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因为紧张、恐惧而收缩到极致的、娇
的
。
他将那巨大的
部,稳稳地、分毫不差地,抵在了那个
处。然后,他那架着姐姐双腿的、钢铁般的手臂,开始以一种极其沉稳的、令
绝望的速度,极其细微地,向下方,沉了一丝。
他用一种近乎“放下”的动作,利用着姐姐上半身的重量,让她那柔软的、无助的身体,向着他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杵,缓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坐了下去。
“呜……呜呜……啊……”
姐姐的身体,开始因为这种缓慢的、被自己重量贯穿的、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濒临崩断的弓。
我被捆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场惨绝
寰的、缓慢的凌迟。
我看到,姐姐那娇
的、
色的
,是如何,被那与它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大的
部,一点点地、残忍地,撑开。
我看到,她那紧致的、柔软的
壁,是如何,被那狰狞的
部,不
不愿地、痛苦地,“吞”了进去。
的形状,从一个羞涩的、闭合的点,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一个惊
的、圆形的、正在不断扩大的豁
。
我看到,她那两片丰腴的、雪白的
瓣,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正在侵
的物体,从中间,向两边,强行地、蛮横地,推开、挤压,绷成一个紧实的、充满了张力的、诱
而又悲惨的弧度。
我看到,随着那巨物的
,一些鲜红的、混合着之前体
的、黏稠的
体,是如何,从那被过度扩张的、无法完全闭合的缝隙中,被一点点地,挤压了出来。
大颗大颗的、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
、她的后背,不断地渗出,混杂着她那早已决堤的、滚烫的泪水,一同向下滴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
绝望的水花。
“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愤怒的咆哮,却被嘴里那块粗糙的毛巾,死死地堵了回去,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徒劳的悲鸣。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该死的束缚,但捆着我的绳子,却只是更加
地,勒进了我的皮
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我那副因为愤怒和绝望而拼命挣扎的样子,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他缓缓地,将那根还埋在姐姐体内的、巨大的
,抽了出来。
他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姐姐,重新用绳子将双手手腕绑好,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的吊灯挂钩上,让她只能用脚尖,勉强地点着地。
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狞笑,低声问道:
“怎么?不好看吗?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画面吗?嗯?”
“呜!呜呜呜!”我拼命地摇
,眼泪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疯狂地涌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更恶毒的游戏。
只见他,踩着椅子,将姐姐
顶那根吊着她手腕的绳子延长,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紧紧绑在了我身下这张餐椅的椅背上。
我的双手,依然被死死地反绑在椅背上。我,和这张椅子,以及我那被高高吊起的姐姐,通过这根粗糙的绳子,被连接成了一个巧妙且残忍的滑
装置。
做完这一切,他蹲下身,解开了捆在我脚腕上的绳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举动的用意。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一个完成了杰作的艺术家,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愉快的语气,对我说道,“那,现在就来看看,你这个当弟弟的,到底能不能,拯救你的姐姐了哦。”
我瞬间就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恶魔,所设计的,是怎样一个残忍、歹毒、诛心的游戏。
他解开了我的脚,给了我“自由”。
而我,必须用我这双重获自由的脚,拼命地、用尽全力地,向后蹬地,让整个椅子向后移动,从而拉紧那根连接着我们的绳子,将姐姐的身体,向上提起,让她远离危险。
而只要我的腿部力量有任何一丝的松懈,那么,姐姐的身体,就会因为自身的重量,通过滑
,将我和这张椅子,无
地、向前拖动。
然后,她的身体,就会向着下方,沉下
去。
他回到了姐姐的身后,重新以那个“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姐姐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将自己那根硬挺如铁、有着易拉罐般粗壮直径的
,
准地,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之前的侵犯而红肿不堪的、湿润的
,让那狰狞的
部,与那片柔软的、悲惨的
,保持着一种引而不发的、相距不到一公分的、极致危险的距离。
“游戏,现在开始。”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架着姐姐双腿的手臂,微微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