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游记(3-4)

，水面上的影子跟着动，腰肢一扭，部晃出，胸脯颤得更狠，尖在纱下跳跃，像在挑逗谁的魂。

她盯着水面，脑子里闪过大壮的话——“明晚跳得骚点，那帮家伙准被你迷得晕转向”，她的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羞意浓得化不开，可那兴奋却像藤蔓缠着她，烧得她腿根湿漉漉的。她低声嘀咕：“这模样……他们看了还不硬得发痛？”她的声音细得自己都听不清，手指攥着白纱抖了抖，羞耻和期待撞得她魂不守舍。她试着再跳一段，想象着祭台上的鼓声，咚咚咚，低沉得像心跳，她踮着脚尖，手腕抬得更高，腰肢扭得更媚，部画着更大的弧度，白纱飘得像烈焰翻滚，胸脯在纱下晃悠悠，尖顶着薄纱颤得厉害，腿根时隐时现，像在勾引谁的眼。她闭上眼，

嘴唇半张，低低的娇喘声挤出来，“嗯……啊……”细腻得像猫叫，带着点失控的颤音，像个被火烧昏的妖。

天色暗下来，屋外传来脚步声，大壮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身上套了件粗布衣。他瞅见小倩睡在地毯上，白纱散盖着身子，胸脯半露，腿根露出一截，睡得脸红扑扑的。他低声说：“妹子，醒醒，俺弄了点吃的，过来一块儿吃。”他的声音粗得带点暖，小倩迷糊睁眼，揉了揉眼皮，脸红得更狠，低声嘀咕：“你咋回来了？”她坐起身，白纱滑到腰间，赶紧扯上来遮胸。

大壮咧嘴一笑，低声说：“布置祭台忙完了，寻思你一个饿着不行，弄了点烤和饼。快起来，别弄脏那白纱，留着明天用。”他把布包放地毯上，眼珠子在她身上溜了溜。小倩咬着唇，低声说：“哦……”她站起身，白纱抖了抖，小心脱下来叠好放一边，从衣服堆里翻出自己的恤和牛仔裤，慢吞吞穿上，脸红得还没褪，低声嘀咕：“你盯着啥？转过去！”大壮嘿嘿乐，转过身，低声说：“妹子，俺不看，换吧。”

小倩换好衣服，坐回地毯，俩分着吃了烤和饼。大壮啃着，低声说：“妹子，吃完俺带你回营地，那儿热闹点，晚上俺也住那儿，省得你一个不安全。”小倩咬着饼，眼皮跳了跳，低声说：“行吧……”她的声音细得发抖，手指攥着饼，眼里闪着点紧张。吃完，大壮收拾了东西，带着小倩走出屋子，夜风凉飕飕的，俩往营地走，路上火光点点，村民忙着布置。

营地里，火堆噼啪跳跃，木搭的小营帐挤在角落，夜风吹过，棚顶的布微微晃动。大壮带着小倩钻进营帐，里铺着两块垫，中间挤得没啥空隙，空气里混着味儿和柴火烟。大壮低声说：“妹子，你睡那边，俺睡这儿，有啥事儿喊俺。”。小倩咬着唇，低瞅了眼，低声说：“知道了……”她爬进去，躺在一块垫上，盖了块粗布，恤和牛仔裤裹着身子，脸红得还没褪。她缩成一团，手指攥着布角，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壮睡在旁边的垫上，粗壮的身子挤得营帐满满当当，鼾声粗得像拖拉机，震得她耳朵嗡嗡响。他翻了个身，胳膊甩过来差点砸她脸上，汗味儿混着味儿扑鼻而来。小倩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低声骂：“睡得跟猪似的……”她撑起身子，探往外瞧，营地火光跳跃，几个村民扛着柴火走来走去，低声议论着明晚的祭祀。她缩回脑袋，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脑子里闪过大壮白天的话——“你腰摆得骚点，他们准得快”，她脸红得烧到耳根，手指不自觉揉

着粗布，羞得想钻进地里，可腿根一夹，又有点湿乎乎的热意，像在嘲笑她的下贱。

这时，营帐外传来脚步声，沉重得像踩碎了石子，夹着藤杖点地的轻响。大壮的鼾声猛地停了，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粗声喊：“谁啊？”帐帘被掀开，长老枯瘦的身影挤进来，麻袍在火光下晃了晃，藤杖轻轻点地，声音闷闷的。他那双潭似的眼睛扫过营帐，先落在大壮身上，又转到小倩身上，停下来，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小倩心一颤，下意识拉紧粗布遮胸，脸红得更狠，低不敢吭声。长老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却柔和，低声道：“妹子，大壮，俺今晚是来谢你们的。祭台弄好了，火也备齐，全靠你们出力，俺这把老骨感激不尽。”他顿了顿，枯手扶着藤杖，目光落在小倩身上，透着真诚。

小倩喉咙一紧，硬着皮抬，低声说：“长老，不用谢……俺尽力吧。”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脸红得要滴血，手指攥着粗布揉了半天。长老点了点，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妹子，你肯扮烈火神，救俺们的信仰，俺心里有数。可俺得跟你说清楚，这活儿以前不这样。”他顿了顿，目光了，像在回忆往事，“过去，烈火神是直接跟村民的，洒在祭台上，象征生命落地。那时候没啥文明道德的说法，大家只想着部落壮大。可现在不同了，外来的教义冲刷俺们的老规矩，太野，村民们也怕坏了名声，才改成素——蹭蹭而已，不真，意思到了就行。”他的语气平淡，像在讲个老故事，可那双眼睛盯着小倩，像在看她能不能扛住这话。

小倩听完，眼皮猛地一跳，脸红得从耳朵烧到脖子，身子僵了僵。她低盯着粗布，手指攥得更紧，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