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俗的狐狸(22-31)

于仰起小脸，颤抖着凑过去，吻上了商厌的唇。

亲得生涩又笨拙。

孩还在哭泣，哭得抽抽噎噎，舌尖都在打颤。

商厌任她亲了一会儿，眸色沉，低声哄道：“再说一次。”

“喜欢二哥。”

又尔抿了下唇，眼泪又啪地落下来，肩膀抽动，嗓音碎得快要散掉：

“呜呜呜……喜欢你......喜欢二哥……喜欢……哥哥……”

这时候，商厌才眯起眼。

低，咬住她的唇。

不是吻，是咬。

啃咬着又尔哭出来的喘息，把她唇上的痛一点一点碾进他唇齿里。

下一瞬，他再次翻身，将她压回榻上——

浓稠尚未从她退完，便又被再次撑开，顶。

......

又尔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被掐着腰跪伏在榻上，肘膝尽数陷进被褥，耳边尽是少年浓重的喘息与身下器抽时的水声杂。

被抱着了太久，从被按着到颤颤巍巍主动吞下那根粗大的器，再到现在这个重又趴在商厌身下，整个被继续压着的姿势——

又尔脸贴着凌的锦被，发丝七八糟，颈侧齿痕清晰，肩、腰窝、尾骨处全是被吮出来的红痕，红肿，只要从中抽出一点，到翻出软的就会流出一浓白，沿着又尔腿根滴滴落在榻上，靡得刺眼。

背脊发软，指节发抖，连那点压抑着的哭声都是哭得断断续续的。

不可以再哭了。

又尔想。

细碎烛光在帷幔上晃动，随着身后不轻不重的撞击，那点暗火摇摇晃晃的，摇得小狐狸脑发晕。

又尔已叫不出多大的声了，眼尾一片糜红，指尖死死抓着锦被，牙齿咬着唇，才没让自己继续哭出声来。

可她身体还是在颤。

疼？怕？

——都不是。

——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身下又胀又软，似乎有什么将身子里边撑满了，又在某一瞬间，会被那根粗大的重重地一一碾开。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又太老实。

那处早被开了，处白混着，一一溢出来，偏又夹得很紧，像是拢着坤泽的器吮吸，每一寸软都贴合在一块，含得紧紧的，不舍得放它出去。

“唔……二哥……慢点……”再一次抽出，又全根捅时，又尔声音颤抖，没忍住，眼泪从腮边滚

下来，开道，“我、我不行了……好胀……”

她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

身后的不理会，只是握着她的腰，腰胯一送——整根再次没。

“啊啊……！”

又尔猛地弓起后背，绷紧小肚子。

那根东西太烫了，整根捅进时，又尔觉着自己的身子要裂开了。

了好久，满肚子的水肯定是堵不住的，一旦全根抽出，那些腥臊的白便全顺着缝流出，滴落在又尔腿弯、足背。

整张榻用不了一会，便湿了大半。

又尔分不清那些到底是自己的水，还是二少爷的。

她只知道，里实在是太满了。

今晚商厌进去了好几次，如今又被开，一下一下地撞到底，黏糊糊的浓稠跟着红肿翻卷出的挤出来，浓厚白堆积在器冠部，在那薄红皮上糊成膏状，流得满榻面全都是。

又尔知道自己这样太不体面了。

被厌恶她的二少爷压着，一边哭，里还着水......

真像是心甘愿让他这样欺负。

她听见商厌在她背后轻声嗤笑，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子的冷气：“怎么？又夹不住了？”

又尔咬着唇，眼泪还在掉。

“我摸摸。”他说，手掌落在孩肚皮上，压了压。

又尔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颤了一下，整个往下塌。

“都鼓起来了，”少年像夸她似的，低笑着，道“这么小的，能装这么多？”

“怪不得夹得这么紧，原是舍不得二哥出来，嗯？”

商厌说她是“小狐”，又尔低低呜咽着，手指死死抓着锦被，指甲陷进丝线缝里。

不是的，不是的。

又尔想反驳，想说“我不是小狐”，可这时，她身下的瓣正一张一合地翻着，把那根粗硬的器吮着不放。

......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眼前是帷幔上晃动的烛火，模模糊糊的。

耳边是水声，湿声，撞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