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犬日记(3)

都仿佛被那条牛仔裤后的曲线点了，只能盯着她一颤一颤的。

她察觉气氛古怪，抬起（仍戴着眼罩）疑惑地问：“怎么了？不对吗？”

混混队中一个声音忽然凑上来，轻声：“对的，老师……保持这个姿势就好……再弯点腰。”

她不疑有他，语气平静，甚至带点认真教学的语气：“这样吗？”

说着，她继续往下折，背拉直，双手放在膝上，整个上半身完全低下，部向上挺出，在重力与弯曲的共同作用下，牛仔裤紧得几乎听得到拉链崩裂的呻吟。恤从背后被拉起一截，露出一节光滑如瓷的后腰，肌肤白得发亮，仿佛能在黑

暗中反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我此刻只觉得裤裆快被撑。

方文还在摸索方向，嘴半张、脸微红，呼吸略急，小舌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那样子，根本不是在咬苹果，而像在……迎接什么侵。

场边的学生们，一个个都像卡了壳的机器，瞪着方文的背影，脸上的羞涩、震惊、迷惑混成一团。那条牛仔裤勒进缝处的曲线在他们眼中挥之不去，仿佛一道渊裂缝，在他们纯真的脑海里劈出一道堕落的子。

她还在坚持，像个孤勇者。但——她失败了。

这一次，她肩膀又碰到了苹果。

“违规！退回原点！”

我故意把苹果再调低十公分——这次位置极其刁钻，刚好在她腹部偏下一点，如果她还像之前那样靠站、靠弯腰，根本不可能咬到，除非……她趴下。

方文听着学生们七嘴八舌的指挥，仍旧咬牙往前，身子微弯，试图用以前的姿势找苹果。

“老师趴下！”——一个声音忽然从观众席某个角落窜出。

那是混混张宾，笑着喊的。

那母驴身子一僵，眉顿时皱了起来。

“……哪个没长眼的？”她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只以为是哪位玩笑开的太过的男生，便不予理会，挺直身子继续前行。

然而，场上忽然传来“哗”的一声轻响，她肚子一歪，刚好又碰到苹果。

“违规，退回原点。”

第三次失败。

这时，原本肃静的学生区开始骚动起来，压低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满：

“刚刚为什么不趴下啊？那角度那么低，趴下早就咬到了。”

“对啊……如果老师刚才听话一点就赢了……”

“老师怎么犹豫了那么久，拖时间嘛……”

方文站在原点，紧紧攥着指尖，虽然蒙着眼罩，但那些轻微的声音全落进了耳里。

她心忽然一阵愧疚：难道是自己耽误了大家？

“对不起……”她轻声呢喃，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会尽力的，还有机会。”

“老师往前！”

“老师往左！”

她再次前进，动作果断了许多。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全场节奏——

“老师，趴下！”——是张宾，再次喊出那个词。

方文脚步一滞，身体僵住了。

“又是他……”她的眉心抽紧，想反驳，却还未来

得及说话。

“老师趴下！”

“老师趴下！”

“老师趴下！！！”

这一刻，仿佛节拍被统一，李大根队那群平里怯弱的学生，居然也跟着高喊起了这句令。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他们不是羞耻、不是调戏，而是出于纯粹的胜负心——他们以为这是战术，是通向胜利的唯一姿态。

他们不理解这两个字对一个教师意味着什么。

“趴下！”

“趴下！！”

场馆里，几十个男声齐喊，像一种仪式，一种粗的召唤。

方文站在中央，眼罩遮着眼，但她仿佛看得见每一张嘴在喊、每一双眼在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是，而是被包围的体，是他们嘴里的工具。

但她没有退。她想，她是老师，学生们信任她，要赢；她也想为李大根争气；她想完成自己的“承诺”。

于是，她吸了一气。

在一片滚烫的“老师趴下”呼声中——她，真的，跪了下去。

双膝一弯，牛仔裤与地板摩擦，咯吱一声；然后手掌撑地，脊背拱起，胸部被重力压向地面，而部在本能中高高翘起。

这一刻，整个场馆陷了另一种寂静。

张宾咽了唾沫，低声说：“她……她他妈真的趴了。”

另一个混混脸通红，瞳孔发散：“我……她原来不是那么冷、不是那么高不可攀……她也会听话，会趴……跟狗一样……”

他们看着那个“战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