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4)

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刘大麻子的烟卷掉在了桌上，烟灰洒了一地。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喉结上下滚动着。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李瘸子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胸前。张铁匠的呼吸变得粗重，像老牛在喘气。

"继、继续..."刘大麻子的声音哑得

不成样子，像砂纸摩擦。他伸手去拿牌时，故意让粗糙的手指擦过我的手臂，那种触感让我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

第三局开始了，但男们的注意力明显不在牌上。刘大麻子频频出错牌，李瘸子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胸前。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起淡淡的色，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诱。每一次呼吸都让红肚兜上的牡丹花纹微微颤动，引来更加灼热的注视。

最终，我又输了。这次我只能脱裤子了。当棉裤滑落后，我的双腿完全露在灯光下。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起淡淡的色，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诱。我的大腿内侧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灯光下像一条银线。

"不玩了！撒泡尿去！"刘大麻子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我也趁机起身，双腿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我、我也去..."

走向后院时，我能感觉到三道灼热的目光烙在我的背上。红肚兜的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勉强遮住私处。但每一次抬腿，都会露出更多肌肤。李瘸子的目光像黏腻的舌一样，舔过我赤的双腿和部。

经过李瘸子身边时，他突然伸手在我上捏了一把。LтｘＳba @ ｇmail.ㄈòМ粗糙的手掌像砂纸一样摩擦过细的皮肤，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一恶心的感觉涌上心。但想到刘老根的债务，我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微微撅起迎合他的触碰。这种自我牺牲的感觉让我眼眶发热，但我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厕所是用木板临时搭的，缝隙里透着光。我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从缝隙往外看，李瘸子正鬼鬼祟窣地蹲在墙角。

"妹子..."他压低声音叫我，声音里带着令作呕的急切，"想翻盘不?"

我咬着唇不说话，内心激烈挣扎着。我知道他要提什么条件，这让我既愤怒又无奈。我的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刘大麻子要出千..."他凑近门缝，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我帮你....但你得..."

我装作害怕地往后缩，后背抵在冰凉的木板上:"李叔要怎样?"

他咽着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手指指向我肚兜的系带:"让老汉尝尝鲜..."

厕所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李瘸子佝偻的身躯整个挤了进来。这个不足两平米的狭小空间顿时充斥着令作呕的汗酸味和劣质烟的气息。他的身体像堵发烫的墙，将我死死抵在木板上。

"李叔...别这样..."我的声音细若蚊呐，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木板，能清晰感受到每一道木纹的凸起。

"乖，让叔好好疼你..."他着酒气的嘴凑到我耳边，粗糙的双手已经掀开红肚兜的下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当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粗地握住我的房时，一阵刺痛感让我浑身战栗。他的拇指恶意地碾过挺立的尖，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刘大麻子在牌上...做了记号..."他喘着粗气说，同时俯身用舌舔舐我的锁骨，"万字牌的背面...都有指甲划痕..."

我强迫自己记住这个信息，尽管他的舌正像条湿漉漉的蛞蝓，在我的颈窝处游走。当他突然含住我的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我的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李叔...我们说好的..."我颤抖着说，同时用尽全力抵住他想要进一步侵犯的手，"只是...只是让你碰碰..."

李瘸子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变成令作呕的谄笑:"还装?"他的手指突然探向我的大腿内侧，"让叔尝尝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膝盖猛地抬起，正好顶在他的胯间。李瘸子痛呼一声，踉跄着后退。我趁机缩到角落，迅速拉好肚兜。

"外面会听见的..."我压低声音警告，同时用身体挡住他再次伸来的手，"刘大麻子要是知道您偷吃..."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李瘸子上。他悻悻地系好裤带，临走时还不忘在我上又捏了一把。

当木门重新关上时，我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眼泪无声地滑落，但我很快用手背狠狠擦去。看着镜中那个衣衫不整的自己，我在心里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回到牌桌前，我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李瘸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下，却在摸牌时悄悄对我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