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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一瞬,她张开双腿的羞怯与酥意,还有某个压抑至极的男,眼底那压得死死的渴望与隐忍,那正是墨玄。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猛地一滞。
指尖触及身下,湿意让她怔住,瞬间红到了耳尖。薄被下,雪白的腿间尽是黏腻花蜜,沿着肌肤蜿蜒。她咬了咬唇,几乎不敢再去确认。
这是春梦后的痕迹。
偏偏那梦里的感官细腻得过分,像是身体处的某种记忆被触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渴望被
触碰、渴望男
温热的气息与包覆。
外间的脚步声响起,她下意识双腿一夹,慌地拢好被子。
首先推门进来的是霜花,眼神一扫,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并未揭,只温声道:“公主,可要
婢替您更衣?”
乐安红着脸点点。
霜花低身替她收拾时,动作极轻,彷佛不愿惊动那份羞意。
但在她俯身时,唇边却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心里清楚,公主殿下,怕是昨夜春梦缠身了。
在替乐安换下沾湿的亵衣后,霜花柔声
低问:“殿下……可要婢传几位男侍进殿侍奉?”
乐安心一跳,本能地想拒绝,可霜花已抬手,吩咐外
的侍婢小荷捧进一本厚册。
墨玄的高大身影紧随其后踏门槛,然而只有一瞬,他便捕捉到乐安眼底那慌
与回避。那视线,彷佛她不愿让他靠近。
他指节收紧,声线压得很低:“属下……失礼了。”说罢,他退到门外,站得笔直,眼底却掠过一抹苦涩。
待她整理好衣裙,霜花又端来温茶,柔声开:“公主,这些
子您都没有传男侍,怕是……比平常更加敏感些。府里备有一册男侍名录,您要不要看看?”
乐安一怔:“男侍册?”
早已候在旁的侍婢小荷恭敬捧着一册鎏金封面的册子进来,置于案上。
封皮上绣着一朵盛放的海棠花,内页以极工整的字迹记录着每一名男侍的出身、年岁、擅长技艺,甚至连身段尺寸、肤色气息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册页翻开,一张张俊美的脸映眼帘,有温润如玉的书生,有眉目如刀的武士,有妖冶惑
的舞伎。其中,乐安的目光被某一页勾住……
那清俊至极,却一双眼冷如积雪,生
勿近。
册上所载:楚轻臣,本为西北侯府世子,因母族败落,身陷囹圄,后被原主以重金赎出,遂纳府中。
霜花轻声道:“殿下还记得吗?这位楚公子,原是先帝为您择选的王夫选……”乐安指尖在那名字上停了片刻,心底莫名一颤。
册子还没翻完,霜花又笑着补充:“还有几位,如今都在养在后院,等殿下差遣。不知……您可要先选一位,做您的教引通房?”
乐安垂眸,指尖在册页上轻轻摩挲。昨夜梦境的酥意与晨醒时的湿热记忆,像暗般在心底翻涌。
“他……怎么会在这册子上?”乐安忍不住低声问。
霜花垂眼回道:“殿下曾言最看不惯他那副清高模样,故而强行纳府中,说是要好生“调教”一番。只是自楚公子
府以来,既不肯服侍,也极少开
言语,反倒屡屡惹得殿下动气。”
乐安指尖在画像上轻轻摩挲,楚轻臣的眼神与其他男侍不同,那是一种即使跌泥淖,也不肯低
的倔强。
她忽然有些心软:“既然他不是男侍,让他走吧。”
霜花惊得抬起,“殿下是认真?”
“嗯。原主虽然……”乐安顿了顿,避开了那个“荒”的词,“既不愿服侍,那就不用
留在府中了。”
霜花的神却愈发严肃,“殿下,世
皆知楚轻臣之名。若放他出府,他一无所有,又有昔
仇家在外,怕是连
隶都不如。留在府中,虽然不得意,但至少有
饭吃,也无
敢伤他。”
乐安怔住了。她原以为放是善举,却没想到外
的世界对一个失势的前世子有多残酷。
霜花轻轻阖上册子,语气带着几分劝导:“公主若真想救他,倒不如想个法子,让他在府中立个身份,不必去做男侍,也不至于被欺凌。只是……这要公主开恩才行。”
窗外阳光渐盛,金光透过帘影落在册面,映得那张清冷的脸更添一层孤绝。
乐安心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决意,她要改变的不只是自己,或许,还有原主留下的这些命运。
“……那,除了男侍,他还能做什么?”乐安下意识问道。
霜花垂首,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什么禁忌般,“殿下,楚公子虽是世子出身,但如今身份已废。他既不能仕途,也不能经商,旁更不敢与他结
。留在府中……除了取悦殿下,实在没有第二条路。”
乐安心中一紧。
她很清楚原主当初为何纳楚轻臣府,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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