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3)

似的猛抖，却没能抽回手——我的指甲正轻轻刮着他裂的虎。

"您看，"我压低声音，吐息故意拂过他长满老年斑的耳垂，"张三家牛借给王家媳用了三天，李四家牛昨儿还帮衬了村东刘寡..."指尖顺着他的手背滑向腕骨，在突起的骨节上打着转，"怎么偏偏到我们这儿就不行呢？"

老赵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脖颈涨得通红。我趁机把他的手带到我腰间，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让他感受腰线的弧度。他掌心瞬间渗出黏腻的汗，指节僵硬得像是冻住的树枝。

"您摸摸，"我引导着他粗糙的手掌在腰间游走，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这料子还是上次赶集时您多看了两眼的，记得不？"他喉间溢出含混的咕噜声，目光死死钉在我随呼吸起伏的胸。

我突然退后半步，让他骤然落空的手悬在半空。"算了，"转身时裙摆旋出诱的弧度，"我去找赵铁柱问问，听说他家的牛最近闲着..."

"别！"老赵猛地

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他立刻意识到失态，又慌忙松开，枯树皮般的手掌在裤腿上反复擦拭，"赵铁柱那牛...那牛脾气倔，去年还顶伤过..."

我背对着他咬唇偷笑，知道鱼儿已经咬钩。再转身时眼里已蓄起一层水雾，睫毛扑闪得像受惊的蝶："那您说怎么办嘛~"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手指揪住他汗衫下摆轻轻摇晃。

他衣领处泛黄的汗渍近在咫尺，混合着陈年油的味道钻进鼻腔。我强忍不适，反而将身体贴得更近，让高耸的胸脯若有若无地蹭过他手臂。感受到那具衰老躯体瞬间的僵硬，我变本加厉地踮起脚，唇瓣几乎擦过他长满花白胡茬的下：

"赵叔最疼我了是不是？"吐出的热气在他突起的喉结上，"上次送耳环的时候还说...说把我当亲闺看..."手指顺着他的肋间缓缓上移，在第七根肋骨处画着暧昧的圈——那是志明教过我的，老汉这个年纪最敏感的位置。

老赵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佝偻的背弯得像张拉满的弓。我趁机扶住他颤抖的肩膀，让他的侧脸几乎埋进我敞开的领。透过布料，能清晰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灼烧着锁骨处的皮肤。

"您看您，"我放软声线，手指他花白油腻的发丝轻轻按摩，"急得都咳嗽了..."指甲故意刮过皮，感受到他瞬间的颤栗，"借牛的事..."

他忽然抓住我游走的手，浑浊的眼珠里燃着骇的光："你...你当真要借？"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歪着露出志明最喜欢的那个角度，让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亮半边脸颊："只要您答应..."指尖顺着他的掌纹滑到生命线末端，在那里轻轻一掐，"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老赵眼中的欲望。他舔了舔裂的嘴唇，突然转身走向里屋："你...你等一下。"

我站在原处，心跳加速。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胃部因期待和厌恶而绞紧。里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后，老赵捧着一本旧的杂志走出来，封面上是一个几乎全的金发郎。

"这个..."他结结地说，手指紧张地摩挲着杂志边缘，"是我年轻时在城里捡的。这么多年，就靠这个..."

我假装惊讶地捂住嘴，眼睛却盯着那本泛黄的色杂志。纸张已经发脆，边角卷曲，显然被翻看过无数次。

"赵叔..."我声音颤抖着，不知是表演还是真实的反应，"您给我看这个

什么？"

老赵的脸涨得通红，汗水顺着皱纹往下流："我...我就是想知道，真正的身子，是不是也和这上面一样..."

空气凝固了几秒，连窗外麻雀的叽喳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我吸一气，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手指移到领的纽扣上，慢慢解开第一颗。

"赵叔想看吗？"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果...如果我让您看，您就借牛给我们？"

老赵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真...真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解着纽扣，一颗，两颗...衣领向两边滑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老赵的嘴张着，发出轻微的"嗬嗬"声。

我能听见老赵粗重的呼吸声，像一老牛在犁地时发出的喘息。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我解开的领上，浑浊的眼珠里燃着贪婪的火苗，喉结上下滚动，裂的嘴唇微微颤抖。

我故意不急着继续，反而慢悠悠地拢了拢衣襟，让敞开的领若隐若现地合上一点，又在他失望的眼神里轻轻一笑：“赵叔，您这样盯着看，家都不好意思了……”

“别、别合上！”他急得伸手，又怕唐突，硬生生停在半空，手指蜷缩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

我歪着，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那您答应借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