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冰凉的水，炽热的目光，还有那种被自然和艺术同时拥抱的奇妙感觉。
"很美。"高敏轻声说，却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忽。
张参可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边缘："我在想...我们的项目还可以更大胆一些。"
高敏转
看他："什么意思？"
张参可
吸一
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原始欲望与艺术表现的结合。在板榄村，我注意到你对...被观看的反应很特别。"
高敏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指老杨偷看的事？那天的羞耻与兴奋再次涌上心，她的脸颊开始发烫。
"我不明白。"她小声说，手指绞在一起。
张参可靠近一些，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你记得老杨偷看我们时，你的身体反应吗？那种既羞耻又兴奋的矛盾感？"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我想捕捉那种真实的、原始的欲望。"
高敏的呼吸变得急促："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邀请老杨参与拍摄。"张参可直视她的眼睛，"我想拍摄你和他做
的全过程。"
高敏猛地站起来，茶杯翻倒在茶几上，茶水漫延开来："你疯了吗？"
张参可平静地拿过抹布擦拭水渍："听我说完。老杨代表最原始的男
欲望，而你——"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是
致与野的完美结合。这种碰撞会产生惊
的艺术效果。"
"不可能！"高敏摇，却感到一阵奇异的战栗从脊背窜上，"他...他都五十多岁了！而且有老婆！"
"正因为如此才真实。"张参可站起身，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不是刻意安排的模特，而是真实的欲望
织。杨嫂也可以在场，如果她同意的话。"
高敏想反驳，想拒绝，但内心处有什么东西被这个疯狂的想法触动了。她想起老杨粗糙的手擦过她
部时的感觉，想起知道他偷窥时的复杂心
...她的身体竟然因为这个念而微微发热。
"你...你是认真的？"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张参可点，眼神炽热："前所未有的认真。这将是我毕业展的核心作品。"他捧起她的脸，"而且.
..我知道你也想要。"
高敏想否认，但张参可的拇指抚过她的下唇，让她说不出话来。他太了解她了，甚至比她自己更了解那些隐藏的欲望。
"考虑一下。"他轻声说，然后吻上她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
三天后，高敏站在板榄村杨家二楼的卧室里，手指紧紧攥着浴袍的腰带。窗外是熟悉的青山，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地板上。张参可正在调试三脚架和灯光设备，神专注得仿佛这只是又一次普通拍摄。
老杨坐在床边，不停地搓着手，眼睛却一直盯着高敏。他今天特意洗了澡，穿着相对
净的白色背心和宽松短裤，身上散发着廉价香皂的气味。杨嫂站在角落，表复杂，既不像反对，也不像完全赞同。
"都准备好了吗？"张参可问，环视房间里的每个。
高敏咬着下唇点点。她穿着张参可特意准备的白色丝质浴袍，里面空无一物。浴袍带子系得很松，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片肌肤。
老杨咽了唾沫，连连点："好了好了。"
杨嫂叹了气："你们城里真会玩。"但她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参可走到高敏面前，轻轻解开她的浴袍带子："记住，这是艺术。放松，享受，把其他给我。"
浴袍滑落在地，高敏赤
地站在房间中央，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能感觉到三道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张参可的专业审视，老杨的贪婪渴望，杨嫂的复杂注视。这种被全方位注视的感觉让她膝盖发软，
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老杨，躺到床上去。"张参可指挥道，眼睛仍盯着取景器，"高敏，慢慢靠近他。"
高敏吸一气，走向床边。老杨已经脱得只剩一条灰色内裤，那团鼓胀的
廓清晰可见。他黝黑的皮肤与高敏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粗糙的双手紧张地抓着床单。
"碰他。"张参可轻声指导，"先从胸开始。"
高敏跪在床上，手指轻轻落在老杨的胸。他的皮肤比张参可粗糙得多，胸毛有些扎手，心跳快得惊。老杨在她触碰下猛地吸了气，腹部肌
绷紧。
"对，就是这样。"张参可的快门声不断，"现在吻他。"
高敏俯下身，嘴唇轻轻贴上老杨的。他的嘴有些裂，带着烟
和葱蒜的味道，并不好闻，但这种陌生感却莫名地刺激。老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双手悬在空中，不敢碰她。
"摸她，老杨。"张参
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像你一直想的那样。"
得到许可的老杨立刻像变了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高敏的部，用力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