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的嘲笑(1-3)

下床，汗湿的发贴在脸上，丰腴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诱惑的光。

李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坏笑：“宝贝，嘛呀？跑什么？”

母亲脸红，撒娇地瞪他：“小流氓，我都快散架了，得洗洗！”

李强眼珠一转，坐起身，肌紧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背，双手环住她的腰，低声哄道：“那一起洗呗，鸳鸯浴，多漫！”

母亲愣了下，脸红得更厉害，娇嗔道：“不！小坏蛋，你不安分！”她扭过身，想推开他，可李强故意学她撒娇，歪着，声音软下来：“宝贝，求你了，陪我洗嘛～我保证老实！”他眨眨眼，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惹得母亲扑哧一笑，拍他的手臂：“小流氓，还会撒娇了？羞不羞！”

李强趁机搂住她，脸蹭着她的脖子，软磨硬泡：“宝贝，就一次，陪我嘛～”

母亲被他逗得心软，犹豫片刻，叹了气，娇嗔道：“好吧好吧，但说好了，你得老实点，不许动！”

李强咧嘴一笑，立马翻身下床，肌紧实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汗光。他一把抱起母亲，

惹得她惊呼：“啊……小坏蛋，放我下来！”母亲拍他的胸，娇笑连连，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房挤压着他的胸膛。

李强低笑：“老板得听我的，抱你去洗！”他抱着母亲，赤的身体贴在一起，朝卫生间走去，路上不忘捏她的部，逗她娇嗔：“小色狼，手老实点！”两打打闹闹，搂搂抱抱，笑声和娇嗔声在屋子里回，像一对热恋中的侣。

我站在客厅，原本想悄悄离开，可母亲的娇笑和李强的低笑像刀子般刺进我的耳朵，勾着我回看去。

透过半开的卧室门，我看到李强赤的身体，肌紧实，汗光闪闪，抱着母亲的丰腴身躯，她的房挤压着他的胸膛，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娇嗔着拍他的手臂：“小色狼，手老实点！”李强的坏笑肆无忌惮，手指在她部捏了一把，惹得她惊呼又笑，画面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的心猛地一缩，血像被冻住，一种被窥见禁忌的恐慌涌上来。我感觉自己站在这里，像个偷窥的贼，随时会被他们发现。李强的目光似乎扫向门，嘴角那抹戏谑的笑让我脊背发凉。

我不敢再看，慌中抓起书包，脚下像踩了棉花，跌跌撞撞地冲向门。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响，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生怕他们听到动静，转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我推开门，逃出家门，团员证攥在手里，手指掐得生疼，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身影——母亲的赤身体，李强的肌，他们的笑声，像烙铁般烧在我的心上。

我跑下楼梯，热扑面而来，八月的阳光像针扎在皮肤上。我跑到小区外的路边，停下脚步，喘着粗气，胸像堵了块石。恶心、愤怒、委屈，像水般涌上来，淹没了我。我想冲回去，砸开门，大喊着质问母亲，为什么要和李强搞在一起，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可一想到她的高呻吟，李强的挑衅笑容，我的腿就软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

我蹲在路边，双手抱，眼眶发热。母亲的笑声还在耳边回，那个曾经为我熬夜做饭、陪我复习功课的，如今却在李强的怀里撒娇，像个坠河的少。

我想起她平里的强势，客户见了她都得低，可在李强面前，她却柔得像水，叫着“小坏蛋”“小流氓”，任他摆布。那些画面像刀子，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我恨李强，恨他用那张满嘴脏话的嘴，抢走了母亲的温柔；恨他用那身肌，霸占了我们的家。可我更恨自己，恨自己懦弱，恨自己连迈出一步、推开那扇门的勇气都没有。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狠狠擦掉，告诉自己不能哭。我想挑明这一切，想问母亲为什么选择李强，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种事。可一想到挑明后的场景，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如果我冲进去，质问她，她会怎么看我？是羞愧地低，还是愤怒地反驳？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层窗户纸被捅，彻底崩塌？我想象着她的眼神，可能是慌，可能是尴尬，甚至可能是冷漠。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光是想到这些，我的喉咙就发紧，手心全是冷汗。

更让我犹豫的是，我害怕挑明后，事会变得更糟。母亲这些年为了我，一个撑起生意，拒绝了所有追求者，我知道她孤独。她和李强的关系，也许只是她寂寞时的一时冲动，也许只是短暂的迷恋。

我抱着侥幸，期盼着他们会自己分开。李强不过是个混混，母亲42岁，生意场上呼风唤雨，他们怎么可能长久？也许过不了多久，母亲就会厌倦他的粗俗，他也会因为母亲的强势而退缩。只要我忍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时间会解决一切，不需要我去面对那不堪的真相。

我吸一气，站起身，攥紧团员证，手指关节泛白。我告诉自己，就当没看见，就当没听见。母亲还是我的母亲，家还是那个家，只要我不说，表面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