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二三事之邪灵(5.2)

我皱着眉，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奇怪？什么奇怪？你说清楚点，别藏着掖着，我是你男，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讲？”我的语气有些急，脑子里却开始回想起最近她的种种异样——夜里睡着时偶尔会突然喘得急促，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有几次我半夜醒来，发现她手脚都在动，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说着听不清的话。那时候我只当她是做梦，可现在想想，怎么看都不对劲。

肖莉低着，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挤出来，“我……我最近老是觉得有在碰我……不是你……是别的……别的感觉……冷冰冰的

，像是……像是从骨缝里钻出来的寒气……有时候在梦里，有时候甚至大白天也会有……我不敢说，怕你觉得我疯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又开始发抖，像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冷冰冰的触感？不是梦？大白天也有？我咽了唾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底却像被点燃了一把火，烧得我脑子成一团。我低声问她，“碰你？怎么碰？肖莉，你别怕，跟我说清楚，到底是啥感觉？”

她的脸“唰”地红了，像是被我戳中了什么羞耻的点，低不敢看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就是……就是那种……像有在摸我……有时候是身上，有时候是……是下面……那种感觉特别清楚，冰得我直哆嗦，可又……又让我觉得……觉得有点……”她说到一半，像是说不下去了，猛地捂住脸，肩膀抖得更厉害了，“苏远，我是不是疯了？我是不是不净了？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

我听着她的话，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既有愤怒，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我强压下心底那奇怪的绪，伸手捧起她的脸，她看着我，“肖莉，你听我说，你没疯，也没不净。你老实告诉我，这种事多久了？还有没有别的啥况？”

她咬着唇，眼泪又掉了下来，声音里满是挣扎，“有……有好几次了……在地铁上，在公司开会的时候，甚至……甚至有时候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我害怕极了，可有时候又……又觉得那种感觉让我……让我……”她没说下去，只是猛地摇，像是想甩掉脑子里的念，“苏远，我觉得自己快要被疯了！我不想背叛你，可我身体好像不听我的……我好怕……我好怕自己会堕落下去……”

我盯着她，眼底的疑惑渐渐清晰起来。地铁上？开会时？甚至跟我在一起时也有？我脑子里突然闪过她最近那些反常的表现——有时候突然脸红气喘，有时候莫名其妙地躲开我的触碰，还有夜里那些诡异的动作……我吸一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肖莉，你别怕，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说的这种感觉，应该是某种东西在作祟……可能是一种……一种不净的东西，附在你身上了。”

她猛地抬起，眼睛里满是惊恐，“不净的东西？苏远，你是说……是鬼？是邪的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我点点，脑子里已经开始分

析她的描述，“对，可能是某种邪灵。它没有形体，只能通过你的感觉来影响你，也许还能通过你影响周围的。你说的那种冰冷的感觉，应该是它的存在方式。而且它似乎只有在特定况下才会更活跃……比如有别的男在场的时候，或者……或者有那种事的时候。”我顿了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皱着眉继续说，“它可能是借着某些刺激来增强对你的控制，而且会扭曲放大周围对你的欲望……肖莉，你想想看，是不是每次有那种感觉的时候，周围都有男？而且那些对你有动作的，理论上也不应该有那么大胆的举动。”

她的脸瞬间白了，像是被我说中了什么，嘴唇哆嗦着点点，“是……是这样的……在地铁上被那些……被他们弄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特别强烈……还有……还有今天在诊室里……我……”她说到一半，像是再也说不下去，猛地扑进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苏远，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我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被它折磨了！”

我抱着她，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心底却像是被什么撕扯开了一道子。我知道她有多保守，多害怕背叛，可现在她却被这种东西到这种地步……我咬着牙，低声安慰她，“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会想办法把那东西弄走，绝对不会让它再碰你。”

她抬起，眼里满是犹豫和挣扎，嘴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我皱着眉，低声催促她，“有啥话就说，别憋着。”

她咬着唇，低声呢喃，“苏远……我……我其实有时候也怕……怕把它弄走后，我就再也……再也感受不到那种……那种感觉了……”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是能滴血，眼神却带着一种说不清的迷恋和痛苦，“我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