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泽樾最后摔门而去。
他气呼呼的来,气呼呼的走。
闻音点了份餐填饱肚子后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分。
想了想,便给方泽樾发了条消息:【抱歉,是我说错话,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相信我好吗?我不想跟你吵架,这样很伤感
。】
隔了很久,方泽樾才回了一句话:【你跟谁们?】
闻音:……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
太抠字眼不好。
三天后,工作室那边的落地窗重新装了一扇,室内换了新的装饰物,整个焕然一新。
期间闻音又给方泽樾发了好几条消息。
他都回得慢吞吞的,还很言简意赅,故作高冷。
像是在故意报复她之前的怠慢,闻音不是看不出来,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她发了条语音过去:“方泽樾,你怎么这么难哄啊。”
对方飞快地回了个亲亲的表
包。
闻音才垂眸扫过便倏地被撤回。
隔了两分钟,方泽樾慢悠悠地发来个很傲娇的哼唧。
“真幼稚。”闻音戳了戳屏幕,而后放下手机,开始把那台摔在花店门
的摄像机里的东西导出来,剪辑《它山它海》的先导片。
“我哪里幼稚了?”
方泽樾回完消息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对室友的抨击感到非常不爽。
室友笑他:“你这不是?要我说你收收得了,老吊着你
朋友,小心把
给吊跑了,真和你分手。”
“你放狗
。”
方泽樾现在就听不了‘分手’这俩字,一听就来气,抬脚踹了踹室友。
室友机灵的躲开小跑着揶揄:“
信不信,我有一朋友之前也像你这样,非要他对象来哄他,给了台阶还不下,后来他对象没了耐心直接甩手不哄了,跟别
好去咯~”
“你少咒我,我
朋友才不像那样——”
两
追追打打的往教室赶,冷不丁在门
撞到了
,回
猛一瞧,顿时后背紧绷,赶紧老老实实的喊
:“陈、陈教授好。”
陈宗敛眉目平淡,没在这小事上计较,微颔首:“要上课
了,还不进教室?”
方泽樾跟室友急急忙忙的推搡着走进去,不敢再胡
造次。
陈宗敛站在讲台上,视线随意往下一扫,
很多,但能让他记住脸的没有几个,靠后的那排,正猫着腰找座位的两
,他的印象也不
,只在一瞬间,陈宗敛目光扫过那位个
很高的男生,隐隐觉得有点眼熟。
在开始讲课的前一秒他皱了下眉,忽然想起,那是他之前无意撞见过的——
闻音的男朋友。
一节漫长的课结束,教室里的学生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但仍有些
愿意多留几分钟欣赏陈宗敛的脸。
显然方泽樾不在这其中,他跟室友都非常迫切的想要远离大魔王,一下课便收拾东西忙往外走。
但没想到经过讲台时,忽然被陈宗敛叫住:“你叫什么名字?”
方泽樾顿时提心吊胆,
都懵了,在被室友戳了下腰后,才谨慎小心的回答道:“陈教授,我叫方泽樾。”
“嗯。”
陈宗敛也并无其他问题,放了
。
但带给方泽樾的惊吓却不小,回去路上跟室友嘀咕,“我最近表现挺好,也没迟到早退什么的,陈教授突然点我名
什么?”
“那谁知道,指不定你哪儿得罪了他,看你不爽呗,又挂你科。”
方泽樾有些烦:“该不会是我之前不小心撞到他了?”
室友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怜悯:“你自求多福吧。”
方泽樾:“……”
陈宗敛回到办公室,松了松有些紧的领带,他叫住方泽樾也没别的意思。
单纯的认识一下他,认识一个他教过的学生。
桌面的手机响起,他拿过来一看。
魏敬明问:【上回在你那儿喝的茶不错,还有吗?我借点过来招待
。】
陈宗敛脸上没什么
绪。
简洁回复:【有,来拿】
继而他退出聊天界面,随意又像是下意识的点进了短视频pp。
翻过两个无聊的新闻推送,下一则便是秀丽壮阔的山川,搭配着轻柔悦耳的背景音乐,镜
帧帧流畅的闪过。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徒步后,我们攀上了市最高的山峰,在这里拍摄到了美丽而梦幻的
出奇观……”
“听说在市有一个很神秘的寨子,那里的
们擅蛊,其中最负盛名的是一种能让心上
永远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蛊——”
“哟,你
还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呢!亏你还是教哲学的,封建迷信知不知道?”
打趣声传来,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