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10-13)

是腥臭味。

然而这种况下，驸马居然还能伸手玩弄她的腿根，梦自然是没道理的，可陷噩梦的华阳哪里分得清，她只是清楚意识到，驸马正在用手，不是一根两根，整只手掌都陷其中，在她肚子里自由来去，她痛得忍不住挣扎，却忽然有上前，将她身子按在原地，她回，竟然是负责保护她的侍卫，旋即更多更多的来到她的面前，都是公主府里侍从，以往对她恭恭敬敬，见她皱眉都发抖，此刻却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吃着驸马的，看驸马的拳在她体内肆虐，直宫，痛得她蜷缩着身体。

华阳整个已经跌倒在地上，已经抵住庭院中青石，喉间却还有着在伸缩，她却并没有发觉异样，只是磨蹭着向后退，然后骤然尖叫出声——又有一只手指她的后，无所顾忌捣弄起来。

尖叫声又被出的水覆盖，而喉咙比意识更快一步将它吞噬殆尽，甚至舌也自觉要舔弄净，而那水顺着食管进胃中，又落到腹部，叫那平坦的肚子吹了气般鼓涨起来，晃动时还能听到水流淅沥。

于是她生出尿意，想要排出，想要畅通，现实是膀胱憋胀不已，她恨不得从中间刨开。

她彻底分不清发生了何事。

痛苦叫她泪流满面，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每一处都落掌控，无处不在发痛，她想尖叫，想痛哭，想逃离，一抬眼却是驸马微微笑着。

而他轻轻开，说着：“骚母狗。”

于是一时所有都开，共同重复着一句话。

“骚母狗。”

“你是骚母狗。”

“华阳公主是骚母狗。”

“我不是！”

华阳尖叫着，却突然觉得指尖湿漉漉，她低一看，如临产孕般的腹肚一点点瘪了下去，与此同时，有透明的体从身下不受控制流出。

她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华阳骤然从梦中惊醒。

顶是熟悉的帷帐，耳畔是侍小心的呼唤。

华阳面无表。

那是梦。

梦是现实的映。

现实的她一样是条被驸马呼来喝去的母狗。

＊

华阳的昏迷将他吓了个不轻，而他当机立断将她抱回屋中，又支走侍，将一切处理净，才让医者进。

他难得提心吊胆，害怕传到宫中，结果明明一个小风寒就让帝王亲自赶来，她病加重的消息却并未引起动，仿佛不曾传出公主府，虽不知缘由，却着实让他松了气，一时间不敢再调教，暂且让她得了空闲。

当然这空闲只是于他看来，华阳里仍然满满装着纹路明显的玉势，他说这是为了公主着想，怕她又发骚淌水，没东西夹着难受，至于后多了根手指粗细的短——这是驸马在为之后开发后庭做准备，除此之外，那每盛来的补汤又夹杂着男的水，那是驸马打着关心公主名号专门亲手熬制，侍们感慨驸马对公主的护之心，只有华阳心知他恶劣心意。

然而养病的子犹然称得上宁静，仅仅是前后两含着玉势，每天喝着驸马的，便让她觉得轻松，毕竟她不需要被驸马鞭抽，也不必捧着子被他抽打到红肿，再被他涂抹上特制的药物，唯一的效果就是让她的双再次发育，让他使用起来更加舒服。

驸马正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消磨华阳的意志，改造她的身体，摧毁她的底线，以至于被要求带着玉势参加宫宴时，华阳竟也不觉得意外。

自从与驸马成婚以来，华阳都数不出自己哪天是净利落的，发高成为常态，于是腿根整湿润泥泞，无论外出还是在府内，玉势就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若是哪天没有，反倒是让她更加提心吊胆，那意味着驸马会用新的手段来折磨她。

今是太后诞辰，为示孝心，皇帝大加办，宫宴上热闹非凡，华阳自然列位其中，将要出门时，却见驸马拿着个幂篱

过来。

幂篱本是前朝子出行时用来遮挡身形的帽子，前朝风气开放，沉醉于享乐，偏对子苛求甚多，不许抛露面，若要出行，都要带着幂篱，帽沿垂下的布料能够将周身遮住，只是大楚看来，若要规正风气，男子才是根源，对于子出行，反而未有涉。

那幂篱戴上后约摸及腰，刚好能遮掩住上半身，布料颇为厚实，只眼睛处换做薄纱，方便视物。华阳不解看他，却听他道：“你如今病体未愈，未免过了病气与太后，还是戴着吧。”

华阳想想，也是有理，便没有拒绝，至于带着幂篱在宫宴上有些不循礼仪，然而带病参加宴会更容易冲撞贵，但没办法，华阳就是京都最大的贵。

华阳下嫁前一直是留在宫中，母关系极好，如今骤然分别，虽不过月余，已然颇为想念，又听着她生病，早已是担心不已，想要见上一面，如今见上，却是隔着幂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