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女侠的江湖路(8)

聂红绡见众挤得站不开，他却独占大桌，气不过，挤过去道：“喂！你一占这么大桌子，别都没地儿站！”

周围的道拦住她，喝道：“站住！什么！”

聂红绡也不硬闯，叉腰道：“说！凭啥占着不让？”

男子放下茶杯，笑对她道：“首先，这茶肆是我家的，我想占多大就占多大。让你们进来已是大发慈悲。其次，椅子不够分。若都站着，便无计较；若有坐，有站，便有不平，像聂姑娘这样闹起来，为椅子打架，多不好？”

聂红绡一愣：“你……怎知我姓聂？”

男子起身，朝清月一礼，笑道：“晚辈拜见清月真。这两位想必是白露

、白雪两位侠，而这位……”

他目光移向凌霜，坏笑道：“这位美，风姿绰约，令难忘。”

凌霜羞得不敢对视，低捏袍角，不自觉往清月身后躲。清月道：“阁下对我等知之甚详，猜也知我此行目的，并无恶意。”

男子盯着凌霜，敷衍道：“哦，去少林嘛，我们也去。”

清月更警惕，心想自己此趟行程，竟然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问道：“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男子转向清月，笑道：“我是谁不重要，眼下我们被困于此。若齐军围城数月，可怎么办？我欲往城墙探查一番。”

护卫急劝：“少主，不可！”

他不理会，继续对清月道：“贵派乃江湖三大派之一，可愿同行，互助照应？”

清月知是挑衅，峨眉与太极齐名，岂能示弱。

“七七……”清月正欲唤聂红绡。却被男子打断道：“我看这位白衣侠愿往。”

他坏笑盯着凌霜，语含意：“这位侠，你不会拒绝吧？”

凌霜脸红如苹果，知他在暗示船上之事，若不从，恐被揭露。她低声道：“我……愿同行……”

男子笑道：“好！我在城墙等你！”他施展轻功，自二楼窗跃出，白色道袍如云翻飞。清月欲阻，凌霜已施“凌风步”，娇影追出，消失在茶肆外。

樊阳城的青石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街道两旁土木屋舍紧闭，胡商马匹低鸣，战旗猎猎，风声夹杂着远处城墙方向的号角，空气中弥漫着战的肃杀。

凌霜身形如白雁掠空，月白长袍随风猎猎，霜影剑紧握在手，追着那太极门男子的身影。

不一会，太极门男子落于街角，白色道袍在晨光下流光溢彩，阳鱼纹似活物游动，衬得他英俊面容更显风流。凌霜紧跟而来，她落地时轻盈无声，袍角扫地，掩住她饱满的房，却难掩清纯中透出的灵动气韵。男子见凌霜追来，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似透过宽松白袍，勾勒出她低胸白衣下那对饱满房的曲线。他缓步上前，声音低沉带魅：“美果然轻功了得，竟然追上我了。不愧是我在船上那惊艳一瞥的子。”

凌霜脸颊绯红，低捏着袍角，羞道：“你……为何威胁我？船上之事，我……我……”她咬唇，房在袍下微微起伏，羞耻与不安织。

男子轻笑，靠近一步，气息近得让她心跳加速：“威胁？非也，我只是欣赏美风姿，想与你共探这樊阳城危局

。船上那粗汉，啖你美，我不过恰逢其会。美如此敏感，莫非……乐在其中？”他语调暧昧，目光如丝，似在调试探。

凌霜羞怒加，握剑手微颤：“你休得胡言！我随你去城墙，只求你莫再提船上之事！”

男子哈哈一笑，袍袖一甩：“好！美爽快，我自言而有信。走吧，城咱们去城墙上瞧个明白！”他转身，施展太极“云鹤步”，身形飘逸，直奔城墙。凌霜吸一气，压下心，跟随而去。

片刻间，二落于城墙之下，城墙青石垒砌，斑驳沧桑，墙战旗猎猎，卫兵持弓戒备。男子笑望凌霜：“美，城上风大，可要我扶你？”

凌霜冷哼：“不必！”她施展轻功，足尖点地，跃上城墙，袍白如云，落地无声。

男子随后跃上，戏谑道：“好身手！不愧是我看中的侠！”

凌霜不理，望向城外，平原尽，齐军旗帜如林，战马嘶鸣，尘土飞扬，似乌云压境。

凌霜心惊：“齐军阵势如此……樊阳能守住吗？”男子靠到她身后，低语道：“美莫慌，齐军若是攻城，我定然好好护你。”

他气息拂过她耳后，凌霜一颤，退开，羞道：“你……离我远些！”

男子笑道：“美害羞了？好，我专心探查。”他目光扫视齐军，似在揣摩。

凌霜见男子收敛了几分轻佻神色，目光专注地扫视着城外的齐军，她也眯起眼，顺着他视线望去。

平原上，齐军阵势浩大，约五千铁骑，旌旗如林，战马嘶鸣，尘土飞扬，遮天蔽，宛如乌云压境。军阵中央，一中年男子端坐黑马，身披金甲，年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