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未央(50.3)

暗。

感受着双腿间弥漫着无尽的粘稠与火热，腥臭的汁的混合物在她的腿间和 肆意流淌。此时的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的痛哭起来。

方晴的短发凌地散落在蓝色床单上，发梢微微卷翘，映衬着她苍白的脸庞。她的米色一字裙仍掀在腰间，露出汗湿加的肤色丝袜，湿漉漉的内裤紧贴着部，肥美挺翘的弧度此刻仍然被苍老的身体压住。

凄惨的哭声没持续多久，在感受到张欣公公瘫软的身体从身上摸去刚才的那种自己无法抗衡的力道后，方晴迅速起身，挣脱开老耷拉在肩膀的手臂。

已经成功起身的方晴身下，只见尿与粘稠体的湿痕在丝袜上晕开一片暗色，像是她的尊严被碾碎后留下的残骸。

而张欣的公公，则四仰八叉的被她推到床边。松垮的灰色背心把瘪的胸前两颗棕色的揪露了出来，满是斑纹的皮肤上布满汗渍与褶皱。旧的灰色四角内裤松弛地裹着瘦削的部，刚才欺负方晴的此刻已经缩回内裤里，只能透过斑驳的湿痕才能发现它的踪迹。

而那张死气沉沉的

老脸上，那双见证无数岁月朦黄色的眼睛却带着痴呆的空与满足。

房间外面夕阳如烧尽的炭火，一点一点的洒进房间。宛如一幅被撕裂的挽歌。蓝色床单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泽，皱褶如涟漪般散开，记录着方晴方才的挣扎与屈辱。

方晴的内心如被荆棘刺穿的孤帆，羞耻、愤怒与为难的绪织，像是烈焰在她的胸膛中焚烧。她后悔为什么要主动提出帮公公换床单？如果她没有踏这间卧室，没有掀开那块肮脏的床单，就不会被这噩梦吞噬。悔恨如水般涌来，她的意识如坠渊，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的泪水在不停的流下，双腿间弥漫着粘稠与火热，湿润的丝袜和内裤紧贴着皮肤，尿与的混合物在她的腿间流淌，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刺痛她的神经。她难过至极，她想愤怒地咒骂张欣的公公，却被他此时的痴呆吞噬。

突然，方晴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的困兽。然后顾不上掀在腰间的一字裙，也顾不上丝袜上黏腻的湿痕，踉跄着下床，双腿在丝袜的包裹下颤抖，像是被风雨摧折的柳枝，摇摇欲坠。她的短发散地贴在脸颊，汗水与泪水织，沿着下滴落在地上的瓷砖。

方晴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一对丝足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羞耻上。

她冲进卫生间，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锁扣咔哒一声，如同将她的耻辱暂时隔绝。卫生间内，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方晴背靠着门，胸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如擂鼓。她打开灯，突然在镜中出现的自己此刻却是那么可怜。不容她多想。伸出双手颤抖着伸向腰间，掀起的一字裙仍挂在髋骨上，露出湿漉漉的丝袜和内裤。她咬紧下唇，指甲缓缓滑向丝袜的边缘，薄纱紧贴着皮肤，湿润的触感如刀刃般刺痛她的神经。她吸一气，强迫自己冷静，双手用力扯下丝袜，薄纱在她的腿上滑落，像是剥去一层羞耻的外壳。丝袜被尿和粘稠体浸透，她将丝袜褪至脚踝，用力一甩，薄纱落在瓷砖地上，卷成一团直接丢在地上。

接着，方晴的手指探向内裤，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着她的部，尿骚与的混合的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

她屏住呼吸，缓缓褪下内裤，黏腻的触感让她皮肤紧绷。直到内裤滑至膝盖，她用力一踢，布料落在丝袜旁。

双腿、小腹、后、甚至私处都是粘稠的痕迹，像是她的耻辱被赤地露。她赤着下身，站在冰冷的瓷砖上，双腿微微颤抖起来。

方晴走到水池旁，拧开水龙，水流哗哗地涌出，溅起细小的水花，像是她的泪水在瓷砖上绽开。

她抓起一瓶沐浴，快速的挤压到手心，然后再浸冷水中。她蹲下身，单手贴向双腿间，冰冷的水流顺着她的皮肤淌下，冲刷着粘稠的体。她的手指颤抖着擦拭部，试图抹去刚才留下的痕迹，水流顺着她的腿流淌，混杂着泪水，滴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她的动作从缓慢到急促，想要用水的冰冷洗去内心的污秽，但那黏腻的触感仿佛渗她的灵魂，怎么也洗不净。她的手指在双腿间反复擦拭，又扯下了几张纸巾摩擦着皮肤，虽然带来一阵刺痛，但方晴仍然不停的擦拭着。

她低看着水流冲刷下的皮肤，脑海中却浮现老的在她的丝间摩擦的画面，恶心感如水般涌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方晴低声呢喃，声音哽咽，带着“呜”的哭腔，愤怒如烈焰般燃烧，却找不到发泄的出。面对一个老年痴呆的老，她的拳无处挥出，只能狠狠砸在自己的心上。

方晴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水流混杂。

她洗到一半，突然再也支撑不住，已经湿透的纸巾从手中滑落，啪地落在湿漉漉的瓷砖上。

她缓缓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