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曼的大学生活(3)

歉...我没听清问题。"她低声说，耳畔响起几声零散的窃笑。

窗外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未来的路突然变得模糊不清——继续这段禁忌关系？还是狠心切断？无论哪种选择都让她恐惧。课本上的字句在她眼前扭曲成模糊的黑色符号，就像她此刻理不清的思绪。手指悄悄摸向袋里的手机，却又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我怎么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在向往的中担任了那个欺骗的角色。"小曼忽然觉得好像已经无法认识自己。

夜幕降临后，宿舍楼渐渐安静下来。宿舍的台灯在夜显得格外刺眼。小曼蜷缩在床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我发来的照片：老家巷的梧桐树开始落叶了，是我们去年一起刻过名字的那棵。泪珠从她脸颊滚落，砸在手机屏幕上，把"等你回来"四个字晕染得模糊不清。记忆如水般涌来：

我踮脚在树皮上刻下她名字时，额角渗出的细汗；她假装生气说我坏公物，我却认真解释"梧桐能活八百年"；回家路上突然下雨，我们挤在一把伞下，她偷偷舔到我脖颈上的雨水。

她重感冒发烧，我连夜赶来，在医务室守了整晚。清晨护士掀开帘子时，看见我趴在床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湿润的毛巾。

还有每次视频，我总会偷偷截图她搞怪的表，做成专属表包逗她开心...

泪水

突然决堤，她在对话框里颤抖地打下：“不要离开我”

几乎是立刻，我的回复就跳了出来：“嗯，不管发生什么我一直都在”

简单的一句话，却像冬的暖阳，将她心底的霾刺穿了一个小孔。她抱紧膝盖，任泪水浸湿了睡裙——原来最痛的惩罚，是背叛了世界上最自己的。——也是同时那一刻她才明白，有些温暖，是任何都无法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