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这一刻威胁他
命。
本该正绵软乏力的一只素手中,紧攥着他一眼相中的频伽雕饰,径直向呼延彻后颈扎去。
(十九)玉碎
她几乎真的刺中了。
但就差最后一掌那样长的距离,呼延彻不光轻巧避了开,更就势翻身躺卧在侧。随后捏住她手腕。根本说不上是相持,他让她寸步难近。
同时另一手又握上她的腰,竟然将她直接拉到了他身上。
杨琬留有后招。
右手玉杯经她一捏,顿成数片,因为本就是打碎后又隐蔽粘接。最尖锐的碎玉,又从正面攻向了他咽喉。
呼延彻无法,只有松开她腰际的手,变作一掌,横在自己颈上。锐痛自伤
散开,他紧盯着杨琬,自己连眉
都没有皱一皱。
她赌的,本来就只有一点先机而已。玉片扎进他手掌,任她如何用力,也再伤不到他
命了。她的懊恼全写在脸上。呼延彻看着,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乍然狂热起来的征服欲望以外,似乎还燃烧着一点冷寂磷火:原来她这样恨我。
丢开了她两样凶器,像是还怕她藏有什么,呼延彻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净。小半月没见她的胴体,他忍不住用带着血的手摸过去。瘦了太多,大概是焦心筹划这场行刺。
他搂紧了她,手探到她腿心。拈住蚌
间一小粒珠子,揉摁不停。
“不要再做这种事。”
-
许久没被这样玩过了,一碰就出了好些水。杨琬按捺住
欲,“我
夜想着怎样杀你,还要被留在枕边。堂堂摄政王,竟这样缺
么。”
“你只能骗我这一次”,呼延彻在她身下,说话间宽厚的胸膛颤动着,教她也跟着轻颤起来。
“再想寻死,也记得我不缺这一个借
诛灭杨家”,他觉出她身子的片刻僵硬,心知这是有用的威胁。既怜她天真,自己又生出新的贪念。
“你弟弟冠礼后,杨衡就该让位去做太
上皇。我会让他当得自在。”
听得许诺这样慷慨仁慈,杨琬警觉。连他的手指都有所体会,
紧绷着。他久不劳动的阳物,记起被持续吸吮的极乐,很快硬起来,又欲向里钻了。她也敏感,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
“只要,琬琬和我生个孩子。”
杨琬不再动了,“休想”,她没有半点迟疑。他暗道,这才像点样子。
她的嗓音是故意要宣示坚硬的,但再硬,又硬得到哪里去呢。他只觉得有趣,像那一枚
珠,硬软之间,引得他想多加逗弄。
呼延彻的手指继续把玩,久违地感受着她的
湿,笑意再也不加掩饰。抱紧杨琬亲了几下,才挟她起身。又是一道
浴,但意外地没有像先前那样,在浴中还凶狠地要她,只是随意地揽住她在身前,毫无章法似的,上下各处揉着。
虽然喝的药只是能叫
发汗,但惊吓之后强撑不住,只余重重困乏。杨琬遂倚在他身上,无力反抗更多。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两具身子紧贴,连水都流不过似的。
尖一味翘着,虽然泡在温水里,还是
燥生痒一般。一双大手偏偏总是绕开,在别处作
。
挑拨起的欲望,渐渐凝聚到她身体最敏感几处。她连坐都坐不稳了,腿间抵着那根硬热的凶器,也没法再躲避。她只庆幸池水犹温热,否则,藏不下的蜜津被呼延彻觉察,少不了更轻看她。
然而,他不必觉察,就可以挺腰动作起来。还欲泻出的水,一下被粗大的
刃推挤回了花径
处。
“太久没
琬琬”,呼延彻舔过她右边的耳垂,“叔父等不了了。”
(二十)池鱼
或许借着在水中,也或许因着她太过疲累,先前推拒了他好一阵的
,这次再也提防不住他的进犯。轻呼一声后,想再将他的东西排出体外,却连在这种姿势下也做不到。
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胸前,另一只手还在两
合的地方。一边
着她,一边继续挑逗,想哄她再放松些。可手指流连,像伺机要挤进紧绷的
,杨琬怕他没有分寸。
他好像明白了,转而抬起她的脸,自己低下
吻她。
呼延彻回想她笨拙的布置,
一次知道关心则
的含义。而握住她行刺未遂的手,又接了那狠戾的一下,他明白了她身子尚好。也不想再追究她的蓄谋,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已。
说要她孕育子嗣时,状似随
调笑,却甚至闪过念
要立之为储——他和杨琬血缘这样近,即便不是死胎,也恐不甚健全
——真不知自己在胡
想些什么!
可还是在继续想。若是不小心说出来,她的反应他都可以料见。必定会刻意以叔父唤他,她总想用亲缘来警示。杨琬虽然机敏,在床上却看不出他喜好。殊不知呼延彻听到这称呼,总是因悖
纲常而兴奋至极,只想将她
到连水都泄光了、颤着身子求饶。
有次梦里听见她这样叫,听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