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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被洪水裹挟着走的。我举
个例子，就像公司外围里有些打手，他们打小就是在黑社会里长大的，环境使然，
他读不了书，也不会点别的，问题他要生存啊，他也要吃饭的啊，又不是每个
愿意吃苦耐劳去打工的，很自然的，这部分只能跟着身边的混黑道。所以我
说，这就是命，有些事你想拦也拦不住，那句话叫天要下雨娘要嫁。这没什么
好说的，我是觉得，有选择的时候要珍惜，没选择的时候就要坦然面对。」
我们说着话的时候，两个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她侧身睡在我边上，一手枕
着脑袋，一手在撩拨着我那软趴趴的
。
这个话题开始让我烦躁了，一提起母亲我就
不自禁想着她被王伟超
着的
画面，而且未来一段
子，在姨父对他父亲动手前，母亲还要多次被王伟超迫
……。想到这里，我愈发感到烦躁起来，要不是我已经找理由支开了王伟超，我
现在肯定火急火燎地赶回家里把母亲给
处了！
「不聊这个了，还是聊聊我的舅妈吧。」
＊＊＊ ＊＊＊ ＊＊＊
我发现除了母亲这种半路选择去教书的，这些当老师的都特别能说，特别
说，光
如此，李经理也如此。
＊＊＊ ＊＊＊ ＊＊＊
离开了李经理的房间，来到小舅妈的房间前，掏钥匙开门推门进去的时候，
小舅妈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侧身睡着，怔怔地看着前方，那张憔悴而颓唐
的
致脸蛋儿上还带着泪痕，听到开门声也没有看过来，直到我喊她，她的身躯
才轻微一颤，从床上撑起身子来，那饱满坚挺的
子颤抖着，她先是看了我一眼
又垂下脑袋去，声音有气无力地淡淡说了一句：「是你啊……」，看来她以为进
来的是李经理。
「可不就是我吗。」
「我以为你回去了……」
回去？李经理这段时间在你身上费了那么多功夫，我今天可是来采摘成果的，
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了。
我关上门，往里走去，在床边弯腰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内裤，裆部那里已经
结成了一块，散发着明显的
水气味。我还放到鼻子那里嗅了一下，这样的行为
多少让小舅妈恢复了点生气，她羞赧地扭过了去。
我把内裤丢开，走到墙角，把蛋糕提起来，放在了床上。
「今天可是你的生，我可没忘记是过来给你过生的。」
「哦。」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来之前大致看了一下监控的录像，知道这蛋糕她看过，还差点砸墙上去了。
「对了，我还给你带了点生礼物。」
我说着，又出门，提了一个行李袋进来，我拉开链，然后朝着床上哗啦啦地
倾倒着，里面的衣服裙子一下子倒了一床。
小舅妈扭过来，看着床上的衣服，那是一些简简单单的常休闲服装，但
就是这些常休闲服，让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地顺着脸上的泪痕往下掉。
「怎么好好的又哭了？」
她肯定是要哭的。
因为我送给她的不是新衣服，而是在她那暂时丢空的家里衣柜里拿过来的，
以前她常会穿到的衣服。这段时间来，她只有在放风的时候才能穿衣服，而即
使是放风的时候，穿的也是李经理特意给她挑选的那些
拉客时才会穿的
感
露的衣服，这样的生活让眼前这些衣服有了特殊的意义，它代表的是小舅妈过
去的生活。
「我听你说，那李经理想
你接客，无非也是要钱罢了。我刚出去弄了点钱，
嘿，所以说就是现实，小舅妈，我给你争取到了，以后你在房间里可以穿着衣
服了，哎，小舅妈，你在听吗？」
＊＊＊ ＊＊＊ ＊＊＊
小舅妈穿上了一身家居服，照了很久的镜子，又绪崩溃地脱下了，丢在地
板上，光着身子蹲在地板上哭，哭了一会，又捡起衣服穿上，但她不再照镜子了。
后来她问我为什么没有 内衣，我说，想着这里有，我就没拿，听完她也没说
什么。
＊＊＊ ＊＊＊ ＊＊＊
两份的小蛋糕，基本大部分是小舅妈自己吃掉的。
＊＊＊ ＊＊＊ ＊＊＊
吃过了蛋糕后，我们闲聊了一会，我让小舅妈换上了睡衣。她自然知道我今
晚在这里过夜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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