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摇摇
："不疼...只是..."她不知如何形容那种复杂的感受。
"我懂。"张参可吻了吻她的唇，"休息一下，我去帮你拿条湿毛巾。"
他离开后，高敏盯着天花板发呆。她应该感到羞耻、后悔，但相反，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盈着她的胸腔。她想起老杨在她体内
发的瞬间，想起张参可专注拍摄的眼神，想起杨嫂吞咽时喉结的滚动...
这些画面不仅没有让她反感，反而让她的身体再次微微发热。她翻了个身，看到张参可相机显示屏上最后一张照片——老杨在她体内释放的瞬间，张参可在杨嫂
中发的同步画面。构图完美，光影绝佳，确实是艺术品。
张参可回来时，手里拿着湿毛巾和一杯水。他温柔地为高敏擦拭身体，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珍宝。
"谢谢你。"他轻声说，"这组作品会震撼整个艺术圈。"
高敏接过水杯，小啜饮："我们...还会继续这样的拍摄吗？"
张参可的眼睛亮了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有很多想法..."
高敏没有立刻回答，但内心
处，她已经知道答案。这种游走于艺术与欲望边缘的体验，已经在她心中种下了难以抗拒的种子。
第八章 赤
七
"再住一周？"老杨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嘴角还沾着一粒米饭。
张参可点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我想继续拍摄一些常场景。高敏会配合。"他转向高敏，"如果你愿意的话。"
高敏低看着自己的碗，脸颊发热。自从前天那场拍摄后，她与老杨之间就有了一种奇怪的默契。每当目光相遇，两
都会想起他埋在她体内的感觉，想起那些被张参可镜捕捉的私密瞬间。
"我...没问题。"她轻声说，声音几乎被杨嫂收拾碗筷的声音盖过。
杨嫂哼了一声，但没有反对。她端着碗筷走向厨房，路过老杨时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
掌："老不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老杨嘿嘿笑着，不敢抬。高敏注意到他裤裆已经微微隆起，这个发现让她大腿内侧一阵发紧。
"这一周，我希望高敏保持自然状态。"张参可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不穿衣服。"
高敏猛地抬："什么？"
"完全赤。"张参可解释道，眼神专业得近乎冷酷，"从起床到睡觉，让身体回归最自然的
状态。老杨和杨嫂也会配合，对吧？"
杨嫂从厨房探出："你们城里真会玩。"但她的语气里没有拒绝的意思。
老杨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敏的领，仿佛已经能透过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
"这...太过了吧？"高敏绞着手指，却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从脊椎窜上来。
张参可握住她的手："艺术需要牺牲。而且..."他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喜欢被看的感觉。"
高敏想否认，但前天的记忆涌上心——老杨粗糙的手掌，张参可炽热的目光，还有那种被全方位注视的刺激感...她的
在衣服下悄悄挺立起来。
"好。"她听见自己说。
第二天清晨，高敏站在床边，手指搭在睡衣纽扣上。窗外鸟鸣清脆，阳光透过薄窗帘洒在地板上。她吸一气，解开第一颗纽扣。
当最后一层布料滑落在地时，清晨的微风吹过她赤的肌肤，引起一阵细小的战栗。高敏低看着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
因寒冷或兴奋而挺立，双腿间的毛发修剪得整齐。她从未如此长时间地赤站在房间里，这种
露感既令不安又莫名刺激。
"高敏？"张参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准备好了吗？"
"好...好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门开了，张参可走进来，手里拿着相机。他穿着简单的白恤和牛仔裤，看起来清爽而专业。看到完全赤的高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喉结滚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工作状态。
"很美。"他简单评价，然后举起相机，"我们先拍几张晨光中的体。"
高敏慢慢放松，按照张参可的指示站在窗边，让阳光勾勒出她的身体
廓。快门声接连响起，张参可不断调整角度，寻找最佳光影。
"现在下楼吃早饭吧。"拍完一组后，他说，"记住，全天保持自然状态。"
高敏咬了咬下唇："就这样下去？杨嫂他们..."
"已经说好了。"张参可牵起她的手，"别担心。"
楼梯似乎比平时长了许多。高敏一手被张参可牵着，一手不自觉地想遮住胸前，又强迫自己放下。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羞怯。
厨房里，杨嫂正在煎蛋，老杨坐在餐桌旁看报纸。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