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王国的陷落(6-7)

某种奇怪的、陌生的感开始在她心中萌生。

一种渴望被认可、被疼的幼稚欲望，与她平时的坚强独立截然不同。

"莉莉丝，"影牙轻声命令。

"准备启动记忆置换程序。"

莉莉丝点，从长袍内取出一个小巧的水晶瓶。

里面装着闪烁着彩色光芒的体。

"记忆之泪，如您所愿，大师。"

影牙接过水晶瓶，轻轻打开瓶塞。

一奇异的香气立刻弥漫在房间内。

甜美而迷，带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

"小月，"影牙柔声说道，将水晶瓶凑近月姬的嘴唇。

"喝下这个，好孩。"

"这会让你感觉更好，会帮助你记起真正的自己。"

月姬试图扭躲避。

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完全听从自己的指挥。

一种奇怪的、近乎于顺从的冲动开始在她体内蔓延。

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张开。

让那闪亮的体流中。

体尝起来像是甜蜜的蜂蜜。

但又带着某种异样的刺激感，仿佛直接作用于神经系统。

随着每一滴体被吞下，月姬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

记忆开始扭曲。

"现在，小月，"影牙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

又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让我们一起回忆你的真实童年。"

"记住那个总是穿着色小裙子的小孩。"

"那个喜欢坐在大腿上撒娇的小孩。"

"那个从小就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大的小孩..."

随着影牙的话语，新的记忆开始

在月姬脑海中形成。

一个完全不同的童年。

一个被心设计的虚假过去。

一个让她从小就被训练成玩具的扭曲历史。

莉莉丝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她轻声补充道："记得那些大是怎么疼你的吗，小月？"

"他们会给你特殊的亲亲。"

"会用他们的大手抚摸你的全身。"

"会教你用嘴和小手取悦他们..."

"不..."月姬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微弱。

几乎是无力的呢喃。

影牙继续引导着记忆重构的过程。

"从三岁起，你就开始接受特殊训练。"

"记得吗？"

"你的母亲艾丽希雅王发现你有着天生的敏感体质。"

"决定亲自培养你成为一个完美的床伴。"

"你的第一次体验是在四岁生那天。"

"当时你穿着你最喜欢的色蓬蓬裙..."

随着这些话语，一段段虚假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在月姬脑海中播放。

年幼的她被母亲抚摸。

被各种男"疼"。

从小被教导如何取悦他。

如何在床第之间表现得天真无邪又放。

这些记忆如此真实，如此生动。

以至于月姬开始难以分辨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她的双眼逐渐变得茫然。

原本坚定的表被一种混合着困惑和顺从的神所取代。

随着“记忆之泪”在月姬体内扩散，她的意识逐渐陷一种奇特的状态——半梦半醒，既清醒又恍惚。影牙的声音如同一条蛊惑的毒蛇，不断在她耳边低语，将虚假的记忆一点点植她的脑海。

“小月，”影牙轻柔地唤道，声音如同慈的父亲，“你记得你的第五个生那天发生了什么吗？那是你第一次穿上特制的公主裙，色的，点缀着白色蕾丝边，裙摆下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

月姬想要抗拒，但那声音像是直接连接到她的记忆中枢，唤起了一段她从未经历过却异常清晰的回忆——五岁的月姬站在一个华丽的房间中央，身穿一件色的蓬蓬裙，兴奋地转着圈，让裙摆在空中飞舞。房间里坐着几位“叔叔”，他们面带微笑地看着她的表演。

“小月真漂亮，”一位“叔叔”称赞道，“过来让叔叔抱

抱。”

小月姬天真地走向他，被抱到他的膝盖上。她感到一种奇怪的硬物抵着自己，但年幼的她并不明白那是什么。叔叔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滑裙底，抚摸着她幼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既陌生又莫名舒服的感觉。

“小月要做个好孩，”叔叔说，“好孩会让叔叔开心，知道吗？叔叔教你一个新游戏，好吗？”

“不！”月姬突然从回忆中挣脱，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