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4)

住她肿胀的蒂狠狠搓弄，冰冷的手指与滚烫的芽碰撞，激得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猛地收缩，出一黏稠的水，溅在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香。她哭喊道：“好痛……别看了……好丢……”阿志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嵌着金属珠，轻轻抽在她被水浸湿的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道红痕。她猛地一缩，又出一汁，铃铛叮铃响，像是为她的羞辱伴奏。

我们拖着小美继续往前走，铁链在她脖子上晃，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街边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群扭曲的鬼魅跟在身后。她的膝盖已磨得血模糊，每爬一步都带着细微的颤抖，留下一串斑驳的血迹，混着泥土黏在皮肤上，像是被撕裂的画布。夜风吹过她赤的身子，汗水和水在皮肤上闪着靡的光泽，腥骚味随着她的爬行在空气中蔓延。街边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远处车灯一闪而过，她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害怕被光线捕捉到她的狼狈模样。阿志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蹲在她身旁，手指轻轻抚过她被鞭痕覆盖的，低声呢喃

：“母狗，爬到那路灯下，给路看看你的骚，敢不听就让整条街的你。”小美呜咽着，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崩溃，却只能咬牙爬向那片刺眼的光圈，在颤抖中淌下一串黏稠的水，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映出她堕落的倒影。

我们停在小美儿子幼儿园门前，校门的铁栅栏在夜色中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旁边的告示牌上贴满孩子们画的彩色图画，笑脸和太阳在昏黄路灯下显得诡异而讽刺，与此刻的靡场景形成病态对比。老陈站在小美身旁，咧嘴露出泛黄的牙，眼神闪烁着毒的兴奋。他慢悠悠从包里掏出一瓶500浣肠，透明体在瓶中晃动，映着路灯散发出冷冽光泽，宛如一团禁忌的毒药。他蹲下身，粗掰开她被得红肿的瓣，指尖毫不留地撑开她松弛的眼，将冰冷的针筒，缓缓推浣肠。

小美发出一声低吟，肚子瞬间鼓胀，像是被硬塞进一团冰火织的沉重负担。她试图扭动身子，却被阿志一脚踩住背脊，只能无力趴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进泥土，溅起细小尘埃。老陈灌完后，塞上一个黑色塞，表面嵌着细小金属凸点，狠狠顶进她被烫得抽搐的眼。他拍了拍她的，笑道：“去公园找你的流汉老公们，用你的手把他们的挤出来，贱货。”他从旁边垃圾桶捡起一个脏兮兮的小瓶子，瓶殒留涸的不明体，散发酸腐气味，随手扔到她面前：“用你的骚手把这瓶子装满，听懂没？”

小美哭着摇，声音哽咽得几乎碎：“肚子好胀……一直滚……我受不了了……”泪水混着鼻涕淌下，她瑟缩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蜷成一团，逃避这殒酷的命令。老陈冷哼，眼神狠如刀：“集不到就准备在你儿子的校门，让那些小鬼和他们的妈妈看看你这贱货有多下流。”他凑近她耳边，低声呢喃：“想象一下，你的邻居、每天接送孩子的家长，看到你在校门屎的模样，会怎么议论？”

小美脸色苍白如纸，眼里闪过的恐惧与羞耻，嘴唇颤抖，无力反驳。她紧抓地上的，指甲缝满是泥垢，指尖因用力泛白。她知道无路可退，违抗只会换来更殒忍的惩罚。半晌，她哽咽着点，低声呢喃：“我……我去……”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无尽屈辱。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爬向公园，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摩擦声，彷佛嘲笑她的无力。每爬一步，肚子咕噜作响，浣肠在体内翻滚，如火焰灼烧她的内脏。她的脸颊因羞耻烧得通红，心里反复祈祷：千万别被认出来，千万别让熟看到这副模样。

公园的凉亭隐在夜色中，旧的木柱爬满青苔，散发湿霉味。一群流汉围坐在歪斜的老树下，裹着毯子，酸臭的气味像垃圾堆的恶雾弥漫。他们听到铁链叮当声，转看到小美拖着沉重的身子爬来，膝盖磨出血痕，上的银铃铛随颤抖叮铃作响。她停在凉亭边，低着，泪水在脸上画出泥泞痕迹，羞耻如刀子割心。浣肠在她体内翻滚，每动一下肠子像被火烧，肚子咕噜作响，冷汗从额淌下。

小美咬紧嘴唇，牙齿咬出血丝，声音细如蚊鸣，断断续续挤出：“我……我可以帮你们……用手……帮你们舒服……求你们……让我收集一点……”她的脸烧得像火，眼角泪水滑落，声音哽咽，像是用尽力气才说出。她知道这是唯一出路，否则老陈的威胁会让她在儿子校门崩溃。她低不敢看他们的眼，只能盯着地上散落的烟蒂和泥土，心里祈祷他们答应。

流汉们面面相觑，眼神混杂欲望与怀疑。一个满脸胡渣的瘦子吐了痰，沙哑道：“这娘们啥？不会是年轻拍恶作剧视频吧？上次庙的那几个兄弟，就被年轻恶搞，你们忘了”另一个矮胖流汉嘿嘿笑，露出缺牙的嘴，猥琐地扫视小美赤的身子：“看她这骚样，像是被惨了……说不定真想伺候咱们？”他试探走近，手指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激得她身子一颤，铃铛叮铃响。他退后，谨慎环顾，低声嘀咕：“大家帮忙看一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