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钻(15-26)

的。不是每天都在看？”她有些无奈，只好自己选。

屏幕飞速滚动。

数万部不堪目的体合的色彩在他们皮肤上滚动，直到……

“找到了。就看这个吧，是你最喜欢的。”

她一脸笑意，手指却几乎是用尽全力扳过他的脸，让他好正视屏幕。

片名是：《内同桌》

大概有十来分钟的剧。

生趴在桌上午睡，男生非常小心地拍了她的裙底，并且在宽松校服外套的遮蔽下，把手伸进生的里衣里，摸了生的胸。

事后男生以此做要挟，要求生必须和自己发生关系，否则曝光她的照，生很害怕一直央求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他星期天到他家里做。

男生很粗，也只想自己爽，上了床就让生给他，了约莫十来

分钟，器官并没有打码，和他的欲望一样，狰狞而丑陋。

张祺尧视线回避屏幕，她也并不恼，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狰狞的器。

问他：“他们在什么。”

他不答。

大腿根的被拧到发紫，他才终于沙哑地开：“。”

“要试试吗。”

他不答，黑色的眼球完全灰暗了。

因为屏幕黑了。

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和永不停息的抽声。

安静的呼吸也显得极其奢侈，他最大限度地压低自己的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没用。

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我没有穿内衣。”她害羞而又大胆地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手心一片柔软，手心正中感受到明显的凸起，然而他没有硬。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也确实内了我。”

“开心吗。”

她没有笑了。两道泪痕划过白净的脸颊。

与其说没有笑了不如说她一开始就在假笑。电影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笑的桥段。

如果非要说有，最好笑的桥段应该是的一如既往的蠢。

照曝光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至少比被强会好一点。

他的茎完全软下去了，他觉得眼睛很酸胀，呼吸也很累。

他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

过去他也经常得罪，但总能凭着一份厚脸皮的迎合脱逃，面对她，他实在拿不出什么办法。

他已经被卖给她了。

要是她真的想要弄死他，那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已经不再是谁的儿子，谁的学生，被谁小心暗恋着的高高在上。

他只是有些埋怨她为什么不一下子给他个痛快，被反复无常的态度折磨得有些神经衰竭了。

他觉得眉心很涨，真的很累，特别是电影里循环的尖厉的惨叫让他感到疼。

幕布上正播着血腥的杀视频。

不知道她在哪找到这些的。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不合时宜地闪出一句话。

某天她外出上厕所忘记合上的记本。

黑色钢笔写下的字迹很是娟秀。

“有时我对未来充满期望。有时很沮丧。”

（十八）取悦她

从新校长上任起，他们被要

求趴在桌上午睡。

起初不习惯，醒来时小腿酸麻得无法动弹，颈肩难受得抬不起来，她思维混沌，被负面绪霸占了迟钝的大脑。

大脑被强迫着缓慢思考。

高考是一座令畏惧的高山，越过这座高山，他们这群会各自分流。

那座山背后的风景究竟是什么呢？

因为未知。她总是抱有期待和幻想。

跟几个生表过白？

他有点糊涂，算不清。

最开始他看上了一个娇娇小小的生，总是坐在角落，长得还算清秀，他起了色心，一有空就找她搭话。

生很少和男生相处，和他说话总是脸红，他说她穿百褶裙很漂亮，生渐渐克服了腼腆，笔直的双腿总是让他欲大增。

但他克制着欲望装绅士，不会毫不掩饰打量她，或者过早露出自己的邪念。

他一边和她礼貌谈，一边探她家底。他家里不算富裕，因此哪怕是他决心要做的事也要多做考虑。

考察清楚了，才知道该不该做，能做到哪个地步。

然而有天被生发现了他手机里的裙底照。很恶心。他的手机里还有很多他自己撸管的视频。

生又恶心又害怕。

大夏天也换上了长衣长裤，几天后就转了学。

他那天正准备和她表白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