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15-27)

我他妈差点心软。季砚川一拳砸在瓷砖上，她哭得那么可怜...

季砚川，林瑜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恐慌吗？

水流声掩盖了男的沉默。

因为她不相信你会不乖的她。林瑜轻声道，如果你现在放弃，就等于告诉她——只有张开腿的时候才值得被。

季砚川关掉花洒，水珠顺着腹肌滚落。

他回到卧室时，阮眠正抱着他的枕自慰，听见动静吓得一抖。月光下，她腿间亮晶晶的水痕刺得他眼眶发疼。

过来。他张开手臂。

阮眠立刻扔了枕扑进他怀里，却在下一秒被厚厚的毛毯裹成蚕宝宝。季砚川隔着毯子拍她的背，像哄婴儿睡觉那样轻轻摇晃。

听着，他吻她汗湿的额角，明天带你去买新画具，然后...顿了顿，...然后你可以请林瑜来喝茶。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

不要...阮眠把脸埋在他胸，我只要你...

季砚川收紧手臂，任由她的眼泪浸透睡衣。窗外，一只夜莺在黑暗中唱起孤独的歌谣。

他知道，这场戒断才刚刚开始。

季砚川刚合上笔记本电脑，阮眠就跨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她拉长尾音，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我们三天没做了。

窗外在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季砚川握住她作的手，声音有些哑：昨晚不是才......

那是昨晚。阮眠理直气壮地挺胸，睡衣领随着动作滑下肩，现在是新的一天。

季砚川被她气笑了。自从上次戒断计划半途而废后，阮眠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她开始光明正大地索求，甚至会在早餐时用脚尖蹭他的小腿。

你知道我

们不需要......

我知道你我。阮眠打断他，突然俯身咬他喉结，但我就想挨，不行吗？

她的舌尖扫过凸起的软骨，满意地感受到掌下的肌瞬间绷紧。季砚川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还在强撑：林瑜说......

去他的林瑜。阮眠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脆，我现在只想知道——

她突然沉腰，隔着布料准地碾过他胯间的硬挺：季先生是打算继续当正君子，还是来你欲求不满的太太？

季砚川的理智线啪地断了。

他猛地翻身将压进沙发，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阮眠得逞地笑，却在下一秒僵住——他的手指探她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这么湿？他恶劣地刮蹭她敏感的花核，看来季太太是真的馋了。

阮眠羞得耳尖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仰起下：不行吗？

行。季砚川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但这次按我的规矩来。

雨水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廓，却清晰地映出他们迭的身影。季砚川从背后进她时，阮眠的掌心在冰凉的玻璃上按出雾气蒙蒙的手印。

自己动。他咬着她耳垂命令，不是说想要吗？证明给我看。

阮眠颤抖着摆动腰肢，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器进得更。快感如水般涌来，她却突然听见季砚川沙哑的提问：

为什么这么喜欢？

阮眠在欲的迷雾中思考了一秒。

因为......她回吻他，唇齿间溢出甜蜜的喘息，你我的时候......

一个用力的顶弄让她失声尖叫。

...最真实。

季砚川眸色骤。他突然明白过来——在那些失控的瞬间，他褪去所有伪装，露出最本真的渴望。而阮眠的，或许正是这份毫无保留的占有。

小疯子。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如你所愿。

雨声掩盖了合处的水声，却盖不住阮眠高时的哭叫。季砚川在她痉挛的甬道内释放，却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过来面对面。

记住了。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不管做不做，你都是我的季太太。

阮眠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画圈：那明天......

明天带你去买新出的油画。季砚川打断她，然后......

他低咬住她锁骨上

的小痣：......看你表现。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阮眠在他怀里笑成了偷到腥的猫。

（二十二）共生法则

林瑜放下咖啡杯时，杯底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以你们就这样过了三年？她盯着对面正在给莓去蒂的阮眠，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可思议，他把你锁在画室里做过，在公司的休息间做过，甚至在你父母家的洗手间......

阮眠将切好的莓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