吹在脸上，清凉而舒爽。街上的行依旧很多，街边也多了不少小摊。老杨背着谢菲菲在群里穿梭，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很稳。方晴跟在他身边，偶尔抬看看谢菲菲，确保她没事。

路上，谢菲菲突然开始哼起歌，调子七八糟，却带着一丝天真。方晴听着，不由得笑了出来。她突然觉得，这一幕虽然有些狼狈，却也挺温馨。他们的友谊就是这样，总是伴随着谢菲菲的胡闹和任收尾，而她自己也习惯了从小就在帮她收拾残局的场面。

“你明天肯定得疼了。”回到酒店时，大堂空的，前台的服务员低打着瞌睡。老杨小心地把谢菲菲放在电梯旁的沙发上，她立刻蜷缩起来，像只倦怠的小猫。方晴蹲在她身边，帮她理了理糟糟的发，轻声说道。

而谢菲菲睡得迷迷糊糊，根本没听见。

“睡着了？”等坐上电梯两又一起把谢菲菲扶进房间，安顿好后，方晴关了灯。而老杨站在门，望着走出房间的方晴低声问道。

方晴点点，但并没有说话。

夜色渐渐浓了，酒店的走廊里静得仿佛能听见时间流动的声音。方晴轻轻关上谢菲菲的房门，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像是一道无形的界限，将谢菲菲醉后的胡言语和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

她转过身，正对上老杨靠在对面墙上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短袖袖微微卷起，露出手臂上紧绷的筋络。他的眼神低垂，似乎在掩饰什么，又似乎在沉思。走廊的灯光柔和而昏黄，把两照出一片模糊的光影地带。空气中飘着酒店特有的薰衣清香，可这淡雅的气息却掩不住两之间那说不出的暧昧。

方晴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手机，她低着，目光落在脚下的红色地毯上，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像她此刻的心绪，得理不出绪。她不敢抬看老杨，生怕看到老杨的眼睛会让自己无处遁形。

昨晚和今早的记忆像水般涌来，老杨的呼吸炽热而急促，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带来的战栗，还有她自己无法抑制的回应。那两次翻云覆雨如风雨般席卷了她，将她卷欲望风的中心，结束后又在她心底留下一片难以收拾的涟漪。她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可那些画面却像刻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她的脸颊不自觉地烫了起来，像是被晚霞染红了一角。

老杨双手在袋里，试图让自己的姿态显得随意。可他的目光却像被磁石牵引，落在了方晴身上。看着白蓝相间的青花瓷长裙，裙摆垂到脚踝，优雅

中透着几分温婉。脚上那双小牛皮平底鞋露出几条纤细的脚缝，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他盯着那双鞋，喉咙里突然涌上一燥热，像有一团火苗在胸膛里蹿动。他试图咽下这冲动，可喉结滚动了几下，反而让那欲望更清晰地浮现。

昨晚和今早的合耗尽了他的体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台老旧的机器，运转时吱吱作响，每迈一步都带着隐隐的酸痛。他知道自己不该再奢望什么，连续的合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有些不济。可看着方晴站在那里，那具完美动的身体近在咫尺，他却十分不舍失去这一切。

方晴的身形被长裙裹敷得若隐若现，柔软的腰肢、修长的腿，甚至是她低时露出的颈侧弧线，都像一剂致命的毒药，侵染着他的灵魂。他觉得自己像个贪婪的冒险家，明知前方是渊，却还是想纵身一跃，看看那无尽之地会有怎么样的宝物。

走廊里的沉默像一层厚重的纱，将两蒙得透不过气。这不是普通的安静，而是一种暗藏波澜的寂静，仿佛每一秒都在试探着他们的底线。方晴能感觉到老杨的目光，像一束炽热的光在她身上游移，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她依旧不敢抬，生怕对上他的眼神会让自己彻底失守。作为，她的矜持和传统像无形的锁链，束缚着她主动的可能。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她不能说，不能迈出那一步，只能站在原地，等待命运的推手。

她的手指在手机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