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点烫，不知道是灯光，还是他眼神太直。
“今天谢谢你。”她抬眼，语气客气，但声音明显不如平常稳。
“我才该说谢谢，你帮我省下很多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为她倒茶。那一刻他的手擦过她的手背，她的手微微一缩——但没收回。
他察觉了，眼神扫过她的脸。
她低
，假装没看见。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忽然问。
“嗯？”她不确定该不该点。
他轻声说：“你今天，是特地留下来跟我对资料，还是…你想知道，我会不会看你一眼？”
她整个
僵了一下，脸红到耳根，连耳垂都发烫。
她不会说谎，只能笑了笑：“你常这样对别说话吗？”
他也笑，眼睛却没移开：“不常。但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你不是会拒绝听这种话的。”
她的茶杯有点烫，她握着它，却没放下。
“我真的该回家了
。”她说。
他点，但没起身，只是从桌下递出她放在座位边的外套。那件外套刚刚她脱下时，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下缘。
她弯身去接，他也顺势靠近了一点。
那距离近得，她几乎可以闻到他呼吸的温度。
她伸手时，他手没松，两就这样隔着一件薄外套，指尖迭在一起。
她抬，看见他的脸比她想象中还靠得近。lтｘＳb a @ ｇＭAil.c〇ｍ太近了。
“你的指甲很好看。”他忽然说。
她还来不及笑开，下一秒，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然后……停在她的手腕内侧。
就那么一下。短短的一秒。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
没有逾矩，但绝对不普通。
她没有抽开。她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心忽然出汗，脚尖有点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被那一指，推了一下。
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
她起身时，他站在她旁边，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后领，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烫，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谢谢，只轻轻吐出一
气，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喘息变成呻吟。
他低声说：“这样走出去，别会觉得我刚偷吃完。”
她轻笑一声，转看他：“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可是你看起来……像刚被碰过一样。”
她脸红了，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
发。指尖拂过她的额，落在她的太阳
边缘——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神却没有逃开。
“我先去洗手间。”她说。
他点。她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却明显走得比平常慢半拍。
厕所里，雅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神发亮，像是刚被
亲吻过——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她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后，仔细地重新整了整衣服。但当她拉平裙摆时，才发现内裤有点湿。不是轻微的湿，而是那种会黏住肌肤、贴着腿根的程度。
她顿了一下，把手指探进裙底，确认那片湿意——她的身体早已知道这是什么。
她竟有点羞耻地笑了。不是对着谁，而是对自己。
她拿出纸巾，轻轻擦过内裤与大腿内侧。
纸巾上留下透明黏滑的痕迹。她手抖了一下，指尖在腿间按了一秒，才慢慢抽回来。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有个念闪过：如果现在回去，坐在他旁边，轻轻靠过去，让他闻到这味道，他会不会……抚摸她？
她咬住这个念，没让它发芽，但没拔掉。
当她回到座位时，他已经结完帐，外套搭在手臂上等她。
他看她的眼神比刚才还
一点，像是刚拆完一道封条，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送你到巷。”他说。
“不用啦，这边我很熟。”
“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看你走几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笑了。那笑容不是拒绝，而是默许。
餐厅外下着细雨，张雅婷撑着伞走出来，沈佑则一手搭着她的外套，一手拿手机叫车。
路边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侧，那个距离刚好，既不碰她，又能让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熟识的恋。
她没说话，只听见他对着手机说：“来一台到忠孝东路的车。”
“你不用特地下这么远，计程车我自己叫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