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从儿子到陌路的代价(1-2)

我把纸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看着她。她站在门，双手抱胸，睡裙紧贴着身子，胸脯高挺，腰上有点软，部丰满得撑得裙子微微绷紧。她那张脸，眉眼柔和，嘴唇饱满，透着成熟的勾劲儿。

我往前迈了一步，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阿姨，刚才是啥意思？门都不让我进，咋回事？”我笑了一声，语气带点戏弄，“下午在车上你可没这么硬气啊。”

她脸色一沉，手指攥紧睡裙，声音冷得像结了霜：“你走吧，我不想跟你再有啥关系了。”她顿了顿，抬瞪着我，眼底多了几分底气，“你再不走，我报警了，别以为我不敢！”她转身就要往茶几上摸手机，手抖得厉害，可那架势像真要豁出去。

我靠在沙发边，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懒洋洋地说：“报警？行啊，你打吧。”我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来，“我才高一，未成年，警察来了问问下午的事儿，你猜他们信谁？一个老师勾引学生，还是我被你骗了？我可啥事儿没有，你自己想想后果。”

她抓手机的手僵住了，转过身看着我，嘴唇哆嗦了两下：“你……你胡说

！”可那声音明显虚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气势矮了半截。

我笑了一声，从兜里掏出那条撕烂的内裤，在她面前晃了晃：“胡说？这个呢？下午你下车我捡的，上面还沾着你的骚水。”我凑近了点，低声说：“想跟我断？没门儿。明天我去你们学校，把这玩意儿挂在门，再贴张纸，写上‘薛老师公车上的秘密’，底下印上你呻吟的照片，你说你学校那老家伙会不会抢着看？”

她脸色唰地红了，手攥着睡裙，眼泪啪嗒掉下来，低声挤出一句：“你别说了……”她退了半步，靠在门边，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肩膀微微抖着。

我往前了一步，把内裤扔到她脚边：“别说？下午在车上你扭着往我手上凑，泄得满手都是，嘴里哼哼得跟猫叫似的。”我盯着她那张脸，嘴唇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泪挂在眼角，透着说不出的媚劲儿，“后来在空屋里搂着我，腿软得站都站不住，还一个劲儿喘，现在就翻脸不认了？你可真够狠的啊。”

她低看着那条内裤，眼泪滴在地上，声音哽得像堵了什么：“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咬着唇，双手抱得更紧，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可那模样已经软了大半。

我笑了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她抬看我：“不是故意的？那就别装了。”我手指在她下上摩挲了两下，皮肤软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眼泪挂在眼角，像雨打过的花瓣。她嘴唇抖得像风里的柳叶，想张嘴反驳却又咽了回去，眼底羞耻和挣扎织，像被困住的鸟。

我松开手，退了半步，声音低得像耳语：“下午在车上你那模样，我闭上眼都能看见。扭着往我手上凑，哼得像春天的猫儿，我这辈子没见过谁有你这么勾魂。”我顿了顿，见她低咬唇，眼泪淌得像断了线的珠子，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皮微微颤着，显然被回忆勾得心。

我趁势放软语气：“我回家满脑子都是你，饭都吃不下，下午跑商场买这个包，就想着给你。你对我冷我也不怨，可我放不下来你这味儿。”

她抱着那个香奈儿包，手指攥着包带，指甲掐进皮子里，指节泛白，低得几乎埋进胸，肩膀抖得像筛糠，没吭声。我盯着她，见她眼泪滴在包上，眼角红得像胭脂涂过，心里掂量了一下，她这是怕了，可还没彻底服软。

我冷笑一声，语气陡然转硬：“不过你也想想，阿姨，40多岁的老了，身子松得跟烂面团似的，满脸褶子像踩过泥地，谁还看得上你？”我故意停了停，

见她身子猛地一僵，眼泪顿住，嘴唇咬得发紫，像被刀子捅了一下。我接着说：“你以为自己多值钱？一堆废罢了，除了我，谁会花几万块给你买包？你连这包上的一根线都不配，扔大街上都没捡。”

她猛地抬，眼里烧着点怒火，声音哽得像了的风箱：“你……你给我住嘴！”她抱着包的手抖得像风里的枯枝，眼泪淌得更凶，眼眶红得像血丝爬满，胸脯起伏得厉害，像要扑上来又不敢。我一看这反应，她气得炸了毛，可那眼神一闪就软，底气撑不了两秒。我心里有了谱，她这是在乎脸面，可又怕撕。

我往前迈了半步，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指尖在她脸颊上滑过，低声说：“别气，我就是舍不得你冷我。”我拨了拨她耳边的散发，声音柔得像春水：“在我眼里，你比谁都值。你那双腿白得像刚剥的荔枝，胸脯挺得跟少似的，下午你那几声哼哼，我硬得晚上都睡不着。我见过的，哪个有你这韵味？”

我盯着她，见她眼底怒气散了点，眼皮低下去，泪水还挂着，可嘴角微微抽动，像被哄得有点懵。我知道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了。

她嘴唇颤了颤，低声挤出一句：“我……我没你说的那样……”声音细得像蚊子翅膀，手指攥着包带松了点，眼泪还淌，可眼神晃了晃，像被我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